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事業風光又自在,談戀愛傷心又傷財。
許靜安聽鬱辭說起這事,說等她唱完這幾天戲再跟唐漠約。
……
周五晚。
鬱辭照例把王姨煲的湯和夜宵送來,陪許靜安吃完,跟她前後腳上了十九層。
椿棠府的水晶燈全部換了低瓦數的小燈泡,燈光沒那麼晃眼了,鬱辭覺得順眼了很多。
翌日,鬱辭被生物鐘自動叫醒。
起床,洗漱,在跑步機上運動了一個小時,鬱辭從冰箱裡拿出一塊牛排煎上,下了點麵條。
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吃完早餐,鬱辭特彆想念在翡翠灣的日子。
有許靜安陪在身邊,生活豐滿很多。
她就算坐在那一句話不說,周遭的空氣似乎也悄然織著溫馨與安寧的網,讓他的世界充盈前所未有的生動與色彩。
得把王姨叫來,早點說服許靜安來這邊吃飯,她那臉色,不像是吃好的,菜菜的。
可許靜安還不知道他就住在她旁邊,要是突然碰到王姨,以這女人那複雜的玲瓏心竅,鐵定以為自己控製欲太強。
門外電梯開合的聲音響起,兒童清脆的笑聲傳來,伴著女人高亮的語聲。
鬱辭好奇地走到門口,從貓眼裡看出去。
電梯間裡,個子高挑的女人背對他這邊,低頭看著腳邊。
她背著個粉色背包,背包外側放著個粉色兒童水杯,一隻手夾著塊滑板,另外一隻手拎著輛兒童扭扭車。
而她腳邊,粉粉嫩嫩的小團子這邊蹲在地上,小手撫摸著一隻貓。
小女孩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,“駱阿姨,雲朵剛剛跟那隻小狗狗打了一架,它打贏了,是不是好厲害?”
“久久,下次彆帶它下去了,萬一走丟,很難找回來。”
“不會的,雲朵肯定不會走丟,它喜歡到處跑,可它能聞到我的味道的。”
女人伸手在小團子頭上摸了摸,柔聲道“久久,把雲朵抱進去好不好?”
小團子嘻嘻笑了一聲,“駱阿姨,你越來越溫柔了,我好愛你喲。”
說完,小團子撈起地上的貓,“噠噠噠”地蹦跳著跑過拐角,樓道裡依然傳來她清脆悅耳的笑聲。
剛剛蹲在地上的時候,她的頭微微側向這邊,看向那女人。
這孩子給鬱辭的感覺很奇怪,有種莫名的熟悉感。
她有著微微自然卷的頭發。
過了一會,耳廓傳來“嘭”的關門聲。
外麵陷入安靜。
鬱辭確定,這就是前段時間接過他電話的那孩子。
這孩子……是許靜安那個師姐,“尋戲四月”賬號裡那個花旦的女兒嗎?
這女人又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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