她輸得很徹底,自然也不會在對莊亦凡有所隱瞞。
“狗東西。”
“到了這種時候,居然還敢抱有奢望。”
“既然你還不願意開口,那就給你來點更厲害的。”
葉少鴻揮了揮手,自從特務處改組成為調查統計局,他的軍銜職務也獲得提升以後,葉少鴻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親自主持刑訊工作了。
可這並不代表著,葉少鴻的心就軟了。
恰恰相反的是,站得高了,見得多了,葉少鴻的心也更硬了。
他也更加能夠洞察人心了。
僅僅隻是短暫刹那的打量審視,葉少鴻就已經洞悉了薑宏偉的心思變化,他放下了手中端著的搪瓷茶缸,斜眼向著那兩個正在用刑的行動外勤瞥了一眼。
這兩人立刻聞弦知意,獰笑了起來。
“兄弟,我們直接給他上乾貨吧。”
“上哪個好呢,老虎凳?竹簽子?還是鐵籬笆?”
兩人說說笑笑著,其中一人已經回身自身旁的桌案上,拿起了一小捆精致打磨過的新鮮竹針。
另外一人則是拿起了鐵錘。
兩人配合默契,一人用手死死的按住了薑宏偉的手腕,同時將竹針對準了薑宏偉的指甲縫隙,另外一人則是用力的揮舞起了鐵錘,猛地捶打了下去,打在了竹針的末端。
伴著“噗”的一聲悶響,可以很清楚地看到,薑宏偉的臉部肌肉劇烈地抽搐了起來。
他仰頭發出了淒厲的慘叫。
那一雙眼睛,都快要活生生瞪出來了。
至於受刑的那隻手掌,如果不是被人死死地按著,恐怕早就已經如同雞爪一樣,團握在了一起。
“說不說?”
“不說的話,我們就開始下一個了。”
兩個正在施展刑罰的行動外勤很有經驗,一錘子下去之後,沒有立刻開始行動,而是抬起頭來向著薑宏偉看去。
給了他一個喘息的時間。
怕連續受刑,會讓薑宏偉的心臟因為短時間內急速跳動,最終死在受刑架上。
“冤……冤枉啊!”
“我真不是東洋人,你們認錯人了。”
“葉組長,求求你,你放過我吧,我有錢,我可以花錢贖命。”
“我家裡還有兩千多美金,一千多英鎊,大小黃魚二十餘根,我可以都拿出來孝敬給你,葉組長你饒我一命吧。”
這薑宏偉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,眼見抵死不認沒有效果,他便又心生一計。
或許是早就聽聞,特務處那些窮凶極惡之徒都是見錢眼開的家夥,所以他就想要拿出錢財來,再給自己爭取一下。
聽到他這話,兩個正準備繼續行刑的行動外勤立刻停下了手中動作。
可以很清楚地看到,這兩人的喉嚨在上下吞咽著。
如果不是葉少鴻正好就在這裡,而且他的凶名也極為狠厲,恐怕這兩個底層的行動外勤,還真有可能會給薑宏偉放放水。
讓薑宏偉能好過一點。
“哼!”
“你這人啊,真是死不悔改,你人都已經被抓進我們調查統計局了,那些錢還是你的嗎?”
“隻要我們撬開你的嘴,問出你的真正身份,那你所藏的財物,自然也都是我調查統計局的,我又何必著急呢?”
“給我繼續用刑,我要在今天,拿到他的口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