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靜安害怕地看著他,柔聲道:“你冷靜點,鬱辭。”
“許靜安,我一生最恨隱瞞和欺騙,你做了我五年的老婆,卻把自己瞞得滴水不漏,我有錯我承認,可你呢?過去五年,你又為我們的婚姻努力了多少?”
他一把將許靜安從座位上拽起來,冷笑,“你願不願意,對我來說不重要,從今天開始,你要麼回翡翠灣,要麼回璽園,等我玩膩了,我自然放你。”
他力道太大,大手緊緊著她的手,疼得許靜安喊了聲痛。
鬱辭冷睨著她,拽著她的手放鬆了一點。
下一秒,許靜安就覺自己的身體騰空了,鬱辭將她扛了起來,像扛一隻麻袋一樣。
胃部頂在鬱辭堅硬的肩骨上,硌得她想吐。
“許靜安,彆跟我強!聰明就學乖一點,彆讓我抓到你和彆的男人有染。”他扛著許靜安往樓上走,語氣森然,“我不喜歡和彆的男人共用女人。”
許靜安暗罵,鬱辭雙標狗!
忍無可忍!
她艱難地出聲吼道:“鬱辭你這個王八蛋,隻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,佬資也不想和彆的女人共用男人。”
鬱辭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恨恨地說:“跟你解釋過,我沒有彆的女人。”
騙子!
不稀罕,不稀罕,她不稀罕鬱辭。
王八蛋鬱辭,不配她喜歡!
許靜安軟軟地趴在鬱辭的肩頭,隨著他的步伐,胸膛頂得生疼。
“渾蛋,你頂得我肺痛!”許靜安拳頭落在鬱辭背上。
……
洗完澡,許靜安裹著鬱辭的浴袍出來。
寬大的男式浴袍穿在她身上,幾乎從脖子遮到腳踝,隻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。
鬱辭瞬間就挪不開眼了。
女人嬌俏,靈動,像等待彆人剝開的嫩筍,充滿了誘惑。
“我穿什麼睡覺?都怪你,為了你的獸欲拉我來這。”許靜安邊吐槽邊在衣櫃裡翻找著。
鬱辭輕笑,起身走到衣櫃旁,隨手拿了件白色襯衫,丟給許靜安。
許靜安嘟囔:“男人趣味都差不多,喜歡看女人穿男式襯衣。”
鬱辭挑起她的下巴,眼神晦暗幽深,“許靜安,你到底經曆了幾個男人?這麼懂?”
許靜安:“……”她看過""霸道總裁愛上我""的小說好吧。
換上鬱辭的襯衫,從浴室裡出來,許靜安扯著襯衫下擺,扭怩著走到窗邊,趕緊鑽進薄被裡。
鬱辭笑得低低沉沉。
鬱辭破天荒地沒要許靜安,抱著她睡了。
單純蓋著被子純睡覺。
隻是臨睡前抱著她吻了很久,成功地把她的欲火勾起來,兩眼一閉準備獻身,兩人都是擦槍走火,箭在弦上的時候,鬱辭卻把她推開了。
他去浴室衝了個涼水澡,回來後繼續抱著她睡覺。
他身上的涼意過了好一會才逐漸散去,漸漸溫暖之後,才翻身抱著她,在她耳畔輕聲說:“睡覺。”
很快,身側傳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。
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,許靜安瞄了瞄,小舅舅和雲蔓打過來的。
鬱辭在身邊,她不敢接,直接按了關機鍵。
睜著眼睛很久都沒有睡著,許靜安還是不習慣這樣睡覺的姿勢。
幼時,外婆就教她,睡覺要平躺,對身體好,對皮膚好。
如今她像一根木樁子,被一隻雄性蜘蛛精網住了。
迷迷糊糊了好一會,要睡不睡的,許靜安終於困意上頭,不自覺地翻了個身,尋到鬱辭的懷抱,腦袋抵著他的胸膛,睡著了。
鬱辭緩緩睜開眼,垂眸看了一下懷中毛茸茸的腦袋,無聲勾唇。
翌日清晨,許靜安在鬱辭的懷抱中醒來。
她和鬱辭以一種特彆親昵的姿勢抱在一起。
鬱辭將她完全攏在懷裡,而她則像八爪魚一樣,白皙的腿搭在鬱辭身上,雙手緊緊抱著鬱辭。
許靜安連忙把手腳縮回來,輕輕地挪到床邊。
還沒挪到位,她就被一雙長臂給勾了回去。
男人聲線慵懶,“還早,再陪我睡會。”
許靜安打開手機看了一下,確實還早,不到六點,她掙脫鬱辭的懷抱,爬起來上了個衛生間,回來後又被鬱辭按進了懷裡。
許靜安被他杵著,紅著臉不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