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歲就有這成績,甩同齡人一大截。
一束晚風【我的夢想是,等我27歲的時候,成立自己的品牌孵化公司,專門給那些不懂營銷卻兜裡揣著很多錢的老板安排各種忽悠局。】
四月【晚,你的。】
黎羽發來微信【許老師,您在哪?還沒回來嗎?】
她回【嗯,在車上,快到賓館了。】
七彩羽【那就好,我在賓館門口等你啊。】
四月【好。】
黎羽翹著脖子等在賓館門口,見許靜安從車裡出來,從台階上跳下來,挽著她的胳膊說
“許老師,去外麵轉轉吧?附近有老城牆,晚上去感受一下?”
許靜安笑,“你不累啊?”
“不累啊,你累是吧?算了,等過兩天輕鬆一點再去。”
“走吧,去看看。”許靜安拉起她的手。
黎羽嘴巴高高翹起。
“許老師,你看著挺高冷的,其實確實挺高冷的。”
這廢話文學說的。
許靜安笑了,她從來不是高冷,隻是她碰到的事比較多,用這種拒人千裡的姿態將有些人自動隔離出去。
老城牆不遠,兩人邊走邊聊,許靜安拿出手機掃了一眼,鬱辭的微信還停在昨晚的“晚安”上。
狗男人,青口白牙讓自己早晚打電話給他,結果理都不理她,全程當她是空氣。
果然,男人床上說的話就是放屁。
她把手機放進包裡。
老城牆下麵是一條古城商業街,遊人如織,小吃,商品琳琅滿目。
兩人逛得盆滿缽滿,手上都拎著好些個袋子,看著矗立在商業街儘頭的古城牆,都說不爬了,打道回賓館。
“許老師,我聽到他們有些人在議論,說你……說你……”
黎羽說話吞吞吐吐的。
許靜安麵色淡淡,“你說,沒關係。”
黎羽氣憤地說“他們說你主動去舔劉院長,說得可難聽了,沒想到一群唱戲的,平常一個個裝得斯文又有禮貌,嘴巴會那麼損。”
許靜安看著黎羽那氣鼓鼓的樣子,笑得眉眼彎彎,“嘴巴長在人家身上,你還能管呀?說就說唄,反正也不少塊肉。”
黎羽瞪大眼睛,表情裡全是不讚同,“劇團裡好多你和雲蔓姐的謠言,這種話傳多了,沒有的事也變成有了。”
許靜安笑意加深了些許,“那怎麼辦?他們又不當我麵說。”
“就這樣惡心,背著人嚼舌頭,這要是我媽聽到了,準得拿刀子出去乾仗。”
十八歲剛出社會的女孩,還有著疾惡如仇的想法,跟十六七歲時的她一樣。
“好好學戲,少理會那些碎嘴子,你唱刀馬旦的,跟紅姐好好學學,雲蔓其實也會,隻是她的花旦更拿手一些,丁導人很好,他特彆愛喝鳳凰單樅,可以把他收買了給你開開小灶。”
黎羽開心地點著頭“嗯,嗯,我會的。”
許靜安在家庭群裡聊了會微信,洗完澡出來,歪在床上拿著手機出神。
鬱辭的微信還是沒反應。
她翻到紀悠染的朋友圈。
嗬嗬,原來是這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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