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呀!
這人栽許老師手裡,真的是太可憐了。
“姑奶奶,您彆打我,我都說。”
許靜安拿出手機,打開錄音。
他是地下拳館打黑拳的,有人給他十萬塊,讓他潛入這個房間,把人敲暈,拍下她的裸照和視頻,這房間裡麵的女人長得很美,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,拿到照片和視頻後再給他二十萬。
許靜安“你們商量好怎麼交易?”
“他讓我弄好後給他電話。”
許靜安撇撇嘴,沉聲道“行吧,你要是把他釣出來,我就不送你去警局,釣不出來,我就甩一棍子給你,再送你進去踩縫紉機。”
許靜安摘開蒙住那男人的浴袍,鬆開他的綁繩。
男人從褲兜裡掏出手機,翻出一個號碼,打開免提,撥了出去。
“喂,哪位?”免提裡傳來一道略帶嘶啞的男聲。
“事成了,怎麼交易?”
手機裡沉默了好一會,隨即男聲傳來,“你誰呀?打錯電話了。”
手機屏幕上,電話顯示已經掛斷。
男人看著手機看看許靜安,“就是這個號碼,我不騙你,真的是這個號碼。”
許靜安猛地轉身,打開房間衝了出去,一路跑到電梯間。
牆壁上的樓層顯示一路向下,已經快到一樓。
她衝到窗戶前,俯首直勾勾地看著酒店大門出口處。
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她的眼簾,正是那個陰魂不散的怪異背影。
許靜安知道,就是剛才,這個人站在她的房間外麵,打電話通知了這次偷襲事件的幕後主導之人。
這個人,像個幽靈一樣,時刻跟在她身後。
幾乎無孔不入,無所不在。
那人在路口攔了輛出租車,揚長而去。
許靜安緩緩走回房間,挑眉道“有人給那人通風報信了。”
黎羽瞳孔睜大,“不會吧,他還有同夥?”
那男人拚命想掙脫單之潭的桎梏,嘴裡嚷著“我沒有同夥,真的,就我一人,我沒騙你們。”
最後,許靜安報警,警察上門,做了筆錄,將那男人帶走。
“謝謝你啊,單大哥,今天多虧有你。”
單之潭笑著擺手,“就舉手之勞,你倆都小心。”
說完,他便出了房間。
黎羽不放心許靜安一個人,把行李搬到她房間,兩人睡覺前,將房門和窗戶全都反鎖上。
黎羽還不放心,搬了條椅子抵在門後,引得許靜安陣陣發笑。
小姑娘真單純,那人失敗了一次,是絕對不會再安排人來的。
“許老師,會是他的人嗎?你今天是怎麼逃出來的?”黎羽問。
“你彆打聽,有些事知道多了不好,劇團有好人也有不怎麼好的人,你就好好跟前輩們學戲。”
黎羽紅著臉說,“我來劇團五個多月了,他們好多都不願意幫我,就你,不僅幫我,還教我,鼓勵我,我真挺感謝你的。”
許靜安笑,“傻姑娘,彆一點點好就感激涕零的,有些人會利用這點害人的。”
黎羽笑著說“反正你不會,我知道你不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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