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靜安羨慕地說“美哭你辣。”
南母端詳著許靜安,笑眯眯地說“長得真俊,比照片上和視頻裡還漂亮,我家晚晚老是誇你,有你這個好朋友是她的福氣。”
許靜安笑著說,“有她這個好姐妹也是我的福氣。”
南母是中學老師,南父是冬城一個出版社的編輯,兩人今年都退了,才有時間來雁城。
南知晚算是老來女,哥哥比她大一輪。
許靜安還要趕回劇院,把戲票交給南知晚,向南父南母告辭。
“伯父,伯母,我唱完這幾天,會有一兩天休息,到時請你們出去吃雁城菜。”
南父推辭,南母笑著說好。
南知晚的模樣、性格一看就隨南母。
離開南知晚家時,許靜安手裡拎著好多好吃的,南知晚手裡還拎著好幾大袋。
許靜安走進電梯,口吻羨慕,“來自父母的愛沉甸甸的。”
南知晚笑道“根據能量守恒定律,你缺少的那份肯定會有人加倍給你。”
翌日晚,南知晚在戲台下安頓好南父南母,熟門熟路來了化妝間。
許靜安化好了底妝,眼妝還不是太會畫,讓雲蔓幫她弄一下。
“我出門前接到幾個同學的電話,那渣男跟他們說我找到更好的,拋棄了他,安安,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?”南知晚坐在許靜安旁邊的椅子上,說的時候,眼裡有些濕潤。
明朗、爽快的南知晚很少露出這樣脆弱的表情。
“安安,我和他原本來計劃的就是國慶或元旦結婚,我父母過來,怕我難過,從來不提他,但他們背著我的時候為我哭過。”
“他奶奶的,死了還讓人鬨心!”
許靜安捏了捏她手心,“他是激你聯係他,再跟你表演一下懺悔的戲碼,你要是氣不過,就以牙還牙,把他劈腿的事情公布在他的朋友圈裡。”
南知晚笑,“妞,我就是這麼做的,將他出軌的微信聊天記錄和錄音發到朋友圈裡了,我們有一些共同的朋友,都知道了。”
許靜安笑,“那就是了,一個眼神都彆給,彆當回事。”
南知晚“就是覺得所愛非人,我要再找就不找長那麼帥的,妞,要是我以後還看上帥的,你拉著我點。”
雲蔓撲哧一聲笑了,說“帥也有好的,彆一棍子打死了。”
……
雲蔓提前給潮笙訂了三號下午四點的機票回明城,跟航空公司申請了“無成人陪伴兒童服務”,久久鬨著要去送潮笙,許靜安讓駱冰帶上久久,送雲蔓和潮笙去機場。
潮笙眼淚汪汪地抱著她不願意鬆開,雲蔓強忍著眼淚,親了親潮笙,讓他好好學習,在家裡聽爺爺奶奶的話。
“媽媽,你要快點來接我,不管你好不好,我都隻想跟你。”潮笙趴在雲蔓肩頭,哭得克製隱忍。
久久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,小大人似的歎了口氣,“你倆彆哭了,等一下飛機飛走了就麻煩了。”
潮笙不滿地看了她一眼,“久久,你彆笑話我,你總在媽媽身邊,我跟媽媽分開好久了。”
久久走過去,摟住他和雲蔓,“潮笙哥哥,我等你來啊,我上一年級的時候,你肯定過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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