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inf/b/div讓子彈先飛一會。
等發酵到一定的程度,她自會出手。
謠言不可能成為真相。
……
南知晚將包和手機扔到五棟,來許靜安這吃晚飯。
“蔓姐現在好忙啊,我好久沒看到她了。”
雲蔓現在隻有周一和周三晚上是不排戲的。
許靜安給她倒了杯花茶,笑著說“她在劇團比我都香。”
四五十歲往上的人就喜歡聽熱鬨一點的戲,嬉笑怒罵,活潑風趣的花旦很招人喜歡。
吃完飯,兩人陪久久做手工,小丫頭看著插畫教程,沒多久就做好了。
南知晚驚奇地看著,歎道“久久,怎麼這麼快就學會了?”
久久奶聲奶氣地說“很容易呀,這兩個對著折,這個反過去折,再往中間合起來,再反過去……”
南知晚埋頭趴在桌上,雙手拍著桌子,哭道“我竟然還不如一個四歲的孩子。”
雲朵趴在久久腿間,“喵”了一聲。
南知晚衝雲朵翻了個白眼,“你這呆貓也嘲笑我。”
雲朵又“喵”了一聲。
南知晚忍無可忍,將雲朵提溜過去,在它頭上輕輕敲了兩下。
雲朵掙紮著,從她手裡滾下去,踩著貓步回到久久腿間,蜷起來,尾巴在久久胖乎乎的小短腿上掃著。
“我發現貓都喜歡小朋友。”
“小朋友身上有它們喜歡的味道,就像貓薄荷一樣。”
久久做好手工,拿給許靜安,一副求表揚的樣子,“媽媽,久久是不是做得很好?”
“嗯,最好的,寶貝好厲害。”
“久久是最厲害的。”久久咯咯地笑著,抱著貓滾到樂高積木那,擺弄起城堡積木。
許靜安把她的兒童水杯放到她旁邊。
“咱倆手機都聯係不上,現在可好,誰都找不上來,清淨。”
許靜安抿著唇笑。
南知晚“網暴你網暴了個寂寞,這次過後,你鐵定會越黑越紅。”
“管他呢,我不是明星,也沒想過要做網紅,當時注冊這個純粹就是為了錢,為了有個地方能唱戲。”
南知晚仰麵躺在沙發上,“我今晚不走了,萬一鬱狗家的純情特助找到我那去,又不得安寧。”
……
時光集團頂樓,燈火通明。
高特助還在陪鬱辭加班。
老板心情一不好,就加班,這幾乎是高特助刻在骨子裡的記憶。
鬱辭在電腦上審完最後一份工作頭子合作案,回了封郵件,一分不耽擱地關掉電腦,拿出手機。
“尋戲四月”賬號下麵,紅粉黑粉殺得不可開交。
黑粉有幾個標準的黑詞條,說許靜安虛假人設,連正臉都不敢露,就是掩藏自己以往的黑曆史。
紅粉反駁,“尋戲四月”這個賬號從創立之初,一開嗓就唱戲,話都懶得說,不存在立人設,粉絲都是喜歡聽她的聲音才來的,從不關心她在現實中是什麼人。
這些真是鐵杆戲迷,還不少。
還有很多黑粉直接進行人身攻擊,說許靜安小小年紀就歹毒,敢殺人,從小胚子就不好,長大後遊走在不同男人之間,利用姿色讓男人為其爭風吃醋……
水軍節奏帶的飛起,滿屏都是對許靜安的譴責和抨擊聲。
一些喜歡蹭熱點,博眼球的營銷號和網絡大v在網上開始公開討伐“尋戲四月”。
雁城劇團也不能幸免,“許靜安,是戲曲界的恥辱,滾出戲曲界!”的條幅拉到了劇團門口。
鬱辭拿撥打許靜安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