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廢話,你就說她怎麼想的吧?”
“當然生氣啊,不止生氣,她還得打退堂鼓,你都那麼愛初戀了,為了初戀不僅不管她,事後還一句解釋都沒有,她還跟你玩什麼備胎遊戲?”
鬱辭揉了揉眉心,道:“她可以跟我鬨啊,悠染身體不好,受不了刺激,我隻好那樣做,可我把她送到紀公館就回公司了。”
“嘖嘖,你跟我說頂屁用,你不得跟她解釋嗎?”
鬱辭哼道:“沒解釋過,也不好解釋,悠染的事我不想讓她知道。”
“難怪你會離,你在彆的方麵都腦子活泛得要命,就女人問題上,傻缺一個,你跟悠染的戀愛都怎麼談的?”
怎麼談的?
開始是紀悠染追著他跑,陪在他身邊,後來她說在一起,他覺得可以,就在一起了。
他倆都恪守著婚前不越界的原則,談了場純純的戀愛,挺歲月靜好的。
紀悠染讓他心安,她明理,不作,內核強大,情緒穩定。
一直善解人意,不像許靜安這麼麻煩,刺多又反骨。
貓裡貓氣的!
“小四啊,女人都敏感,內心戲多,你碰上許靜安那種的,高冷對高冷,都傲得不行,要不是你那臉撐著,早踏馬be了。”
手機裡傳來韓博年低沉的笑聲,“在金爵那次,她敢罵你和鬱涵,這樣的女人要是狠起來,你都得靠邊站。”
鬱辭嗤笑道:“她能上天?過不了兩天不還得找我。”
韓博年笑,“她要主動找你了,告訴我一聲。”
鬱辭掛掉電話,刪刪改改地編了條微信,最後還是沒發出去。
他就不信,許靜安會憋著不找他。
明明在一起的時候,她對他溫溫柔柔的,眼裡裝滿了他,帶著迷戀,帶著深情。
他不信她一點醋都不吃。
不用伺候鬱辭那大男子主義的男人,許靜安彆提多輕鬆了。
不用上台唱戲,剛好讓丁導教她戲曲的舞台控場,和修竹、劉蕭和幾個前輩學學表演經驗。
晚上回去做好飯等南知晚回來吃,半夜遛到十八棟陪久久睡覺。
她還有時間和雲蔓拍些作品。
不用看鬱辭那陰晴不定的臉色,也不用照顧他的情緒,簡直不要太爽。
……
外商接待表演定在晚上,劇團所有參演人員下午三點全部趕到了雁城大劇院。
這是今年規格最高的一次外商接待,由市政府和雁城商會牽頭,來的都是雁城的頭麵人物。
許靜被安排在第四位出場。
這段十分鐘的戲她和修竹合作的很多次。
許靜安和修竹候在戲台後側,聽到台上的主持人用中英文介紹完節目,她整理了一下衣冠。
意外和危險會自己找過來。
“嘩嘩嘩”的聲音在板鑼鼓聲中很輕,但許靜安聽慣了京戲伴奏音,異樣的聲音傳進耳膜,她立馬就感覺到不對勁來。
許靜安朝發聲處望去。
那是一個頭部尖尖的閃著寒芒的東西,詭異地繞過劇團工作人員,離她不過兩米,直直朝她撞來。
她今天穿著繡花鞋,旁邊剛好站著修竹,如果她躲了,就會紮到修竹,無論誰被紮到,腿骨都有可能被紮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