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辭慢條斯理地啟動車子,開了出去。
奶茶店裡,久久指著外麵的黑色奔馳,“姨姨,姨姨怎麼去那個車裡?”
“你姨姨還要工作,我們先回家好不好?”
“好吧,潮笙哥哥,我們回去等姨姨、媽媽。”
這邊,奔馳車裡。
許靜安和南知晚聊著微信。
鬱辭車開到了江邊。
“餓不餓?”他問。
“餓啊,化妝、唱戲四個小時,能量都耗完了。”
“下車。”
許靜安搖頭,“天這麼冷,江邊風涼得很,我不想下去。”
鬱辭反手從車後座拿出兩個保溫瓶,放到扶手箱上。
“王姨煲的,還有粥和小菜。”他邊說邊打開車窗和車頂窗。
許靜安擰開一個保溫瓶,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,蟲草鴿湯。
另外一個保溫瓶裡,上層是清粥,下層是黃花魚和幾種小菜。
許靜安瞬間食欲大開,拿起湯匙喝湯。
鬱辭有電話進來,他接起。
陸執說很久沒聚了,叫他去金爵。
“都有誰?”鬱辭問。
“我們五個,還有素姐,小五那個姓桑的弟弟,二哥說會帶兩個朋友過來,你一定要來,我都好久沒見你了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來還是不來?”
“等下回你。”
鬱辭掛掉電話,在微信上問韓博年,確定沒有通知紀悠染,說晚點過去。
許靜安吃飽了,懶洋洋地靠著車後座,像隻饜足的貓。
鬱辭看著她那疲累的樣子,說“不如讓王姨去你那,沒有她的湯和我養著,你最近氣色都沒有在翡翠灣的好了。”
許靜安眉心跳起來,這男人想乾嘛?
如此想著,許靜安乾脆說了出來,“鬱總,你想在我家安排眼線?”
鬱辭低笑,“小滿,戒備心強是好事,可對我,你能不能往好一點想?”
許靜安挑眉,眼裡滿是不認同。
“王姨做的菜符合你的口味,她也特彆喜歡你,怕你吃不好,老念叨你,你舅舅腿又不方便,有個人在家裡照顧著放心一點。”
許靜安抿著唇笑起來,嘟囔道“我小舅舅才不會接受你這樣的好意,等他認可你了還差不多。”
鬱辭長臂將她從副駕駛位上撈過來,傾身過去。
一記長吻過後,鬱辭指腹撫摸著許靜安的臉,眸色深深看著她,“還是要讓我這樣親一親,臉一下子紅潤了許多。”
他這張臉,無論什麼時候看,都是無以倫比的帥。
許靜安從小就喜歡好看的東西。
因為戲服漂亮,行頭好看,她喜歡上了京劇。
因為書法好看,她練了最喜歡的簪花小楷和行草、楷書。
因為國畫意境留白很好,她學了國畫。
就是他這很像渣一樣的帥臉和記憶中溫暖的樣子,把她的心勾走了。
“你還不去朋友聚會?”許靜安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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