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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聽拍地一聲,從外麵飛進一物,不偏不歪,正好打在灰衣人護心鏡之上,隻聽當啷啷一聲,將護心鏡打裂開來。
灰衣人嚇了一跳,回頭看向那一物來時方向,來到虛掩的隔扇邊,將寶劍拿在手中,等待來者。
隻聽拍地一聲,又是一物打在隔扇上,灰衣人這才把隔扇一開,隨著勁一伏身躥將出去,隻覺得迎麵一股寒風,“颼”地就是一刀。
灰衣人將劍扁著,往上一迎,隨招隨架,雙目於星光之下仔細觀瞧,見來人穿著夜行衣裳,腳步伶俐。
二人相見,也不言語,惟聽刀劍之聲叮當亂響。
灰衣人隻是招架,並不還手,見對方刀刀逼緊,門路精奇,暗暗喝彩,暗道:“哼!也叫他知道知道,我也不是好惹之人。”
便把寶劍一橫,待刀臨近,用了一個鶴唳長空勢,用力往上一削,隻聽“噌”地一聲,那人的刀已分為兩段,不敢再往前一步。
隻見夜行者將身一縱,已上了牆頭,灰衣人一躍身,也跟了上去。
夜行者卻上了耳房,灰衣人又躍身而上,及至到了耳房,那夜行者卻上了大堂的房上。
灰衣人趕至大堂房上,那人一伏身越過脊去。
灰衣人不敢緊迫,恐有暗器,卻退了幾步,從這邊房脊剛要越過,瞥見眼前一道紅光,忙說:“不好!”
把頭一低,剛躲過麵門,卻把頭巾打落,那物落在房上,咕嚕嚕滾將下去,方知是一塊石子。
原來夜行者另有一番眼力,能暗中視物,雖不真切,卻能分彆,但其最怕猛然間火光一亮,反覺眼前一黑,猶如黑天在燈光之下,乍從屋內來,必須略站片時,方覺眼前光亮些。
灰衣人才覺眼前有火光亮一晃,已知那人必有暗器,趕緊把頭一低,所以將頭巾打落,要是些微力笨點的,不是打在麵門之上,已經當場斃命。
此時此刻,灰衣人再往脊的那邊一望,那夜行者早已經離開了,不知去向。
“好~”
“精彩!”
“有趣的擂台賽,原來擂台賽還能如此有趣,第一次見識到,不愧是修行者大人,如此手段,世所罕見。”
擂台之上,正在進行一場彆樣的擂台戰,與普通的刀劍相向,於一個狹小而又空曠的平台區域,進行最原始激烈對戰的擂台戰不同,此次所進行的擂台戰,被來自於各大強勢勢力的法陣一道強者,布下了一個幻陣,一個能讓擂台周圍觀看者,看得見其內部景色的幻陣。
擂台戰開始之時,作為獲勝一方,魔族方麵擁有優先選擇權,率先選擇了一位普普通通的人員,在佛國方麵也選中了選手之後,佛國方麵擁有了場景的選擇權,才有了之前那擂台所見到的屋舍殿堂,於是,一場擂台賽便在這一座普通人家的屋舍之中展開了。
“那一位佛國所選中的人員,似乎是一位修行者大人。”
浩然禦景麵帶憂色,擂台戰對戰的雙方,有一位他認識,是哥本,那一位灰衣人便是哥本,也是魔族所選中的人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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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反觀佛國所選中的人員,前並未發現,如今在戰鬥之時,被已被魔族強者控製的哥本逼出了一部分隱藏實力,讓眾人懷疑,那是一位修行者。
“唉!佛國之人真陰險,竟然為了贏下這場比賽,使出這種不入流的小伎倆,還正義陣營的榜樣,唉!我正義陣營的恥辱柱。”
李氏本自人群之中來到浩然禦景身邊,看著擂台之上那追趕身份不時互換的兩個人,尤其是哥本,心裡煩躁。
雖然看哥本不對路,上一次向領隊討要丹藥獎勵,哥本竟然拒絕,害了他受到排擠,但二人來自於同一個領地,是一族族人,見到哥本被修行者所利用,心裡不舒服,擔心難受。
“哈哈哈!小子,這是計謀,知道嘛,是計謀,光明正大的計謀,魔族無能,如此之笨,怪得了誰呢。”一位苦行僧見有人敢說佛國壞話,斜看了一眼李氏本,不再關注,不知名的小人物,不如擂台上精彩。
“如何?得到離開的途徑了嗎?”浩然禦景見來者是李氏本,小聲對其說道。
“沒有,但是,這些觀看的人員之中,除了我們之外,還有其他同樣也接了任務的人員,或者主動進入這一處禁製之中,前來觀看的人員,等到擂台戰結束之後,禁製將會取消,我們就可以順利離開,因此,隻能等待了。”
剛剛獲得了一個信息,重大信息,沒想到,一顆著急上火的心,還未降下火來,另一個更重磅的消息,讓李氏本暈頭轉向,哥本被選中,成為了擂台戰的選手,雖說同樣是等待,但哥本的上擂台,增加了更多的變數。
“唉!”浩然禦景也不知該如何說,如今離開的方法已經找到了,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哥本出問題了。
半個小時之前,哥本和浩然禦景選中了一處風水寶地,於人群之中隱蔽自己的身形,希望能夠逃過擂台戰那一死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