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你吃飯啊,也可以,不過你得先陪我做一件事。”
很快薑槐就知道陸晚吟說的是什麼事了。
他站在旁邊看著陸晚吟走進了一家新開的餐廳,然後穿著一身滑稽的布偶熊服裝走了出來。
懷裡還抱了一疊傳單。
“在我兼職期間,你就在這裡坐著,哪兒都彆去,違反了監視令,哼哼,後果自負。”陸晚吟一邊把熊頭套帶上,一邊對薑槐說道。
“悟空,你給師父畫個圈兒吧,我保證不出去。”薑槐看著憨態可掬的小熊,不由得笑出了聲。
“呸呸呸,你這無心菜的嘴真是欠抽。”
陸晚吟的聲音從小熊玩偶服裡發出,顯得有些悶悶的
反而是多了一分可愛。
也是他就真的坐在公園旁的長椅上,看著布偶熊滑稽地抱著傳單給眾人派發。
這讓薑槐想起了自己曾經聽人說起過陸晚吟的事。
陸晚吟家庭非常貧困,父母在她年幼的時候死於一場地震,她從高中開始便一直勤工儉學。
不管是超市收銀員還是現在這樣傳單派發員,她都會去做。
本來還以為隻是傳言。
畢竟她都是覺醒者了,還有個什麼組織。
一般這種組織是不會缺錢的,說不定還有個蝙蝠洞,洞裡全是高科技。
但今天看到她那陳舊的發飾和手機,還有她現在努力兼職的樣子。
薑槐有些懷疑這種想法了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。
隨著天色漸暗,街區的夜生活開始拉開帷幕,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在商業區的步行街上。
終於,在晚上8點左右的時候,她終於發完了所有的傳單。
那布偶轉身跑到了薑槐身邊,啪的一下摘掉了頭套。
摘下頭套的那一刻,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,幾縷發絲被汗水微微打濕,貼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,為她增添了幾分真實與生動。
汗水的光澤在燈光下閃爍,仿佛是星星點點的鑽石,點綴著她的臉龐。
直接讓薑槐看得呆愣在了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。
“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很狼狽啊?”陸晚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“沒有。”薑槐撓了撓頭。
“你真好看。”
氣氛略微有些微妙,兩人的臉頰都同時泛起一陣紅暈,眼神也都各自瞥向了不同的方向。
隨著一陣冷風襲來,陸晚吟打了個噴嚏。
“阿嚏。”
“工作結束了嗎?把衣服換了吧,彆感冒了。”薑槐笑著說道。
“我說過要請你吃飯的。”陸晚吟有些猶豫,她環顧四周,最後看向了一家還在營業中的麵館。
“吃麵可以嗎?”她聲音顯得有些底氣不足。
就仿佛是自己也清楚,隻是吃麵算不得什麼請客。
她說完之後就小心翼翼打量著薑槐,似乎是在擔心對方會不會因為自己這句話而生氣。
但薑槐卻是十分爽朗地笑了笑。
“好啊,我就愛吃麵,可得讓我吃大碗的。”
見薑槐這般模樣,陸晚吟也放下了心來。
“好啊,隨你吃,撐死你。”
就在薑槐陪著陸晚吟準備去還那玩偶服的時候。
突然一個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。
“喲嗬,你就是那小狐狸精啊?就是你搶了我閨蜜的人?”
來人是一名聲音尖酸刻薄,身高一米五左右的女生。
薑槐認了出來,這人正是陳寧的好閨蜜王萌。
“你有什麼事嗎?”薑槐冷冷地看著王萌。
這女人因為自己之前傾心於陳寧,沒少欺負自己。
您可彆問為什麼一個一米五的女生能欺負。
薑槐當時也就一米六七左右,體重不到一百一,體弱多病。
而這位王萌身高雖然一米五,可體重也差不多是一百五。
再者薑槐當時因為她是陳寧閨蜜的原因,每次給他出言侮辱或者直接上手就打也隻能忍著。
而這一切陳寧都知道,但卻也隻是冷冷地在一旁用嘲笑的眼神看著薑槐。
“我有什麼事?薑槐,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,你不是喜歡寧寧嗎?為什麼現在又和其他女人鬼混在一起!?”
王萌理直氣壯的樣子讓薑槐氣笑了。
“還真是覺得全世界都應該圍繞著你們轉啊?”薑槐冷笑著看著王萌說道。
“你,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,讓你趕緊走開。”
王萌氣得是臉色通紅。
她的眼睛瞥了陸晚吟一眼,最後發現這女人竟然在對著她笑。
而且那種笑容滿是戲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