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手後,還是朋友,跟博年他們一樣。”鬱辭牽起她的手,語氣有些低沉,“她在國犯過幾次心臟病,差點死了,所以,很怕她出事,有時就像一種習慣。”
許靜安睨著他。
在任何事情上,這個男人都是相當聰明通透的,就紀悠染那點小伎倆,他看不清。
濾鏡太厚!
“鬱狗,鬱爺爺又沒有逼你,我隻是同意跟你結婚,我做錯什麼了?要被你說成撈女。”
鬱辭蹙眉,輕笑,輕輕咬在她唇瓣上,
“秋後算賬?”他輕問。
“嗯,要算清楚!”她強勢地回。
“彆鬨……小滿,你不是把我撈走了嗎?”
他聲音很輕。
許靜安抿了抿唇,她自然也能感受到,鬱辭語氣裡的寵溺。
這男人並不是個喜歡解釋的人,在她身上用過的耐心她不是感覺不到。
如此想著,許靜安還是嘴硬回道“鬱辭,你還真是巧舌如簧呀!”
鬱辭目光緊鎖著身下的女人,墨色眼眸如淵,看了好一會,喉嚨裡溢出一聲輕笑,“不信?許小滿,我親到你信為止。”
強勁的臂彎不容許靜安有絲毫掙脫的餘地,他俯身,霸道地吻上她的唇,猶如狂風暴雨般激烈。
許靜安先是被他眼裡點燃的**驚住了,隨後放棄了抵抗,雙手不自覺地盤上鬱辭的脖頸,回應著他的熱情。
客廳裡隻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和唇齒交纏的聲音,身下的沙發在他們的激情下微微下陷,這一刻,世界仿佛隻剩下彼此……
良久,鬱辭趴在許靜安身上,咬著後槽牙說“許小滿,你彆勾引我了,受不了。”
許靜安笑得全身都顫抖了。
等鬱辭在上麵平息了好一會,許靜安緩緩開口。
“鬱爺爺總說你是潔身自好的人,不會不忠於婚姻,就算我倆沒有感情,他說你也不會做那種亂七八糟的事情。
要沒有他說的這些,就你在外麵和女人同居這事,我應該在加州回來之後,就跟你離婚,那時你還說要給我高額補償,我拿著你的錢,也不虧你,幫你養個你不知道的女兒。”
一樁和許靜安的婚姻,藏了老頭子很多的小心思,他太了解他了。
知道他看透了父親在婚姻裡不忠帶來的傷害,是最恨不忠的。
那時,老頭子怕他對紀悠染舊情難忘,用一樁婚姻提醒他,不要去逾越雷池。
他也,是真的喜歡許靜安。
“什麼同居?許小滿,你彆冤枉我!”鬱辭俯身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,“你不是舍不得我嗎?對我總是心軟,你多少有點戀愛腦。”
“我以為你不喜歡我,隻是因為我倆的婚姻開始得不是很好,多點時間,你肯定會喜歡我。
領完結婚證,你說你有深愛的人,我做自我攻略,你要是深愛她,就不會跟我結婚。
我就是個賭徒,其實一點籌碼也沒有。”
鬱辭“那年說有深愛的人,是想絕了你對我的念頭,你莫名其妙冒出來,被老頭子硬塞給我,你還長成這副狐狸精的樣子,許小滿,我能不想多?”
薄唇輕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,他接著說
“原來你當初嫁給我,還是喜歡我的,你都沒見過我,就對我一見鐘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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