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晚:“妞,換個手機吧,黑客隻需一個號碼,就能把人的所有信息搜出來,你幾乎是透明人。”
許靜安苦笑,“換個還不是一樣,隨便去劇團打聽一下就知道了,接到那通神秘來電後,我就把手機裡的資料和照片全部轉到內存卡裡了,也不一定有用,隻能儘量小心。”
“安安,彆說我嚇唬你,既然那人查出久久是你女兒,蔓姐那肯定早都跟蹤過了,久久在她那並不安全。”
“嗯……晚晚,我出差這幾天,你能不能住到蔓姐那去?”
“沒問題,我幫你守好後方,你儘管去打仗吧。”
……
吃完午餐,眾人上了大巴。
表演道具、行頭等裝在大貨車裡,跟在大巴車後麵。
同去的都是熟麵孔,有些叫得出名字,大部分許靜安叫不出名字。
許靜安背著包往車裡走,突然,她被一雙小手拉住了,那人脆生生叫道:“許老師”。
她抬眸一看,對上一張青春洋溢的笑臉。
黎羽。
許靜安笑著說:“你怎麼來了?之前的名單裡沒有你呀。”
“上午團裡通知我,說有個人身體不舒服去不了,換我去,嘿嘿,我可開心了。”
許靜安笑道,“行啊,這樣上台機會要多點。”
黎明不停點頭,笑得特彆燦爛,跟在祖靜安身後往後排走。
兩人坐在最後一排。
坐最後一排是許靜安骨子裡的堅持。
她經曆過太多事,對任何人都抱著近乎變態的戒備心,在這樣的角落,後麵沒有人,會給她帶來一些安全感。
傅團和劉院長昨天就趕過去楮城了,車上管事的是副導演。
車隊在路上走了六個小時,到楮城時已是傍晚,天空中下著細雨,秋深風寒。
許靜安跟在眾人身後,推著行李箱走進賓館。
劉院長和傅團站在賓館大堂中央,笑嗬嗬地跟大家打著招呼。
傅團說:“大家先把行李放好,兩人一個標間,十五分鐘後下來集合,劉院長是楮城人,一會帶我們去吃好吃的。”
眾人開心地笑著,陸續去前台辦入住手續。
許靜安和唱花旦的花姐住一間房,她倆在劇團是見麵能打招呼的關係。
許靜安和花姐拖著行李進了電梯,黎羽快跑著進來,跟許靜安說了她的房間號。
許靜安趁花姐去上衛生間的工夫,拿出手機各處掃描了一下,確定沒監控後,將兩個小熊玩偶擺上,調試了一下,整個房間360度全覆蓋。
簡單洗漱一番,兩人出了房間,下到酒店大堂。
大堂裡稀稀拉拉站著十幾個人,花姐笑道:“早知道不那麼急了,我手機一點電都沒有。”
許靜安笑,“早晚也就幾分……”
突然,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:“小許啊,你過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