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果然,鬱辭將她按在腿上,在她屁股上打了好幾巴掌。
“女人,你膽子可真大呀,敢一個人去見那瘋子,你是對自己太自信?還是太看不起那瘋子?”
許靜安乖乖地讓他打。
去見宋祖暘這事,確實非常冒險。
宋祖暘可以輸很多次,瘋子的底線很低,他什麼事都乾得出來。
她不行,心裡裝著理智和良心,輸一次就可能再也見不到久久和小舅舅,還有這麼多關心她的人。
“知道錯了?”男人板著臉問她。
“嗯,我錯了。”
“有那麼多方法,你找了個最蠢的,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對付一個瘋子,遲早要付出慘痛代價。”
許靜安掙紮了一下,身子仍被他牢牢地按著。
“你打了我五個巴掌,應該夠了,能不能讓我先坐起來,你再教訓我。”
男人冷哼,拎著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黑眸凝視著她,壓迫感十足。
“是很冒險,我就是想試一下他現在的實力,其實也動了僥幸之心,想著如果能把他抓住丟進精神病院就好了。”
鬱辭冷眼冷睨著她,“那瘋子怎麼找到你的?他不可能有能力和人脈破解警局的加密檔案。”
“也許他看到過我在台上的表演呢?”
“彆把他想得太聰明,他畢竟是個人格不完整的瘋子,我那時都沒把你認出來,八年過去,你的相貌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,他不可能這麼快找到你。”
許靜安驚心於鬱辭的敏銳。
“你就不想把背後那個人找出來?”
許靜安詫異問道:“你這麼篤定他背後還有人?”
鬱辭沒說話,走到她身邊,壓到她身上,眼眸裡盛滿了壞壞的笑意。
“不如你好好取悅我,我當你軍師,不要你錢,給我點甜頭就好了。”
許靜安仰頭看著他瞳仁裡倒映出來的自己,心裡小鹿亂撞著,莫名感覺羞赧,臉倏地就熱了,滾燙滾燙的。
她垂下眼眸,企圖掩蓋住眼裡的羞澀和慌亂。
看在鬱辭眼裡就是,女人臉上驀然出現的一層緋色,使她精致的小臉白中帶粉,小巧的耳垂都紅了,眼皮斂下去,長而卷翹的睫毛輕輕顫抖著,眼神躲閃。
這軟媚的長相以前他確實很不喜歡,可現在,他怎麼看也看不夠。
“明明可以訂上午的航班回來,為什麼非要和他訂下午同一航班回來?許小滿,舊地重遊,你倆死灰複燃了?”鬱辭睨著她,話鋒突然跳轉。
他知道許靜安和那男人沒什麼,高力弛回來說,那男人勸許靜安離開他,顯然是還在等她。
許靜安學他,也睨著他,“鬱辭,你跟前任拉拉扯扯,為了她把我甩下的多了,我說你什麼了?”
“可以說我啊,你可以跟我吵,跟我鬨,這是你作為我女人的權利。”
許靜安一噎。
“那我讓你以後都不要理她,你會聽麼?”
“不會。”
許靜安翻了個白眼,嗤笑,“你真好笑,說是我權利,還不是一句空話。”
她垂眸看著鬱辭脖子上鈦鋼項鏈,幽幽道:“我數了數,至少不下十次,她一個電話就把你搖走了。”
鬱辭低笑,過了一會,他斂去臉上笑意,“我答應過一個長輩,給她時間。”
又來。
難道她抓著你不放,你就永遠給她時間麼?
女人那些小心機招式,不過腦都能猜到,鬱辭,你眼睛這麼毒,心眼子這麼多,就看不清麼?
許靜安懶懶起身,卻被鬱辭掐著細腰,壞壞地在她腰上摸了一把,“去洗澡。”
許靜安舔了舔唇,手輕輕環住鬱辭的脖頸,眼睛直直地看進他的眼裡,“鬱辭,你是不是很喜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