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歸儒、聶紅英、鬱辭和阿明全都圍坐在一堆鈔票四周。
鬱榮生眼眶含淚,衝阿海抱拳,“辛苦你們了,想辦法帶他們回來。”
他哪裡不知道,就憑這兩個保鏢,怎麼能順利將人帶回來,隻能寄希望有奇跡發生。
那個奇跡,就是鬱辭那些朋友。
……
東邊彆墅。
鬱歸文看著監控,目光陰沉沉的。
鬱行出聲,“爸,你還是不相信他傻了?”
“相不相信也要這樣做,隻有死人才不需要擔心。”
鬱歸文的聲音攜著沉沉的寒意,“那年一念之差沒弄死他,我後悔死了當時的仁慈,誰知道他小小年紀城府就那麼深!”
“爺爺要是知道了,隻怕會……”
鬱歸文“哈哈哈”的獰笑,狠毒凝聚在眼裡“我做了又怎麼樣?除非他把我殺了,把你們兄弟倆也殺了,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痛徹心扉,什麼叫悔不當初!”
“那女人你還沒搞定?如果有她的藥,哪裡需要這麼麻煩,一針打下去,一了百了。”
鬱行舌頭抵著後槽牙,吐出一口氣,“那女人對他還存在妄想,她不想讓他死,想把鬱辭帶去國,她太聰明,凡是可能牽連到她的事,她一律不插手。”
鬱歸文冷冷哼道,“女人,小情小愛,鼠目寸光,沒有時光這層外衣,且是個廢人,有什麼好稀罕的!”
……
黑色凱迪拉克疾馳在深夜的街頭。
鬱辭沒一會就喊困,趴在聶紅英腿上睡著了。
很快,車子停在西郊公墓。
伸手不見五指,車燈照著陰森森的墓園,墓碑聳立。
過了一會,一輛車停在他們的車子前方,從車上下來兩人,一壯實一瘦高。
他們徑直走到凱迪拉克前,敲了敲車窗。
阿海下車,雙手摸著彆在後腰上的手槍。
壯男人說“我的人要上去。”
阿海冷聲道“誰知道你的人上去會不會傷害我的人。”
壯男人將瘦高個往前推了推,“就他一個,你可以搜身。”
阿海在瘦高個全身上下摸了個遍,又用探測器掃描他全身。
壯男人說“把你們的人全都叫下來,我要搜身。”
阿海打開車門,把大家喊下來。
鬱辭哭著下來,喊困,聶紅英柔聲安慰著他。
壯男人把他們的手機全收了過去,直接用腳剁碎在地上,又用探測器全車每個角落都掃了一下,破壞了車子的gp定位。
壯男人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出去,然後說“跟著我的車。”
兩輛車朝著城東加速駛去。
車裡,阿明擋在瘦高個麵前,他身後,鬱辭又躺在聶紅英腿上睡了。
尖頭山腳下,荒無人煙,兩台車爬了幾個坡,來到一塊稍平的開闊地帶,遠遠看到一片破舊的樓房,亮著燈,但那不是普通的燈,而是大功率探照燈。
那裡原是廢棄的廠房。
樓房裡影影綽綽有些人影。
車子停在鏽跡斑斑的大門前,阿海下車,示意裡麵的人先不要出去。
壯實男人走到鐵門前,衝裡麵的人喊了一聲。
鐵門緩緩打開,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阿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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