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辭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積木,他身旁趴著的?阿寶抬眼看了一眼進門的兩人,起身抖了抖身子。
門口的韓冬抬腿剛要進來,鬱辭朝進門的夫妻倆瞥了一眼,衝他微微搖頭。
鬱歸文惋惜地看著鬱辭,對聶紅英說:“這是我國外的朋友寄回來的,有助於腦神經恢複,你按說明書給阿辭吃。”
聶紅英禮貌謝過,接過那幾個盒子,轉身往桌邊走去。
鬱辭往上搭著樂高積木,這城堡積木他讓吳成買過,久久可以玩上半天。
等他完過關,就可以陪久久一起玩了。
鬱歸儒蹲到鬱辭身邊,拿著塊積木往上搭,鬱辭不滿地看他一眼,將他搭的那塊積木拿下來,丟到一旁。
聶紅英道:“他不喜歡彆人動他的東西,大哥,小辭現在脾氣大得很,你彆去惹他。”
鬱歸文伸手去摸鬱辭的頭,一旁虎視眈眈看著的阿寶猛地叫了一聲,衝他呲出森白的尖牙。
時巧嚇的從桌上抄起一個花瓶,快走幾步到鬱辭身後,衝阿寶重重揮去。
她這一下不一定會打到狗,卻一定會揮中鬱辭的頭。
“啊,大嫂,你小心點,彆打到小辭了!”聶紅英心提到了嗓子眼,扔下手中的盒子,趕緊跑回來。
這夫妻倆今天來就沒安好心!
時巧眼裡閃過惡毒,隻要這一下砸中,這小兔崽子有多少個心眼子也白搭。
阿寶猛地回頭,靈活轉身,縱身一跳,爪子搭上她的胳膊,張口就咬。
哐啷——
花瓶落地,一地的碎片。
隨即慘叫聲響起,足以震破人的天靈蓋。
時巧捂著自己的手臂,白色的羽絨衣上滿是血跡,她疼得麵容扭曲,用力甩著手,抬腿去踢阿寶,阿寶隨便一閃就跳開了。
它呲著牙,眼中冒著凶光,大有隨時撲上去的架勢。
鬱歸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得愣住,沉著臉起身,掃了一眼屋內,去拿牆角的棍子。
聶紅英將鬱辭護在身後,淡淡道:“大嫂,你剛才那一下,要是打中小辭,他就要成植物人,小辭頭上的傷本來就很嚴重,你倆不知道嗎?”
時巧恨聲道,“我怎麼會去打阿辭?你家這條狗,見人就咬,他剛才想咬歸儒,這種大型狼狗就不該養在家裡。”
聶紅英語氣依然平淡,“大嫂,大哥,小辭這晚上總有人偷偷摸進來,昨天晚上就有兩個人翻牆進來,他這彆墅裡什麼都沒有,不知道為什麼總遭人惦記。”
她看著鬱歸文手中的棍子,目光閃了閃,“大嫂,阿寶對外人都這樣,隻要有人挨近小辭,它就發狂,剛才那花瓶,萬一打到小辭頭上,小辭就得再次進CU……阿寶肯定是急了,才會咬你的,大哥,大嫂,沒必要跟個畜生計較。”
阿寶:“汪!汪!”
聶紅英這話說的像軟刀子,鬱歸文那棍子揮不出去了,他要是打狗,就是跟個畜生計較。
鬱歸文看著還在搭積木的鬱辭,那雙眼眸猶如深冬的寒潭,冰冷而幽深,眼神中帶著質疑的鋒芒,似淬著寒霜的冰刃,直刺鬱辭的後腦勺。
“好疼,歸文,你幫我看看傷得怎樣了。”
時巧的話將鬱歸文的目光帶回來。
他將棒球棍扔到地上,牽著時巧坐在桌旁,脫掉時巧的外套,卷起單薄的裡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