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各位道友,我們去會一會那一位大祭司。”
神遼帝國大祭司自城主府方向而出,而非城門口方向而來,此話意味著那一位大祭司,可能早已在弱卜羅其城之中,一直冷眼旁觀城中情況。
“雲少城主,找大祭司,為了何事?”周娥皇觀雲啟的模樣,不像是找大祭司麻煩,但說找朋友閒聊,又同樣不像,不明白雲啟為何在聽到大祭司向拍賣行方向而去之後,選擇了離府相見。
“離開之法,周道友,我們若想光明正大的離開,又不與神遼帝國方麵起衝突,造成人員損傷,大祭司便是一個突破口,若是對方口頭答應,並且當著天下人的麵,相當於拿到了軍令,城門口的守衛們,不會對我們進行阻撓。”
離開的手段很多,但最體麵的方式,是大搖大擺,光明正大的自城門口,在守衛的目送之下,選擇離開。
“此事。也罷。張大嘴,柴榮,你們幾位先回客棧之中,等待本宮的下一步命令,保護好商隊人員及物資。”
吳越浣紗點了點頭,不管是否需要離開弱卜羅其城,那一位大祭司必然需要一見,早點相見也好,如今這心裡,上不上,下不下,始終難以心安。
“厲老,你們先回客棧之中,待我等了解弱卜羅其城的情況之後,再與厲老等商議是否有必要留下來之事。”
周娥皇思考良久,有了定計,與吳越浣紗的意思,相差無幾,也希望了解如今城中的情況,為接下來一段時間的行動,提供更多的基本信息參考。
“是,小姐。”
“唉!可惜了這壺茶葉了,還能再泡幾泡。”姬天翼將茶水一飲而儘,起身,沒有讓姬存野二人離開,三人應是一同去會一會大祭司。
“好,既然沒有意見,各位道友,走。”
雷厲風行,是雲啟的風格,見都沒有意見,雲啟也沒有耽擱,揮手收起涼亭之中的物品,抬步,一行人向著門口方向而去。
“姬道友,吳越浣紗道友,你們認為這一次封城之事,是否與那一位大祭司有關?
命令是她下的,而此次向拍賣行方向而去,是為了了解拍賣行的情況,也許之前我們思考的方向,是錯誤的,拍賣活動延期與神遼帝國方麵無關,應該是拍賣行一方的行為。”
雲啟思考良久,似乎此話題討論,才可以解釋大祭司進入拍賣行的行為。
“雲少城主,此時對大祭司的行為,下此結論,為時過早,也有可能是商量著延期之事,即何時開啟。”周娥皇心中思考著雲啟所說的情況,最終搖了搖頭,信息有限,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。
“如今,欲了解大祭司入拍賣行的目的,需要知曉大祭司是何時到來,今天早上,昨天晚上,還是早已經來到。。。”
“吳越浣紗道友,今天早上的可能性不高,但何時到來,本少無如何相關信息,以大祭司的風格,默默無聞,不像是她的風格,而此弱卜羅其城又是神遼帝國的領地,大祭司的行為,完全不符合常規,本少認為,此次拍賣活動延期,其中必然有不可為外人告知的能力。”
“姬公子之意,拍賣行之中,出現了變故,難道是雲道友的那一枚虎符,此時此刻,已經不再那竊賊手中,而是進入了拍賣行?”
弱卜羅其城唯一讓神遼帝國方麵忌憚的人員,應該是麵前這二位來自於死域風都領地的狠人,均是心狠手辣,做事情憑心意的主,若是虎符真被拿出來進行拍賣,神遼帝國方麵的臉麵,可不好看了。
“也許。這種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,隻是少有人會想到此法,但是,本少好奇,若是對方將虎符交與拍賣行,豈不是暴露了自己,得不償失,很可能因此而遭到神遼帝國的瘋狂追殺。”
確實是出人意料的手段,但也非不可能的事。
“砰~”後麵的大門緩緩關上,周娥皇、吳越浣紗等護衛隊成員,與周娥皇等人告彆,目送周娥皇等人離開之後,才選擇了向客棧方向而去。
“若本少有意將那被盜之物進行拍賣,從而讓寶物的價值,充分發揮出來,與拍賣行交易之事,本少可假手他人,這年頭,亡命之徒不少,隻要錢到位,一切都不是問題,並且與本少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傻子才主動向拍賣行交燙手山芋,既想要達到目的,又能不讓人知曉自己的存在,手段不少,慣有的話本套路之一。
“確實,若真想查找,隻要那一位竊賊有意隱藏,確實沒有人能知曉其存在,但能讓大祭司親自出手,不可能之事,也將變成可能,這天下,沒有不透風的牆,一旦做了,總有蛛絲馬跡。”
一行人選擇了走路,而不是乘坐馬車,都明白既然大祭司是向著拍賣行的方向而去,如今的拍賣行內部,一般人難以進入,而雙方之間的商議,需要時間,與其無聊的在馬車中等待,還不如利用這段時間,通過交流,多了解一些情況。
而且雲啟他們一行人員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行進,神遼帝國方麵不可能不知曉,即使大祭司在雲啟他們未到達拍賣行之前,已經結束交流,相信也會得到相關消息,從而在拍賣行之中等待,等待雲啟他們的到來,從而讓雲啟一行人不會白跑一趟。
“雲啟,若是虎符在拍賣行之中,並且被當成了拍品,你會如何做,一改今天的行為,看戲的心態,參加拍賣活動,還是直接下場,強勢霸場,將虎符拍得?”
啟明星思考良久,依然無法確定雲啟的想法,雲啟不是一位吃虧的主,若是大祭司進入拍賣行的原因,與虎符有關,想要獲得虎符,必須通過拍賣形式,以雲啟的性格,無法判斷對方會做出什麼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