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停在劇團門口,鬱辭摟著她親了一口,“今晚高特助過來接你,要是頭還暈,就彆勉強上台。”
許靜安看著鬱辭,他清冷的眸子裡浮動著柔和的波光,笑容明朗了幾分。
“你該這樣多笑笑,彆整天擺個棺材臉,讓人看了害怕。”
鬱辭:“……”
前排的高特助頭點得像搗蒜。
還是這位前夫人好,為人和善沒架子,人美心善能治老板。
……
許靜安走進團裡,一群人圍了上來,關心她傷勢,有真心,也有假意,她都一一謝過。
“落到黃彬手裡,她能有什麼好果子吃,那就是個瘋子,以前追愛不成就要把人捅了,她被人關了一下午,肯定被糟蹋了。”
許靜安看著說話的柳青瑤,麵色沉靜,表情看不出喜怒,目光瞟向人群後方站著的謝芝蘭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咱們劇團這麼多姐妹,怎麼黃彬獨獨看準她去禍害,她要不給人機會,怎麼會讓人得手。姐妹們,你們說是不是?”
有些人勸她住口,也有人附和。
受害者有罪論?
一來就說她被糟蹋,這女人除了戀愛腦,就是壞,又蠢又壞。
許靜安涼涼開口,“瑤姐,你一口一個黃彬,跟他很熟?平日裡大家都在那休息,怎麼那天單單就我一人?”
柳青瑤柳眉一挑,叉著腰說:“你什麼意思?這麼含沙射影惡語中傷我!”
“不是你惡語中傷我在先?警察都沒判的案子,你倒先判下了,有這本事,你咋不去捉奸除惡啊?
你不盼著一點好是吧?我沒被糟蹋你是不是很不甘心?”
柳青瑤:“你血口噴人,我怎麼不盼著你好?”
許靜安冷颼颼地看著她,“你這麼盼著我出事,我都懷疑是你幫黃彬混進休息室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少在這胡說八道!”
“沒證據的事情彆亂說,小心爛舌頭。”許靜安甩下這句話,去辦公室找曹團和傅團。
“啊呀,靜安,幸好你沒出什麼事,都是我的工作失誤……”
曹團一臉歉疚,不停給她道歉。
那天,許靜安一出事,大批警察火速趕到,幾乎將劇團包圍了,這陣仗把他嚇壞了。
“沒什麼事,我好了,明天就可以上台。”
曹團長笑著說:“你多休息幾天,過兩天就是外商接待表演,《鎖麟囊》有唐佳頂著,反正戲也排到尾聲了,我到時安排上其它戲。”
許靜安星眸閃爍了幾下,笑道:“謝謝,我聽您的安排,正好我有點私事,接待表演完我跟你請兩天假。”
曹團長笑嗬嗬地說:“好,好好休養身體,不用急著來上班。”
走出曹團長的辦公室,穿過風雨廊,許靜安見一個纖細高挑的身影站在劇場後門口。
她穿著一襲月白色的連身長裙,外麵套了件長風衣,清澈的眸子正看著她,眼含笑意。
許靜安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。
“許老師……”
唐佳隻輕輕叫了她一聲,眼裡帶著一絲歉意。
許靜安笑著說:“你唱得很好,說不定下次我倆有機會唱同一台戲呢。”
唐佳淺淺笑著說:“希望能有機會跟您學習。”
……
雲蔓得知柳青瑤惡意壞她名聲,罵道:“這女人太壞了,我要是在就撕爛她的嘴,會不會是她幫的那瘋子?”
許靜安笑著說:“這次的事不是她做的,她也就借題發揮一下。”
“那是誰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