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……打定了主意到期就和她分手。
舍不得紀悠染難過,就不怕她難過,多少次為了紀悠染,拋下她就走,不帶一絲猶豫的。
紀悠染在他心底的分量到底是有多重,讓他舍不得傷她一絲一毫。
許靜安費力地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來,平靜地說“鬱總,我覺得你還是努力掙脫枷鎖,說服爺爺接受她,他現在應該也沒那麼反對了。”
她撩了一下被鬱辭弄亂的頭發,接著說“我呢以後就去走花路,去追求我的戲台人生。”
鬱辭俯首看著她,眸色漸深,“鐵石心腸的女人,你真的舍得不要我?要把我推給彆人。”
許靜安輕哼一聲,“有什麼舍不得的?你比彆的男人多什麼了?”
男人低笑,“我比彆的男人多多了。”
許靜安學鬱辭的樣睨著他,語氣傲嬌,“托你的福,我有房無貸,銀行裡有存款,我還有能力賺,我應該不是差錢的人。
權,那玩意我不需要;家世背景,我也不需要,簡簡單單不複雜挺好,至於其他方麵……”
許靜安意味深長地看著鬱辭,“戀愛我想談就談一下,不想談我就跟工作談,跟我外婆一樣,拿個梅花獎,梨園老藝術家什麼的。
多拿幾個封號,把許靜安的名字留下來,名垂青史做不到,但讓人記個十年二十年的,我也知足……這樣的人生應該很有意義。”
鬱辭撩開她脖子上的秀發,低頭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,深深吮吸。
許靜安痛得嘶了一下,罵道“你是狗嗎?就喜歡咬脖子!”
“渣女,你想經曆很多個男人嗎?有誰能像我一樣,讓你欲仙欲死……”
許靜安的臉騰地紅了起來,耳垂都粉粉的。
女人滿臉的羞澀,水眸清澈見底,鬱辭很想吻她。
他一口咬在她嘴上,吸了一口,話鋒一轉。
“女人,你挺會的啊,欲擒故縱你是學到精髓了,這些天銷聲匿跡,我不找你,你真不準備找我了?”
許靜安“……”
狗男人剛發了甜棗,這回就開始發難了。
她嘿嘿笑道“我被人網暴,不關機看人家罵我呀,那些罵人的話看多了會抑鬱的。”
“你個小狐狸,行舟哥是怎麼回事?修竹哥怎麼回事?秦朗怎麼回事?我把前任交代清楚了,該你了。”
許靜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纖細的手指點著他的下巴,“鬱總,你吃醋了?”
“你吃醋,我就不能吃醋,都是碳基生命,腦子和成分都差不多。”
許靜安笑趴在他懷裡。
“行舟哥是很好很好的人,他和邱姨是我和小舅舅的恩人,他是喜歡過我,不過,邱姨看不上我,我十八歲生日那天,他來雁城表白過,我拒絕了。”
鬱辭垂眸看她,見她睫毛微顫著,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眼睛。
她的睫毛像個小刷子,刷得他心裡顫顫的,一抖一抖地就抖到了他心裡。
許靜安接著說“他小時候鬨著學戲,常來劇院,我五歲就喊他哥了,我隻把他當哥。至於修竹哥,你彆亂吃飛醋,人家就是前輩,可能有那麼點惺惺相惜的情義。”
鬱辭立刻追問,“和你春風一度的是不是陶行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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