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墨白還是隻能扶著欄杆慢慢挪動,比起上次看到的,腳抬得更高了一些。
神經是所有組織器官中最難恢複的,恢複的周期也最長,蘇墨白這樣的進步,很不錯了。
三人坐著坐著看了好一會,蘇墨白才在康複師的幫助下,坐到椅子上。
許靜安趕緊遞給他一瓶水,對他豎了個大拇指,嬌俏笑著說“春節前拄著拐回去,你就是我的英雄小舅舅。”
蘇墨白抬手,許靜安連忙蹲下身子,頭往他麵前湊。
蘇墨白順利地摸到了她的頭頂,在上麵揉了揉,溫笑著說“我爭取……春節拄拐回家。”
“小舅舅,真好,你已經能走了。”陶行走給了蘇墨白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難得的溫馨小聚,三人陪蘇墨白在醫院裡吃完飯。
蘇墨白喝了一口雞湯,咂嘴。
“駱冰做的?進步有這麼快?她除了洗菜可以,其它廚房的活都是災難級現場。”
許靜安沉默不語。
雲蔓實話實說。
蘇墨白瞬間覺得菜不香了,放下筷子,“許小滿,你就這麼讓他上門,讓他認……?”
他看了眼一旁神色黯然的陶行舟,驀地住口。
陶行舟麵帶苦笑,借故走開。
許靜安囁嚅“他就那樣的人,我也管不了他買鄰居家的房子呀!”
“出息!”
許靜安嘻嘻笑著說“小舅舅,你是一家之主,快點好起來,回去好好給他點顏色瞧瞧。”
蘇墨白冷颼颼地看著她,“記著我說的話,男人對你上頭的時候,覺得你千好萬好,但喜新厭舊是男人的通病。”
說完,蘇墨白又加了一句,“而且,他對你的態度轉變太快,直角轉折,我看不懂他。”
雲蔓笑,“師兄,小滿不小了,四歲孩子的媽了,經曆比我倆都多,相信她。”
蘇墨白“記得我說的,一百天,我還有很多紅線,他要是碰,就彆想把你再娶回去!”
許靜安涎著臉問,“小舅舅,到底是什麼?”
蘇墨白嫌棄地說“是什麼能跟你說,你想偷家?”
吃完飯,陶行舟說要陪蘇墨白再聊聊。
許靜安和雲蔓回家化好妝,一直唱、錄到晚上十點多,才卸妝、吃飯。
鬱辭打來視頻電話,人在機場,說看看她和久久就要登機了。
許靜安將鏡頭對準床上憨睡的久久。
“等我回來。”鬱辭說完掛斷了視頻。
許靜安總感覺鬱辭這次出差透露著不尋常的氣息。
……
翌日十點多,許靜安接到鬱辭的電話,他那邊是淩晨三點,風塵仆仆的,說剛下飛機。
寒風中,他的臉冷白冷白的,下巴上一圈青色胡茬冒出來了,倒顯得有點小性感。
歐洲可比雁城冷多了。
鬱辭在電話裡說唐漠催著找許靜安簽合同,要約時間正式錄製歌曲,讓許靜安打電話給唐漠約時間。
沒說幾句,許靜安讓他早點去酒店休息,兩人掛了電話。
許靜安和雲蔓又唱、錄了一天,兩人忙到淩晨,剪出好些天的作品備用。
“尋戲四月”賬號上的粉絲現在都挺佛性,知道博主忙,但更新時間都很準時,大家在賬號下互動和自娛自樂。
晚上,許靜安請南父南母去醉香樓吃飯,期間,南母接了好幾通電話,都是婚介所打過來的。
“晚晚,你抽出時間來,周末去見見幾個人,媽媽都看過了,很不錯的,有醫生,金牌律師,公司老總,還有事業上升期的職場精英,要顏值有顏值,要才華有才華,要錢有錢……”
inf。in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