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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見諸天萬界劍塚一無名山峰半山腰間,一場好鬥:一來一往,一上一下。一來一往,有如深水戲珠龍;一上一下,卻似半岩爭食虎。破衣道者忿怒,水火棍隻望頂門飛;白衣儒生生嗔,長劍不離心坎刺。好手中間逞好手,紅心裡麵奪紅心。
道者與儒生兩個鬥了多時,道者賣個破綻,讓儒生將劍往心窩裡搠來,道者卻把腰一閃,儒生和劍攧入懷裡來,道者輕舒猿臂,款扭狼腰,隻一挾,把儒生輕輕摘離了嵌花鞍,款款揪住了線搭膊,隻一丟,丟落了一地。
“好了,可以說了吧!你是何人,為何在此,你們毀我家園,目的何在?”
“你應該是一位讀書人,也就是書生、儒生一類詞語,諸天萬界宗門各大山門之中,最有可能的,是儒家,說吧!道友,你一個書生不好好在山門讀書,來我劍塚何事?”
“道友,從你進入我的感知範圍,我未從你身上感覺到殺氣,雖然從你身上感覺到了殺氣騰騰,而臉上的表情也是凶神惡煞,完全符合壞蛋的形象,似乎是為了尋仇而來,可是,有些東西啊。是無法裝出來的。
道友,下次想要乾這種事情之時,請先行演練一番,尤其是那殺意,否則,虛有其表,外行人隻能看熱鬨,但內行人。卻能看出其中的門道,一眼便識破。”
“道友,剛才與你的戰鬥,你手下留情,並未使出全力,這不像是在生死搏殺,而像是在切磋,那麼,道友,你的目的何在?
之前我似乎沒有見過你,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,若沒有,那麼,道友,請記住一句話,莫試探,人心最難測,卻也最脆弱,最終涼的,是人心。”
“風道友,你早已經看出我的意圖,為何還與我比鬥?”
“哼!道友,如此說來,你肯定是認識我了,可惜了,若你是為了切磋而來,來得卻不是時候,今天心情不好,接二連三被打擊了,尤其是這裡還是老子的地盤。道友,若是你的老巢,也就是你住的地方,如這般模樣,換作你,是何心情?”風水與儒生分開,雖然未從對方身上感到殺意,但依然處於戒備狀態。
此時此刻,才有時間認真觀察來者的相貌:一身白衣,臨風而立,眉目清俊,清風吹來,衣袂飄逸如風,不是簡單的人,與自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“不管你是否認識我,先自我介紹一下,風水,來自於諸天萬界宗門管轄範圍之內的月瀑鎮,現為諸天萬界宗門劍塚弟子,敢問這位道友,尊姓大名,師從何派?”
伸手不打笑臉,來者儒生打扮,對禮儀方麵應該比較重視,自己已經給了對方麵子,若依然如此胡攪蠻纏,風水即使對對方的來曆產生了興趣,也隻能送客。
“呂岩,聖唐人士,諸天萬界宗門儒家子弟,一星境中期。風道友,還有何疑問,但說無妨。”儒生呂岩學著風水的話語方式,開口做簡單的自我介紹。
“呂岩?雙口呂的那一個呂?”風水聽到呂岩的介紹,不知想到了什麼,對後者產生了一點興趣。
“正是,風道友認識我呂家人士?”見風水的表情,呂岩以為風水認識呂姓之人,而天下呂姓是一家,呂岩保持微笑,在風水的提議下,來到屋前的一塊石凳子上坐下,雙方對麵而坐。
“哈~哈!呂道友,呂姓比較少見,我確實認識了一位,但是。。。他現在應該不在宗門勢力範圍之內吧!”風水強行堆起笑容,讓自己表現的比較高興些。
“哈~哈!如此。有些遺憾,無法見到本姓族人,若下次有機會,還請風道友為在下介紹一下。”
“應該,應該的。呂道友,冒昧請問一句,道友來我住所,所為何事?”風水心中有諸多疑問,因此不打算與對方繞來繞去,打太極,再次重提話題。
“少年人,呂姓讓你想到了什麼,是曆史名人嗎?”琉璃此時此刻為虛化狀態,呂岩並未發覺,而其與風水的對話,以係統特有的聯係方式進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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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,確實如此。老板,你想一想,在曆史上,呂姓比較出名的人員,是哪幾位?而且最有可能出現在這個時代,又是哪一位?如此推測,不難猜出我之所以有疑惑的原因了。”
“明白了,原來如此,你懷疑他就是那一位聞名於後世,被聖唐一族神話的那一位名人?”琉璃調出聖唐一族呂姓資料,按照風水的提示,明白了風水的意思。
“嗯,所以說,老板,還是小心應付吧,不管這位呂岩是不是那一位,既然對方主動找上門來了,自然有所依仗,而若是對方就是那一位,更要給予重視了。”
“ok,明白了,少年人,若真是那家夥,其放蕩不羈,行俠仗義,濟世救人的性格,確實值得交往,但其流連花叢,風流債不少,少年人,你可要小心了,色字頭上,可是有一把刀啊!”琉璃臉不紅,心不跳,說話不帶喘氣,完全沒有將自己當女子看待。
“風流而不下流,風流債又算得了什麼。老板,至少在現在,我們看不出來對方關於女色方麵的情況,若雙方還有交集,讓未來來考慮這方麵的因素。
曆史啊,有時候總會給名人安上一些奇聞異談,風流韻事,才能顯示出與普通人的不同嘛。”風水一邊與琉璃說著關於自己猜測之事,一邊應對呂岩的禮貌用語,雙方就是無法談到正題。
“呂道友,既然如此,這人也見了,也算是有了初步了解,天色不早了,寒舍簡陋,現在又遭此劫難,便不留呂道友秉燭夜談了,請!”
主動開口送客雖然有失禮貌,尤其是對待正宗的儒家子弟,但風水向來隨心行事,與呂岩也不熟,也未打算與其深交,既然雙方為路人,保持基本禮儀便可。
“風道友,如此情況,道友今晚還打算在此過夜?”呂岩右手虛引向風水的破屋,靜靜等待風水的回應。
“呂道友,寒舍雖然簡陋,並且殘破不堪,但畢竟那是一個安身立命之所,隻要還能住人,將就一晚便是了,明天。又將是新的開始。子不嫌母醜,將其放在這裡,同樣適合,不是嗎,呂道友。”風水未解釋自己打算在呂岩離開之後,回劍廬免費過夜之事,隨意找了一個托詞,敷衍應付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