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星期前,他還在這個床上壓著許靜安做那事,她少有的熱情似火,勾著他的脖子,主動親吻他,眼裡流光溢彩。
後來他動得狂野,她破破碎碎,哼哼唧唧的,喘得厲害,打著哭腔求他快點結束。
她的身子是真的軟。
看起來瘦,但身上該有肉的地方絕不少長,該瘦的地方一點多餘的都沒有,皮膚滑膩……
其實,是他經常控製不住。
鬱時心裡煩悶,換了個姿勢,側躺向以前許靜安躺的那邊,香味似乎更濃了。
他起身,拿起床頭的煙,抖出一根,吞雲吐霧起來。
第二天,鬱辭起床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讓傭人換掉床單和被罩,還讓他們把許靜安的衣物清理出去。
那香味太TM重了,攪人心神不定,覺都睡不好。
……
許靜安把資料送到雁城劇團後,又飛回明城。
她抱著久久,在飄著雨的午間走進老房子。
王師傅正在給蘇墨白做複健。
見她抱著久久,俏生生地站在門口,蘇墨白笑容溫淡,“這次準備待多久?”
“可以待久一點,雁城的工作我辭了,我現在是完全自由身,誰也約束不到我了,我會待到你想和我一起走的那天。”
蘇墨白一雙胳膊費力地撐在複健機上,掀眸在她臉上看了好一會兒,“你在雁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
許靜安笑,“沒事啊,就是錢攢夠了,想帶你和久久、蔓姐離開這裡。”
久久拍著小手咯咯地笑,“舅老爺,以後我和姨姨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嫋。”
許靜安在她粉嘟嘟的臉上捏了一下,笑著說:“還有舅老爺,你雲蔓媽媽呢。”
”似呀似呀,我們再也不分開了,姨姨,你快放我下去。“
許靜安將久久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,小姑娘腳一沾地,蹦跳幾步站到複健機旁,抱著蘇墨白的腿就捏:“久久捏捏,舅老爺的腿就好了。”
做完複健,許靜安將王師傅拉到一旁,問蘇墨白腿的情況。
“肌肉是有力了不少,對外部刺激有反應,問題還是他的腰椎,你最好帶他去大醫院治療。”
當年,蘇墨白受傷嚴重,送到醫院後緊急手術,醫生說腰椎神經沒有完全斷,但受損嚴重,最壞的結果是腰部以下截癱。
經過幾年的康複治療,現在腰部有力了,能立起來,會操縱輪椅,蘇墨白說能恢複成如今這樣,已經很知足了。
許靜安不甘心。
隻要有一絲希望,她都希望小舅舅能重新站起來,他可是外婆的驕傲,是戲台上熠熠生輝的那個人。
王師傅走後,許靜安收拾著屋子。
久久窩在蘇墨白的懷裡,嘴裡嘰嘰咕咕說個不停。
“你說實話,是不是遭人欺負了?”蘇墨白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。
許靜安放下剛拆下的被套,扭頭衝他笑,“小舅舅,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?你當我還是幾年前的許靜安啊。”
“碰到混賬男人,你那點力氣頂什麼用!”
許靜安轉過身子,展開胳膊秀了下自己的肱二頭肌,“看到沒?我是練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