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音調低沉暗啞,高力弛覺得那嗓音致命的性感,魅惑。
掛掉電話,鬱辭問:“上次你跟她到哪?”
“城東時代華庭五棟。”
“查查翡翠灣這套房子是不是掛出去了,打個招呼,誰都不準賣這套房子。”
“好的,鬱總。”
……
夜晚的雁城,璀璨如晝。
初秋微涼,許靜安開車穿梭在車水馬龍之間,心情大好。
鬱辭這個王八蛋,婚內把睡老婆變成嫖老婆,離了離了,又喜歡玩偷的。
看來白月光回來後,沒讓他身心和諧,欲求不滿了。
白月光呀……肯定不容褻瀆!
哪會像她一樣,喝之即來,揮之即去。
鬱辭這樣的人,傲慢與生俱來,習慣控製和主導,所以……他現在應該很吃癟吧?
能讓鬱辭吃癟,許靜安開心到嘴角翹起,打開車載音樂,調出一首歡快的曲子。
許靜安在路上繞了好幾圈,確定後麵沒人跟蹤,才開回小區。
小舅舅和久久都睡了。
久久雙手舉在小腦袋兩側,睡得香香甜甜。
許靜安抱著她柔軟的身子,在她臉頰上親了兩下。
小姑娘嘟噥了兩聲。
雲蔓在書房剪輯視頻,她剛學會軟件使用方法,做得有點慢。
見許靜安進去,她停了下來:“久久打了你幾次電話,怎麼不接?”
“嗯,遇到一個熟人,不方便。”
雲蔓看著她,搖了搖頭,“小滿,躲避不是辦法,久久一天天大了,不能一直瞞下去,你這一天天做賊似的,家裡也不敢多待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暫時隻能這樣。”
雲蔓拉起她的手,“你從來不說久久爸爸的事,是不是碰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?如果有,可一定要跟我和墨白說,彆一個人藏在心裡。”
許靜安淺笑:“放心,沒什麼事。”
……
金爵。
鬱辭是最後一個到的。
包廂裡擺滿了花。
今天是韓博年組織的接風宴,歡迎紀悠染學成歸來。
鬱辭因為鬱涵的事沒去聚餐,大家看紀悠染難過,吃完飯便吆喝著來金爵,邊玩邊等。
“阿辭,小涵那沒事吧?是不是很棘手?弄了兩個小時。”紀悠染舉手投足間儘顯優雅,笑容溫溫柔柔的。
她看著鬱辭,眼裡盛滿了細碎星光。
鬱辭將手中的禮盒遞給她,“悠染,歡迎回來。”
紀悠染接過禮盒,張開雙臂擁抱住他,很快,她鬆開手,俏皮地說:“本來想好至少三分鐘不理你的,可一見到你,就舍不得了。”
“喔!”包廂裡響起一陣起哄聲。
在他們這個圈子裡,紀悠染喜歡鬱辭是不公開的秘密。
他倆從小一起長大,一起在國際學校讀書,情竇初開的時候,眾人就起哄他倆是一對。
後來兩人宣布在一起,羨煞旁人,再後來卻無緣無故分開,是他們這夥人心中的意難平。
紀悠染麵帶嬌羞地說,陸執欺負她,每次都是他鬨得最凶,讓鬱辭教訓陸執。
鬱辭笑笑,說:“對不起啊,悠染,來晚了,下次我再組織個接風宴。”
陸執:“小四,下次你倆就燭光晚餐吧,我們都懂。”
紀悠染甜甜笑著,目光流連在鬱辭的臉上。
唐漠瞟向鬱辭的鎖骨,眼裡多了絲玩味,“小四是大忙人,每次聚會都遲到,大家說今天怎麼罰。”
林子軒:“四哥忙,我們都理解,悠染回來了,我們以後儘量少做電燈泡,給你倆時間和空間,乾什麼都可以,在M國那幾年,你倆不還……那什麼過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