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榮生沒再調侃和挖苦鬱辭,把許靜安的身世和當年許家的事告訴了她,至於明城的事,他也不是太清楚。
隻知道許靜安被人劫走,蘇墨白去救她,發生血案,這些年她一直躲著明城的人,所以這些年都沒去唱戲。
這跟他調查出來的也沒差多少呀!
這個嘴硬心鐵的女人,是真能藏事情呀。
走出彆墅,上車,他連續打了兩個電話給許靜安,撥出第三次的時候提示,柔美嗓音提示音。
關機了。
嗬嗬——
鬱辭點火,踩上油門,開出靜園,一腳油門踩下去。
黑色庫裡南感受到他的怒火,蹦了幾下,在路麵摩擦出巨大的響聲。
……
許靜安悠哉悠哉地等著時間流逝,等到十一點她會下樓,那時車庫裡基本不會有人,如果有人跟蹤,她很容易就會發現。
她整理了一遍行李箱,拉好拉鏈。
南知晚一臉擔憂地看著她,勸道:“安安,再想想,彆這麼衝動,你一個人回明城太危險。”
許靜安把箱子拎到衣櫃旁,目光堅毅看向她,“不會有事的。”
南知晚歎口氣,“你非要回去,我陪你一起。”
“不……”
外麵傳來的門鈴聲打斷了她倆的談話。
南知晚挑眉看著許靜安,“他吧?”
許靜安淡淡道:“不理他,可能是高特助,這招都用爛了。”
“我去門口看看,那帥哥長得還怪好看的。”南知晚趿著拖鞋“嗒嗒嗒”地出了臥室。
許靜安坐到床上,往後一倒,愜意地躺到床上。
南知晚慌慌張張地跑進來,“完了,完了,妞,門口站著的是鬱辭,不開門他可能要拆門。”
許靜安愣了幾秒,忽然笑出聲來,“嗬,能耐了他,讓他拆!在未婚女人家門口死皮賴臉搞騷擾,他這時光集團老總的臉麵還要不要?”
叮——
南知晚拿起手機一看,眼睛倏地瞪大,將亮著的手機屏幕放到許靜安前麵。
【許靜安,給你五秒鐘開門,超過五秒,我明天就去雁城劇團。】
“狗男人!”許靜安罵罵咧咧地走到門口,將門打開,嘴裡嚷著:“鬱辭,你是不是變態?大晚上的跑到單身女人家門口發癲!”
鬱辭一聲不吭地走進來,對一臉興味看著他倆的南知晚說:“南小姐,麻煩你回避一下,我和她有點家務事要解決。”
南知晚笑得一臉調皮,“啊,哦,鬱總,你是不是搞錯了?安安和你已經離了。”
鬱辭一個銳利的眼刀劈過去。
南知晚聳聳肩,坐到沙發上,打開零食盒抓出一把瓜子,擺出一副吃瓜群眾的嘴臉。
這是她的房子!
憑什麼讓她回避?
她想在哪就在哪!
許靜安麵無表情地看著鬱辭。
昨天她心裡還有一絲微瀾,可今天下午看到摟在一起的兩人後,她心裡再蕩不起一絲漣漪。
她答應和鬱辭再試試的前提,是他不能和其他女人有任何曖昧。
鬱辭破壞了遊戲規則。
“看到了?”
鬱辭語氣頓了一下,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,“許小滿,你不會是在吃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