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應該這麼晚。
不過也無妨。
何明軒現在過來,正好能讓他看一場好戲,以事實為旁證,更能讓何明軒清楚地意識到,這件事的重要程度。
“這……這是在用刑嗎?”
“什麼樣的刑罰,能把人折磨成這幅模樣?”
何明軒沒有回應葉少鴻的客套之言,而是抬手指著那炭火和鐵桶,還有鐵桶上麵坐著的山田壽夫,問出了心中疑惑。
“哎,不過是手下人自己琢磨出來的小玩意,倒是讓何站長你見笑了。”
葉少鴻隨意的擺了擺手,這才轉身向著陳輝山幾人看了過去。
“還愣著乾什麼?”
“沒看到何站長過來嗎?趕緊把這些東西扯了。”
“來來來,何站長你請坐。”
說著話,葉少鴻已然是站起身來,客套和謙虛的讓出了主審的位置,在起身的那一瞬間,葉少鴻的目光,又是不漏痕跡的瞥了一眼錢濤。
看到錢濤那蒼白的臉頰,臉頰上殘留著的巴掌印記,他不屑地撇了撇嘴。
“小玩應?”
彆看葉少鴻已經擺出了一副謙虛恭謹的態度,可何明軒眼底的疑惑依舊還是沒有散去,他站在原地,還在盯視著那鐵桶、炭火,盯視著山田壽夫。
然後他就看到,陳輝山和兩個偵防科的行動外勤,一把將山田壽夫從鐵桶上拉了起來。
山田壽夫被拉起來的那一瞬間,眾人又從山田壽夫的口中,聽到了淒厲的慘嚎。
接下來就是恐怖如同地獄的場景了。
可以很清楚地看到,山田壽夫的屁股、大腿、後腰等部位,被燒灼的鐵桶燙傷的地方,被生生地撕扯下了一塊塊鮮紅的血肉。
不過這還不是最為嚇人的地方。
最為嚇人的,是在山田壽夫的屁股、要害上麵,居然還掛著幾個小孩手臂大小的老鼠。
這些老鼠一個個的,都在撕咬著山田壽夫的血肉。
山田壽夫的屁股、要害,已經是遍布撕咬啃噬的痕跡。
那些老鼠呢?
哪怕是山田壽夫已經被拉扯了起來,它們依舊還是沒有鬆口,依舊還掛在山田壽夫的身上。
這一幕呈現出來,何明軒和站在他身後的錢濤,臉色立刻就變了。
何明軒的臉已經變得蒼白毫無血色。
他一手指著山田壽夫,錯愕而驚恐地顫抖了片刻,這才身體僵硬的,轉身向著葉少鴻看了過去。
“葉……葉站長,這……這是鼠刑?”
“你這……你這也太狠了吧。”
何明軒在述說這番話語的時候,可以很清楚地看到,他的喉結在努力地吞咽著,儼然已經有了將要嘔吐的跡象。
“狠嗎?”
“我可不這麼覺得。”
“在我看來,東洋倭寇犯我中華,都該儘數誅殺!”
“我這樣對待它們,已經很仁慈了。”
“等到他們招供以後,我還要親自主持槍決,將他們一個個都斃了呢。”
“還有那些投敵叛國的漢奸賣國賊,他們落到我的手裡,也沒有活路可言,我要清算他們全族全家,要讓他們為此付出血的代價!”
「好吧。
我陽了,又陽了。
這個月第二次了,一次比一次嚴重,咳得厲害。
深冬時節,又到了流感、新冠爆發期,兄弟們要保護好自己,出門一定要帶口罩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