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靜安不知道該怎麼接話,金爵那晚,她當時也恨不得上手。
唐漠接著說“你的名字我早就知道,雁城劇團的宣傳冊上印著,可秦朗隻介紹你叫安安,你旁邊坐的那個玩意隻說自己結婚了,從來不說你的事,我那天拽他去看你演的《西施》,他看沒多久就出去了。”
韓博年接話,“小四眼瞎,沒認出來,我估計他根本就沒有細看,妹妹,就衝這點,你得好好折磨折磨他,自己老婆都認不出來,太要不得!”
許靜安點頭,側頭看著鬱辭,“你交的朋友都比你靠譜。”
鬱辭“看人彆流於表麵,表麵上的花裡胡哨經不起時間的考驗,一個比我還工作狂,一個……哼,你且看一段時間,會知道我才是最好的。”
韓博年招呼道“坐吧坐吧,安安,給你叫了果茶,你們女孩子大多喜歡喝。”
鬱辭哼道“老大,你是真懂女人,婦女之友實至名歸。”
許靜安拽著鬱辭的手晃了晃,眼神帶嗔看著他。
韓博年笑著解釋,“弟妹,你彆介意,我們私底下說話比這個更猛,小四嘴巴是有毒的,我們有時氣得都想撕爛他的。”
唐漠挑眉道“還好吧,這兩年算是有點人味了。”
許靜安“他不僅嘴巴毒,還特彆損,除了你們幾個,他肯定沒什麼朋友!”
韓博年像他們這種人,能有幾個真正的朋友?
鬱辭拉著許靜安在沙發上落座,韓博年看不過眼了,嘖嘖道“這房間裡三個男人,都是你兄弟一樣的,你做那宣誓主權的樣子幼稚不幼稚,又不會去搶你家的小狐狸。”
許靜安抿唇,臉上飛起紅暈,扯手往回縮。
鬱辭稍微用力握緊了點,淡淡開口“她小舅舅讓我跟她談戀愛,直到她點頭複合為止,讓我遵循老人的禮教,我也隻能在人多的地方多牽牽她的手,不然她不讓。”
韓博年笑起來,一臉促狹,“哈哈,有人能治你,很好!小舅舅厲害,你怎麼稱呼他的?”
鬱辭“……”
許靜安也好奇地看著他。
鬱辭到底怎麼喊小舅舅的?
半晌,男人淡淡的聲音響起,“除了蘇先生,我能怎麼叫?”
韓博年“哈哈哈哈哈……以後,我想想就有意思。”
唐漠不明所以地看著韓博年,“老大,你這樣笑是什麼意思?”
知道小舅舅隻比鬱辭大兩歲,唐漠也調侃和揶揄起鬱辭來。
席間,男人聊著生意場上的事,雁城商圈的新聞,豪門圈裡的八卦,也不會冷落許靜安,聊起戲曲。
鬱辭小時候跟鬱榮生看過戲,知道一點點,唐漠是做影視的,對戲曲有一些研究,韓博年是完全不懂,聽許靜安“戲普”了一頓。
一段關係中,隻有深入對方的朋友圈,才能真正了解這個男人。
跟自己不熟的人打交道,多少會帶著麵具,而在最信任的朋友麵前嗎,會展示最真實的自己。
就像她和南知晚。
一頓聚餐在互相揭短和嬉鬨中結束。
鬱辭的冷漠少了很多,話雖然還是不多,但比起平時的他,溫和了很多。
車裡。
鬱辭抓著許靜安的手放在腿上,許靜安稍稍拉開與鬱辭的距離。
輕笑聲傳來,“許小滿,你離那麼遠乾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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