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一股大力從後麵推了她一把。
許靜安撲倒在駕駛位上,頭撞到駕駛表盤上,沒等她反應過來,男人的身體就壓了進來,帶著令她反胃的氣息。
“小賤人,我等你很久了!”許雋陰鷙的目光飄忽在她上麵。
許靜安晃了晃頭。
視線漸漸清晰。
“給我滾開!”許靜安一隻手抵在胸前,一隻手朝挎包摸去。
“妹妹,鬱辭不要你,我可以勉為其難收了你,絕對不會讓你守活寡,我娶了你嫂子,還可以把你養在外麵。”
許雋臭烘烘的嘴拱了上來。
許靜安膝蓋曲起,腳底蹬了一下車身,奮力向上一頂。
許雋痛得齜了下牙,罵道:“賤人……”
許靜安手中的彈簧刀已經抵在他腰間,刀鋒朝皮肉裡送了一下。
許雋痛得身體收緊,他不敢放鬆身體,因為那刀子一點也沒有要鬆的意思。
許靜安冷冷地問,“滾不滾?”
“妹妹,開玩笑的,你把刀子拿遠一點。”
許靜安鬆了鬆。
許雋從她身上慢慢爬起,眼裡閃過一絲陰狠。
許靜安知道,這人就是臭水溝裡的螞蟥,如今既已知道她和鬱辭離婚的消息,隻怕以後會肆無忌憚地出手報複自己。
在許雋快要爬出車外的時候,她手勾著椅背重重一腳踹去。
許雋的身體撞在旁邊那輛車上,白襯衫下擺染著血跡。
他吼道:“臭婊子,你敢踹我!”
許雋撩開衣服,低頭看了看,側腰那裡被刀子劃了一道口子,鮮血直淌。
許靜安從車裡出去,手握刀子,冷冷地睨著他,淡漠出聲:“許雋,彆惹我!要是逼我發瘋,我就捅死你!殺人我不是沒乾過。”
”賤人,你給我等著,沒了鬱家,看誰能護你!”
許靜安上車,關上車門,打開車窗,冷冷地看著許雋。
“放著好日子不過,非要來招惹我!沒了鬱家,我照樣打你,再有下次,我刀子直接朝裡麵送。”
說完,她踩了一腳油門,小白車“嗖”一聲開了出去。
陽光正好,天氣預報說下周冷空氣要南下。
許靜安的身體仍在發抖。
許雋從小就混在混混堆裡,打架鬥毆,坑蒙拐騙的事沒少乾。
以前有鬱家,許雋不敢動她,以後隻有她自己了。
她不僅要保護自己,還要保護好久久和小舅舅。
……
鬱辭接著電話走出電梯,芯片研發遇到瓶頸,紐市的朋友史蒂文邀請他過去一趟。
他跟史蒂文說安排一下去紐市的時間,掛斷電話。
高力弛看著剛出電梯就跟過來女孩,雙手張開,隨時防她撲到鬱辭身上。
“姐夫!”
那女孩突然大叫一聲,把高力弛嚇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