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辭徑直走到許靜安麵前,五根手指齊齊插進她的手指裡,慢慢捏緊,牽著她往裡麵走。
鬱辭的語氣裡有點幽怨,“一天到晚跟個野貓一樣,到處亂跑,每天都是我在家裡等你。”
十指交握,指根碰著指根,掌心對著掌心,手心肌膚的輕輕觸碰尤其敏感。
許靜安眉角微微上挑,伸出手指在他手心裡撓了撓,低聲說“小舅舅約你下周一上午在禦景附近的頤和茶館見麵。”
鬱辭悶笑,“你小舅舅真是28歲?”
“是呀,年齡還能是假的?”
“比我大兩歲,我卻管他叫他舅舅,你小舅舅不會為難我吧?”
許靜安歪著頭說“不知道,小舅舅做什麼都不奇怪。”
身後的臥室門被關上,鬱辭擁抱住她,輕輕抬起她的下巴,手指微微用力捏了一下,許靜安就自覺地張開粉唇。
男人低頭,狠狠地吻了上去。
許靜安順勢勾住他的脖子,回應冗長而纏綿的一個吻。
管她什麼紀悠染。
她現在心動,就要做心動的事情,明天會怎樣,是不是和這個男人隻是暫時相交的兩條線,如果命運讓他倆走向異路,那便瀟灑放手,不做糾纏。
至少現在,她能感覺到鬱辭的心在她這。
男人的吻纏綿至極,比平日裡多了幾分狂野和占有。
“我安排人去明城買了陶行舟家的珠寶,把熱搜錢還給他,不欠他的,秦二那個二,我也還給他哥了。”
“嗯。”許靜安被他吻得意亂情迷。
“唔?”
“專心點!”男人在她耳畔低語。
兩人相擁著纏綿親吻,直至許靜安推了推他,張嘴輕喘著。
“對不起。”
鬱辭捧起她的臉,雙眼定定地看著她,無比認真地說。
許靜安知道他是為車禍那晚道歉。
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心酸呀。
“你當時很害怕吧?”鬱辭輕問。
“嗯。”
許靜安的眼淚就那麼大滴大滴地滾下來。
洶湧著從眼眶裡沁出,慢慢地蓄滿一顆又一顆。
她很少流淚,卻在此時再也忍不住,似乎被鬱辭捅破了淚腺,忍不住了。
這麼多年,除了小舅舅、雲蔓和南知晚,沒有人在她身後,她最想依靠的這個男人對她不理不睬的。
算算,重逢後,他其實為她做了不少事情。
“好絕望,我怕我再看不見小舅舅。”和久久。
“很對不起,讓你那麼失望。”
許靜安噙著淚在他背上拍了兩掌。
夜裡。
鬱辭癡纏了她許久。
許靜安的頭發絲都濕透了,有兩縷黏在她軟白嫣紅的麵頰上,看上去像隻女妖精。
鬱辭纏的她有些惱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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