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靜安忙柔聲安慰,“媽媽在路上了,你乖乖跟小王老師待在一起,不要出幼兒園。”
久久笑著說“我玩著滑梯等你。”
許靜安剛把車停到幼兒園門口,在車裡坐了一下,看著車窗外。
除了幾個過路的,沒有生疑的人,她把太陽帽拉低了一點,從包裡拿出口罩戴上,開門下車。
久久在滑梯上就看到了她,一路滑下來,背起書包跑到門口,巴巴地看著保安,“叔叔,我姨姨過來接我了。”
保安看了眼許靜安遞過去的接送卡,抬眸看向正在摘口罩的許靜安。
保安將接送卡遞還給她,讓她簽字,然後笑著打開鐵門。
久久乖巧地衝他說了聲謝謝,把小手放進許靜安手裡,衝站在門口的小王老師揮著小手,“小王老師,再見。”
許靜安牽著她走向路邊停著的車子,當她的目光掃到馬路對麵靜靜站著的人時,許靜安忙將久久抱起來,用臂彎將久久的臉擋住。
她把久久抱進車後座,自己也鑽了進去,朝車窗外看去。
那個男人,這會正拿著手機在打電話。
許靜安不確定那男人是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,一直看到一個女孩笑著跑過來,跟那男人手牽手離開。
她緊張的心才平複下來,緩緩開著車跟著那對年輕男女走了一個路口,才拐向回禦景的路。
……
西郊一棟偏僻的房子裡,小院高牆,牆上圍著高高的鐵刺,丁放懶洋洋地靠在牆邊抽煙。
熟悉的汽車引擎聲傳來,他走到門邊往外張望,看到那輛熟悉的庫裡南,他緩緩拉開大鐵門。
車子熄火停下,鬱辭和高力弛從車裡出來。
“審了嗎?”鬱辭問。
丁放無奈搖頭,“他是真啞巴,聽覺正常,舌頭應該是很多年前就沒的,我找了手語老師,他不配合。”
“能查到他的身份嗎?”
丁放“請公安係統的人在大數據裡比對過,在國內沒發現可以匹配的身份,懷疑他是境外進來的,有可能是東南亞那邊的。”
“關在哪裡?”
丁放抬腿朝最裡麵的房間走去。
打開門,那男人雙手雙腳被綁在鐵床上,呈大字形躺著,朝進門的三人懶懶地看了一眼,又眯上眼睛。
鬱辭撩開男人的衣服,看了一下他右肩上的傷疤,半年了,這條疤痕已經淡了,留下一條凸起的小肉蟲。”
許靜安當時那一下紮得不淺。
他靜靜地打量著那男人,盯著那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,看了半晌。
“你跟他動手,能不能看出他功夫的路數。”
“泰國格鬥術,中等偏上功夫,我找人破解了他的手機,通訊錄和社交軟件上什麼內容都沒有,沒有留下任何線索,懷疑他是用郵箱聯係的。”
一個身份不明的人,啞巴,有可能語言不通,要是自己不主動招,是無法讓他‘開口’的。
出了房間,鬱辭低頭想了一下,“他應該混過黑幫,泰國、緬甸那邊的人最有可能,也有可能是暗網上的雇傭兵,把他的手機給我,我讓東子再看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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