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的呼喊,顯然是沒有作用的。
因為他口中那個冤枉了他的人,葉少鴻,此時此刻,就站在他的身邊。
正冷冷地注視著一切。
“聽著。”
“我要一個答案,你的身份,陳裴山的身份,你們兩人之間是什麼關係?”
“告訴我,我就可以做主饒你一命!”
葉少鴻的眼睛眯起著,他突然抬手一把,就抓住了紅鶴酒樓掌櫃的腦袋,用力一扯,將其撞在了受刑架上麵。
同時嘶吼著問出了心中疑惑。
“不!”
“我不知道,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酒樓老板,也沒有其他的身份……。”
這人還在嘴硬強撐,隻是他的呼喊聲剛剛響起,他的腦袋,就又一次被葉少鴻拽著,再次撞在了受刑架上。
“動手吧。”
“速度快一點,我的耐心已經不多了。”
“對了周科長,你安排人,去醫務室請個外科醫生過來,讓他帶上腎上腺素和緊急治療藥劑,沒有得到我想要知道的答案之前,就算是把他抽筋剝皮,也不能讓他死了!”
葉少鴻發了狠,周科長自然願意做出配合,他立刻就打開審訊室的大門,出去安排布置了。
與此同時,陌上寒也舞動起了手中的鋼絲刷子。
他的舞動技法,也和大多數人不同。
每一次鋼刷掠過嫌疑人的胸口,都能很輕易的,將對方胸口上的一片血肉刮下來,偏偏又很神奇的,沒有給對方造成太大的傷勢。
就連鮮血,都沒有流淌下來多少。
但這種恐怖,卻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清楚,對於受刑者而言,他能很清楚的,看到自己胸口上的血肉,在一點點的剝離下去。
他的耳畔,還能聽到一陣血肉摩挲掉落的刷刷聲。
這種精神和**上的雙重壓迫,對於人心的考驗,是無法想象的。
哪怕紅鶴酒樓掌櫃此人,是經受過東洋舔蝗主義教育的亡命之徒,哪怕他早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,可當親眼看到,親耳聽到,自己的血肉在慢慢剝離時,他還是很快就進入了精神崩潰的邊緣。
等到陌上寒輕巧自然的,將他胸前的血肉儘數剝離,隱隱可以看到肋骨的痕跡時,這紅鶴酒樓的掌櫃,終於是承受不住了。
他突然仰頭大喊起了起來。
“停下、停下來……。”
“我招、我招了,你們想知道什麼,我都告訴你們,你快讓他停下來啊。”
這紅鶴酒樓的掌櫃確實是個聰明人,他在呼喊求饒的時候,並沒有去看陌上寒,而是看向了葉少鴻。
他的呼喊,傳入到了葉少鴻的耳畔,總算是讓葉少鴻臉上的冷意,稍稍的散去了幾分。
“想要讓我放過你?”
“很簡單。”
“還是那句話,你的姓名、身份、職務,陳裴山的身份,你們兩人之間的關係,之前聯係過幾次,都交換了些什麼情報。”
“告訴我,我馬上就安排醫生給你治療,同時我也警告你,彆試圖蒙騙我。”
“因為那個後果,你承擔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