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睜開眼睛,她看向影影綽綽的四周。
她的餘光掃到一個逐漸走遠的背影,在如此荒僻的地方,這個右肩不怎麼動的走路姿勢,是她研究過無數次的。
“那個人,鬱辭,那裡有個人?”她指著那個背影的方向。
鬱辭聞言,抬眸看向許靜安指的方向,除了樹影,那裡什麼都沒有。
許靜安失望地閉上眼睛。
就算他還在那,也不可能抓到他。
他應該早就想好了如何撤退。
體內翻湧著燥熱和情潮,鬱辭身上的氣息就像是蠱藥,散發著致命的誘惑。
許靜安顧不了頭上的暈眩,小手從鬱辭的襯衫裡伸了進去,碰到他冰涼的身體,緊緊地貼住他,不斷扭動,嘴裡低喃喃:“鬱辭,我好熱,你身上真舒服……我想要。”
“乖,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“嗯,我現在就要,我受不了了。”她摸到鬱辭的襯衣扣子,摸上去解開。
“等會,馬上到車上。”
鬱辭一上車,前麵的司機立馬識趣地按下擋板。
隨著車子的顛簸,許靜安更加難耐。
她扯開身上裹著的衣服,趴在鬱辭腿間,臉紅如血,媚眼如絲,抖著手去解鬱辭的皮帶。
“小滿,彆動,馬上到醫院,你頭上有傷。”鬱辭抓住她的小手,將她緊緊抱在懷裡。
“嗯,我頭好暈,那王八蛋下的藥太猛了。”見鬱辭不動,她奮力去扯他衣服上的紐扣,嬌喘著喊:“鬱辭。”
她說話的腔調帶著一絲嗚咽,嬌媚的容顏沾染上極致的魅色,便是毀天滅地的誘惑。
鬱辭身體緊繃,心疼地抱緊她,“乖,現在不行。”
怕她晃到頭,鬱辭從拿起一個枕頭墊在自己臂彎,擰開一瓶水,喂到她嘴邊。
許靜安“咕咚咕咚”把一瓶水全喝了,身體好受了一點,但鬱辭身上的味道對她來說,充滿了魔力,就像妖精聞著唐僧肉,她又纏了上去,握住他腿間……
鬱辭知道被下媚藥的滋味,身體的**根本就控製不了。
除了五年前那次,他從來沒覺得今天這麼煎熬,身體繃到了極致。
鬱辭用力箍住許靜安,在她耳邊輕聲說:“不行,你大姨媽還沒過。”
許靜安恨聲道:“該死的!誰跟我過不去?”接著她又罵罵咧咧,“沒把那王八蛋耳朵咬下來喂狗,便宜他了。”
鬱辭放下心來,還能罵人,說明腦袋沒撞壞。
“誰通知你的?你幫我打電話回去,今晚我沒法上台了。”
鬱辭眼眸很冷,連自己員工的安全都保護不了的劇團,還有臉讓她上台?
中途鬱辭的手機響了好幾次,鬱辭都沒理會。
三十分鐘後,許靜安被推出檢查室,送進VIP病房。
“鬱總,沒傷到骨頭,腦震蕩,頭皮血腫,還伴有發燒,體溫38.5度,體內有濃度很高的羥基丁酸和催情藥成分,我先給她先輸液。”
鬱辭嗯了一聲,看著打完鎮定劑安靜躺著的女人,眉心皺緊,臉上帶著異樣的潮紅。
護士很快過來,掛上吊瓶,拿了個冷敷包進來,墊在許靜安的後腦勺上。
許靜安迷迷糊糊醒來,聽見鬱辭的聲音,嗓音沙啞。
“悠染,我現在走不開,我安排人去酒店了,你等一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