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最新網址:/b鬱辭捏著眉心,忍住從後腦勺蔓延到太陽穴、前額的鈍痛,說:“淡定點,加密模塊和防拆設計共同作用下,他們獲取不了芯片裡麵的數據,唯一的麻煩是,鬱歸文可能猜到我們擺了他一道。”
鬱歸文是非常謹慎的人,如果猜到他的意圖,鬱歸文會暫時停手,再想把他誘進來,就難了。
鬱辭不願意拖那麼長時間。
他隻想把鬱歸文儘快解決掉,給許靜安和久久平靜生活,讓時光和鬱家重回正軌。
“去年研發的那款無人機,半路停住不做的,你儘快上一條生產線,模仿被偷的這塊芯片生產一批出來,儘快開個產品發布會,公布這款無人機。”
曲洋倏地笑了,愉快地回去了。
鬱辭輸著液,打開筆記本電腦,時光集團的股價下午打開了跌停板,鬱歸文果然暫時停手了。
高力弛今天隻收了計劃的一半。
鬱辭不要散戶賣出來的股票,他隻要鬱歸文手裡的。
……
許靜安不放心南知晚,打了個電話給她。
南知晚跟幾個sdk的同事在酒吧玩,節後一上班,她就將自己的個人簡曆掛到獵頭網和各大求職網站,跟公司提了離職,渣總挽留,給她描繪了半年、一年後的升職加薪規劃和藍圖,她直言沒得到公平對待,不想在sdk待了。
今天,她把所有的工作都交接完了。
要離開奮鬥了三年的公司,總還是有不舍的。
喝多了,難免情緒放大,南知晚在電話裡哭,東拉西扯地一通胡說。
許靜安安慰著她,突然,手機裡傳來一聲驚呼,電話掛斷了。
再打過去就是關機,許靜安跟雲蔓打了個招呼,敲開1902的門,叫上吳成去酒吧。
許靜安很久沒來這種地方了,在鉑爾曼兼職的那兩年,她看慣了喧囂熱鬨背後的萎靡、空虛。
如今她一出動,保鏢就要跟著跑,許靜安乾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能不去的地方就不去。
許靜安找遍了酒吧,也沒找到南知晚,不由一陣心慌,直到南知晚用彆人的手機打進來。
“對不起,安安,我剛才喝多了,摔了一跤,電話摔死了。”
許靜安問了房間號,推門進去。
南知晚見她進來,搖晃著站起來,上前抱住她,“安安,對不起,我就放肆這一回,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出來,免得給你帶來麻煩,就這一次,我就是跟這些平常玩得好的同事們告個彆,以後我絕對乖乖在家。”
許靜安鼻子一酸,因為她的事還連累南知晚,讓她的生活都受到影響。
南知晚那些同事見到許靜安,一個個起哄要她唱幾首,說南知晚整天吹噓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梨園新星“四月”。
許靜安大大方方唱了幾首。
剛過十二點,南知晚就說散了,眾人走出酒吧。
許靜安開著南知晚的車,送她去時代華庭,吳成和保鏢開車跟在後麵。
南知晚說正在找房,準備搬離這個地方。
“從海島回來後,我讓我哥在屋子裡裝了監控,門上裝了兩道插銷鎖,還是怕有人跟蹤我,那些人說不定就知道這個住處,我還是換個地方住最穩妥。”
南知晚摸了摸許靜安的手臂,“安安,我不想成為你的拖累。”
許靜安側頭看她,歉疚、感激。
南知晚笑,“彆,你那眼神,我受不了!”
扶著南知晚上樓,許靜安給她煮了碗醒酒湯,交代她鎖好門戶,下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