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走到房間門口,許靜安就見房間門大開,裡麵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。
“花姐,你跟她住一個房間,覺得她怎麼樣?”
許靜安頓住腳步。
“沒怎麼說過話,好看,裝逼,眼睛長在頭頂上,被那人看中,她以後前途似錦咯。”
“說不定她現在就躺在那人身下,賣力表演呢。”
“你怎知不是她在上麵,他在下麵,我可聽說,那人很會玩花樣,群p都來。”
房間裡頓時響起一陣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聲。
”看來我們團的青衣台柱子要換人了,她已經霸了五年,以前有點苗頭的都被她掐了,現在這個不是善茬,她揉捏不了。”
“以後有好戲看了,新歡舊愛會不會打起來呀?”
“咳,打不起來,水端好,都是姐妹。”
許靜安譏諷地笑笑,一臉平靜走進去,掃了一眼歪在床上的女人們,笑著說“你們沒出去逛逛?”
女人們齊齊回頭,五人十目驚訝地看著她,臉上露出窘態。
“你不是開會去了嗎?”花姐掩飾住臉上的慌張和尷尬,訕笑著問。
許靜安淡淡地說“開完了呀。”
另一個女人一臉不信的表情,“這麼快就開完了?”
“嗯。”
許靜安放下包,解下絲巾,脫掉西裝外套掛上,然後鬆了兩顆襯衫扣子,
那幾人一瞬不瞬盯著她的脖子看。
許靜安抬眸對上她們的眼睛,摸摸臉,“我臉上有東西?”
“沒有,沒有。”
那幾人說完,趕緊散了。
許靜安在微信上和南知晚說起此事,南知晚直呼爽死了,
【這樣的害蟲你不除了?】她在微信上問。
許靜安回【孫悟空落在清明的職場會一路繁花似錦,但大多數時候職場都是渾的,出頭鳥會被打死,剛直的人活不長久,我有心但無力,太渺小。】
一束晚風【還好,你清醒,最近頭想讓我管南大區,給我三個月的試用期,如果我能管好,應該有望往總監的位置走走。】
許靜安為她高興。
四月【好呀,如果你成了,我單獨給你唱狀元媒。】
一束晚風【沒有狀元怎麼媒?】
四月【你自己就是狀元。】
一束晚風【鬱狗呢?你還晾著?】
四月【他三天前發了一條亂七八糟的符號短信給我,我沒理會,他也沒再聯係我,等他覺得沒意思了應該就不會再找了我吧。】
一束晚風【是不是呀?他這樣的人應該是相當冷靜的,但他為你衝動好幾次了,幼稚的事也做了,妞,他的過往你是不是主動去了解一下?】
兩人在微信上又聊了幾句,許靜安放下手機,拿著睡衣進了浴室。
洗完澡出來,她拿著手機盯著那串亂碼短信看了半天,最後還是歎了口氣,放下手機,開始擦護膚品。
手機屏幕驟亮,鈴聲響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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