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我把戲演下去。”
“演到什麼時候。”
“不知道,反正,現在你回不了家。”
陸晚吟的臉頰羞紅,她仍然不敢看薑槐:“可,可是老嶽他,他不會同意”
這句話還沒說完,那二樓的窗戶邊突然傳來了嶽秦山的聲音。
“唉!瞎說啥呢!都他媽這時候了,你拿老子出來當擋箭牌!老子什麼時候不同意了!一個破屋子還要擠兩個人!你走了老子就可以不用睡沙發了!趕緊滾蛋!”
陸晚吟氣鼓鼓地看著二樓窗邊抽煙的嶽秦山:“你,你沒良心!老嶽!你衣服都是我洗的!”
“嘿嘿,老子現在有錢了,馬上買一台洗衣機,知道啥叫工業革命嗎,你下崗了丫頭!都他媽這麼大了!還黏著老子!你是巨嬰嗎!薑槐!趕緊把她給我帶走!”
“老嶽!你!”
陸晚吟氣的直跺腳。
“得嘞。”薑槐卻直接抓住了陸晚吟的手。
“你乾嘛”
“走吧,回家,我餓了。”
陸晚吟猶豫了半晌,最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,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淚,而後看著二樓窗戶邊的老嶽,吐了吐舌頭,做了一個鬼臉。
“我很能吃的,你讓我幫你演戲,那必須要包吃包住。”
“隻要你演得好,一定管飽。”
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,嶽秦山乾笑了兩聲。
“都這麼大年紀了,還死鴨子嘴硬啊。”
杜輕鴻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上了二樓,此刻正站在門口。
“嗨,你不懂,這丫頭早該獨立了,就是老子把她寵壞了,搞得她連續三年都沒通過正式覺醒者測試。”
“老嶽,把晚吟交給一個新來的小子,你真的放心嗎?”
嶽秦山沒吭聲,隻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。
不放心又能怎麼樣呢。
那丫頭的命都是薑槐給救回來的。
“我不用放心,如果薑槐敢欺負我家丫頭。”嶽秦山拍了拍腰間的左輪手槍。
“老子就喂他吃鐵花生。”
……
……
當晚,回到家的二人立刻開始劃分各自的角色定位。
“我一天可以吃三頓飯嗎?”陸晚吟問道。
“這不是廢話嗎,早午晚,我再給你加一頓宵夜。”
“不行,我晚上10點要準時睡覺,那現在就可以吃宵夜了,已經8點了。”
陸晚吟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衣服。
薑槐嚇得連忙背過身去:“你這又是在乾嘛。”
“洗澡,然後吃宵夜,吃完宵夜刷牙睡覺。”
“行吧,你要吃啥,我現在出去買。”
聽著身後沙沙的脫衣服聲音,薑槐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。
“我想吃燒烤行嗎?我上一次吃燒烤,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。”
哎喲我去。
吃頓燒烤而已,怎麼搞得這麼悲壯。
“行,那你現在洗澡,我馬上去給你買燒烤。”
說著薑槐起身拿起了外套朝屋外走去。
“真的可以嗎”身後的少女傳來了疑惑的聲音。
“其實你可以不用買的,我雖然餓得很快,但我能忍住的,習慣了。”
這話說的。
薑槐都快要掉小珍珠了。
“彆怕,有錢,今天有個小少爺給了我五十萬,我捐給組織45萬,我自己還留了五萬呢。”
“小少爺?”
陸晚吟略微沉吟而後便明白了什麼,她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。
“我還以為你是那種直接會把錢扔回去,然後冷冷地說一句‘拿著你的錢滾蛋’的人呢~”
薑槐背對著陸晚吟,撓了撓頭,突然不知道怎麼說,而後他想起了老嶽的話。
“有錢不賺王八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