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伯兄弟啊?”
“那關係是挺親近的,也難怪他能進江城站討飯吃,還能知道江城站那麼多秘密!”
錢濤表現出來的憤怒和尷尬,葉少鴻都看在了眼裡,也能理解他的感受。
可這也不代表著,他就要看錢濤的麵子,放過這錢銘啊。
漢奸賣國賊都該死。
人人皆可誅之。
除此之外,葉少鴻也沒有忘記,這錢銘都乾了些什麼。
他剛剛上任江城不過三天,錢銘便將他的情報信息都泄露了,還引得山田壽夫無比忌憚,謀劃著準備對他動手。
這已經不是國仇家恨了,還有他們之間的個人恩怨。
所以葉少鴻也沒給錢濤留下什麼臉麵,他不冷不熱的嘲諷了一句,隨後就重新坐進了車裡。
隻留下錢濤,麵色難看,無比尷尬地站在原地。
等到車門關上,車子逐漸行駛離去,錢濤才恨恨地跺了跺腳,帶著他來的人手,跟在葉少鴻所乘的車輛後麵,一起向著江城站折返歸去。
葉少鴻所在車內。
李雲龍坐在副駕駛位置上,正用手撕扯著染血的上衣。.Ь.
脫下外套以後,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這才轉過身,向著葉少鴻看了過去。
“站長,那漢奸和錢濤錢科長有關係?”
“這下可有熱鬨看了。”
葉少鴻的嘴角輕抿,眼角也有寒光掠射而過。
“熱鬨?”
“這可不僅僅是熱鬨啊,錢銘是他的叔伯兄弟,他出賣給東洋人的那些情報,是湊個哪裡來的?”ь.
“很容易推斷吧。”
“出了這樣的事,還讓我們抓了個現行,錢濤如果是聰明人的話,他應該知道怎麼辦。”
從錢濤的口中,獲知到了那漢奸身份的一刹那,葉少鴻就已經有了想法。
隻是這件事有些麻煩。
他還需要好好地謀劃一番才行。
“我看他可不像是什麼聰明人。”
“居然當著我們的麵,直接叫出了那漢奸的名字,還在大庭廣眾之下,和那漢奸賣國賊交談了。”
“這都是罪證啊。”
李雲龍扯了扯嘴角,雖說身上傷痛,臉上還是帶著喜色。
“也是亦凡兄弟運氣好。”
“站長你初來江城,要給何明軒何站長留些臉麵,所以才沒有直接將亦凡兄弟提拔上去。”
“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嘛!”
“錢濤他身為特務處江城站的核心人員,手裡掌握了多少關鍵信息啊,卻都被他這好兄弟給賣了。”
“這是極其嚴重的瀆職事件,按照我們特務處的家法,那是要被槍斃的。”
“在這種情況下,如果他還敢貪斂自己的權勢,就是自己找死了。”
李雲龍是真的開心,倒不是說,他和莊亦凡的關係有多好,隻是因為他和莊亦凡都在葉少鴻的手下討飯吃,天然上就親近幾分。
也算是利益共同體。
他當然也希望看到莊亦凡能夠提升上去。
所以他才會抓住機會,在葉少鴻的麵前,替莊亦凡多說了兩句。
“是啊。”
“特務處的家法,那可是很殘酷的。”
“今天這件事,看到聽到的人不少,消息難免會泄露出去,你說,要是事情最終傳到了金陵,何明軒何站長,還能護住他嗎?”
葉少鴻笑了,他扭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,看似無意的又是隨口提了一句。
“那肯定護不住啊。”
“這件事太大了,肯定會有人私下傳播的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