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安哥氏,在聖唐大陸,若非背後有三千獄作為靠山,就憑你,也敢在我古族勇士麵前,作威作福?”
建一太男將身邊的那一位非聖唐大陸之人引入一張空桌,麵對安哥氏,有身邊之人作為靠山,他無懼對方。
“道友,本少安哥氏,來自於聖唐大陸第一大宗三千獄,不知道友高姓大名。”被建一太男奉為上賓的焰火服男子,安哥氏身邊的人員不認識其來自於哪一個主世界,安哥氏主動出擊。
沒有回應,對於安哥氏的自報家門,焰火服男子未正眼看向安哥氏,也未回應安哥氏,安安穩穩坐於椅子,眼睛專注於手中的扇子,扇子的吸引力,遠遠超過了對周圍人員的關注。
“安哥氏道友,那一位道友,脾氣。不小啊!”克洛夫君看向焰火服男子,對於對方不禮貌的行為,思考著對方的意圖。
若是建一太男等人先於克洛夫君他們一步來到此樓,對方的行為,完全在意料之中,對於那些天才妖孽來說,當他們關注於某一件事情之時,甚至會忘記了時間。
但對方一行人員剛剛到來,之前也觀察過二樓的情況,還如此行為,不但是打安哥氏的臉麵,也是藐視克洛夫君等人。
“天才妖孽嘛,總會有一點脾氣的。同樣的,一些自命不凡,卻平淡無奇,連賤民都不如的人員,為了提高自己的身份,也是需要包裝一下自己。
唉!無趣啊!是本少高看了古族那一群廢物,與廢物在一起,還能是天才妖孽不成?”
安哥氏見慣了太多的打臉行為,尤其是對於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員,已經見過這方麵的祖宗級彆了,對於焰火服男子的那一點小把戲,感覺無趣。
“哼!下等界麵來的廢物,有何資格讓本少主自我介紹,你。廢物,還不配知曉本少主之名。”
焰火服男子說話之時,未有新動作,視線的焦點,依然為手中的扇子,話語的聲音,冰冷,刺骨,讓其所在的鄰座人員,向旁邊移了移,待焰火服男子說完,寒意退去,讓待命的店小二將酒食移動幾個桌位,遠離衝突區域。
“有好戲看了,那兩張桌子的人員,你們說。會不會打起來?”
看戲的人員也不少,見到兩方人員的火藥味越來越濃,更不嫌事多,一些人員故意出聲,挑撥是非。
“打起來更好,這失落之城啊。有大半個月的時間,沒有熱鬨可看了吧。也該再熱鬨熱鬨了。”
“黨號兄,言之有理,天天在這裡說那些無聊之事,還不如回去睡覺,太沒有意思了,如今,終於不再那麼無趣了。”
“小二啊!這裡快打起來了,還不敢緊搖人來,等下打起來了,再去搖人,來不及咯!”
見店小二站在樓梯口,前進不是,後退不是,左右為難之際,一位熱心腸的人員,為其出謀劃策。
“多謝大人提醒,小人明白了,各位大人,請稍等,事情很快就會結束,不會擾了各位大人的雅興。”
店小二也是精明之人,見有台階下,“蹭~蹭~蹭~”的下樓聲響起,如那一位熱心人員所言,去搖人了,還是故意離開現場,等待事情結束之後,與掌櫃帶人來提賠償之事,也隻有店小二自己清楚了。
“道友,我們成了小醜,有何感想?”安哥氏聽著二樓人員的議論聲,看向焰火服男子,對於對方那一張白得令白晝都失去了色彩的臉麵,懷疑對方的存在,是來為登台選美,拉選票的。
“安哥氏,怎麼,怕了?知道害怕了?小醜啊!安哥氏,你也明白自己就是一個可悲的小醜了?”建一太男瞄了一眼焰火服男子,心中佩服,不愧是高手,把握人心的手段,自歎不如。
“安哥氏道友,那家夥。油鹽不進,可不好對付啊!”
見焰火服男子的冷,非故意裝逼,應該是其功法所至,克洛夫君不停在焰火服男子、建一太男和安哥氏之間,來回觀察,這三方之間的關係,為何關係,自己要不要摻上一腳。
“法修一脈,在這失落之城之中,也就是一個人下之人,脾氣不好,又能如何,本少猜測那一位道友今天可能黴神附體,走到哪裡,都黴運纏身,才有如此大的怨氣。”
見建一太男等人對於焰火服男子的恭恭敬敬,非故意裝出來,也不是一兩天之事,懷疑對方的存在,是建一太男等人敢主動招惹自己的底牌,但似乎又說不通。
對方如今與自己一般,都是廢物一般的法修,難以護建一太男等人,何況若對方來曆不簡單,更不可能為了建一太男而與自己結怨,安哥氏相信,對方知曉自己的身份,否則,可不會如此鎮定自若。
“法修如何,本少主可是天下無敵手,一個小小的失落之城,還未曾有人配本少主出手,你一個賤民,廢物,連給本少利用的資格。都沒有。”
焰火服男子微微搖了搖頭,建一太男太廢了,小場麵,竟然如此之廢,今天自己怎麼就與他們一群廢物在一起,神對手沒有見到,豬隊友也不過如此。
“喲!如此之拽,安哥氏道友,本少長見識了,如此極品之人,你們又是如何認識的?”
“極品?也是。確實是一個極品,可惜了,他們來了,他。也就成了廢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