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著怎麼害她。
現在來找她,不知道何意。
許靜安看了眼甜品店門口,吳成正一瞬不瞬盯著這邊看,她微微示意,讓他離開。
“雲小姐,我有事跟許小姐聊會,你能不能先避開一下?”
聽紀悠染這麼說,雲蔓抿唇看著許靜安。
“蔓姐,你先在旁邊坐坐。”
雲蔓挑了個離得最近的桌子,麵對紀悠染坐著。
“對不起,我吃點東西,太餓了。”許靜安說完,淡定地吃起甜品和點心。
紀悠染也不說話,就默不作聲地看著她吃,過了一會,她突然出聲。
“許小姐,他重傷入院,你知道嗎?”
許靜安猛地抬起頭來,驚訝問道“你說的誰?”
“鬱辭,你前夫。”
許靜安身子一顫,手中的勺子掉到桌上,她瞪大眼睛看向紀悠染,表情震驚,過了好一會,似乎才消化這個消息。
“不會吧,我沒聽到消息,他……”許靜安眼裡迅速升起一層霧蒙蒙的水汽,顫抖著說“他傷的怎麼樣?”
紀悠染直勾勾地看著她。
“鬱辭不是心甘情願娶的我,五年不到他就迫不及待要離婚,鬱涵以前經常跟我說她哥有個青梅竹馬的初戀,把‘悠染姐’掛在嘴邊,他念念不忘都是你,做夢喊的都是你的名字……”
許靜安神情有些悵惘,繼續說“我還以為和我離婚後,你倆會再續前緣呢。”
紀悠染哭著說“他不是跟你住一起嗎?你還能不知道他受傷了?”
“離婚後,我和他確實有一段時間住在一起,成年男女,有本能的**,他給我錢保我事業通順,我能撈就多撈點。”
許靜安自嘲地笑笑,“我一直以為你倆最終會走在一起,沒想到,最後我和他離了,鬱家卻給他物色了新的妻子人選,其實不做老公,做朋友他人挺好的,我遇到危險,他安排保鏢給我,也會來幫我。”
她說得半真半假,語氣傷感。
紀悠染低垂著頭,雙手撐住額頭,眼淚如珠子一樣掉在桌上。
“他中了兩顆炸彈,住在雁城醫院特護病房,大腦受重創,我去看過他,他不認得我了。”
紀悠染嗚嗚咽咽地哭了。
許靜安戲精附體,猛地抓住紀悠染的手,“什……什麼,炸彈?怎麼可能?我們國家禁槍、禁彈。”
她搖著頭,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紀悠然,“不可能,你騙人!我在時光集團最好的姐妹前些天還說他出現在股東大會上。”
“他認不得我了,十九年,他說忘就忘。”紀悠染的眼淚越流越多,從麵前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,默默擦著眼淚。
許靜安確信,他們在懷疑鬱辭受傷的真實性。
她呆若木雞地坐了好一會,突然起身,拉起雲蔓,啞聲道“蔓姐,我想去醫院看看他。”
雲蔓很配合地說“你還去看他乾什麼?結婚五年他一直想著彆的女人,離婚了還把你當小姐睡,他家哪個人看得起你?你再去看他就是犯賤!”
許靜安抹了把眼淚,一言不發衝出甜品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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