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讓鬱辭來她這,許靜安問了地址,拐道開去鬱辭說的地方。
鬱辭讓許靜安來的是江邊。
許靜安憤怒地摔上車門,走到鬱辭車旁,敲了敲車窗。
鬱辭單手支在車窗上,目光沉寂地看著她,一臉的高深莫測。
許靜安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很不安,抱胸冷冷問道:“鬱總,到底什麼事?”
鬱辭沉默著打量她半晌,突然問:“你回家了?”
“啊……沒,回家路上接到你的電話。”
”哼!“鬱辭冷哼一聲,推開車門,長腿邁出來,扣住許靜安的手腕,用力將她推進車裡,跟著彎腰鑽進來。
砰——
車門被重重關上,聲音裡透著憤怒。
男人高大的身軀將她困在車座上。
“今天在哪?”他眼裡燃燒著怒火,仿佛要將她點燃焚燒。
許靜安覺得莫名其妙。
她奮力推開鬱辭,梗著脖子說:“你管我在哪?沒理由前妻還要給前夫報告行蹤,哪條法律和道德也沒這規定!”
鬱辭黑眸定定地看著她,嘴角勾起一絲涼薄的笑,“在我這,我想管就管,你是前妻還是我老婆,都一樣,隻要我想管,你就還是我老婆。”
許靜安被“我老婆”三個字搞得發蒙,雙唇微微張開,愣愣地看著鬱辭,眼睛裡充滿了迷茫和困惑。
鬱辭的怒火在她迷茫而驚訝的目光裡消退了一些。
可當他看見許靜安身上的絳色棉質長裙和青色外衫時,怒火又勾了上來。
沒事誰會換衣服?
跟那野男人做什麼了?
長臂一伸,鬱辭就將許靜安撈到他腿上,隨後就去掀她的裙子。
“你乾嘛?”許靜安尖叫這,身體劇烈掙紮,卻被鬱辭死死地按在腿上。
鬱辭逼問:“跟哪個野男人約會了?”
“鬱辭,王八蛋,我和男人約會關你屁事!我就是和男人上床也跟你沒關係。”
“你和野男人上床了?我的東西,誰染指誰死!”鬱辭冷漠的聲音在車廂裡響起。
“啊,鬱辭,你不能這樣,都離婚了,你乾嘛不死一邊去?!”
許靜安揚起巴掌要去扇他,奈何她被男人壓在腿上,一點力也用不上。
鬱辭鎖住許靜安的雙手,將她的衣服褪至胸前,打量著她雪白的肌膚。
渾身上下白白嫩嫩的,沒有一點痕跡。
許靜安羞憤得滿臉通紅,身上滲出薄汗來。
“鬱辭,你就知道羞辱我,你個王八蛋,都離婚了你還羞辱我,壞蛋,混蛋,王八蛋!”
許靜安不會罵人,翻來覆去就那幾個字眼。
“許靜安,”鬱辭鬆開許靜安的手,一隻手摸上她的臉,墨色的眸子深沉地看著她:“有沒有和彆的男人做過?”
“啪!”許靜安氣得一巴掌甩到鬱辭臉上。
“做了,做了,我就是做死跟你又有什麼關係?”
鬱辭氣瘋了。
許靜安再找男人很正常,可真知道許靜安找了彆的男人,他心底的醋意和怒火徹底忍不住了。
“是嗎,你這麼缺男人,我們離婚才多久,你就找上了!我說過再試試,你想都不想就拒絕了。”
他邊說邊剝了許靜安的衣服,把她壓在座位上。
“缺男人是吧?我弄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