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銘平日裡不在公司,就是在酒吧。
蘇喜扒了朋友圈,從身邊朋友得知周景銘今天沒去公司。
這狗男人什麼行業都有投資,除了傳媒影業,酒吧會所,ktv,正經的他不投,不正經的他都有涉及。
蘇喜趕到酒吧的時候,周景銘正和好兄弟司南打台球。
這男人玩得花,娛樂項目全是能手,一杆接著一杆進球,根本不給司南出手機會。
司南連續輸了幾局,興致缺缺。
將球杆丟在一旁,往沙發上一坐,“說說,怎麼就想不開娶死對頭當老婆?”
周景銘打進了最後一球,保持著帥氣的姿勢,“我媽催得急。”
“催得急你娶她?你怕是忘了小時候她怎麼整你的。”司南提起當年事,忍不住笑,“我記得你發過毒誓的,這輩子娶誰都行,就不能是蘇喜。”
要是發誓有用的話,周景銘早該天打雷劈了。
這麼多年就沒乾過一件靠譜的事!
見他不說話,司南刷著手機,忍不住感慨,“這女人長得是好看,就是招黑體質,你看看風波剛停不久,又一波來了。”
周景銘丟下球杆,去了旁邊倒了杯酒靠過來,探頭看向手機屏幕。
臉色微沉,“搞我老婆?”
司南調侃一笑,“你花邊新聞滿天飛,結了婚還是京圈知名浪蕩兒,難不成大家還盼著你浪子回頭?”
“隻要你一天不收心,這樁婚姻就是場笑話,不被丈夫疼的女人就跟守寡有何區彆?”
蘇喜剛好聽到這話,頓覺司南這張嘴和華姐有一拚。
可惜啊。
這兩人不認識。
不然真有可能湊成一對兒。
“司少可不能詛咒我老公哦~”
身後傳來的女音吸引了兩人注意。
司南一回頭,就看到了蘇喜,穿著包臀短裙,大長腿又細又白。
眼睛亮了亮。
周景銘瞟到他視線,酒杯一放,出手扭著他頭,從沙發上一躍而過,三兩步來到蘇喜跟前。
“怎麼來了?”
司南轉動抽筋的脖子,心裡大罵臥槽。
見到老婆至於擰他脖子?
發情的公狗也不見他這般猴急!
蘇喜整了整頭發,風情萬種的盯著他看,“當然是想你了……”
周景銘在商圈裡混久了,怎麼可能好糊弄過去。
剛鬨了黑料,人就自個兒找上門。
什麼目的他清楚。
他也不揭穿,摟著她腰過來,踹了司南一腳,用眼神示意他滾。
司南還沒緩口勁兒,又遭此一擊,疼得嗷嗷叫。
就差指著周景銘罵他有異性沒人性了。
他也不敢招惹周景銘,乖乖退到對麵坐好。
周景銘端著酒水,慢條斯理的喝著,“以後想我,不用親自過來,我去找你。”
蘇喜抱住他手臂,身體順勢貼上去,“那請問老公,我現在有需求,你能滿足我麼?”
司南還在扭脖子,聽到這話騰的從沙發上跳起,“臥槽,玩這麼野!”
周景銘眼神晦暗。
昂頭喝掉最後一口酒,揶揄的笑,“要這麼急?”
蘇喜順勢坐在男人大腿上,雙手抱住他脖子,“不抓緊點,時間來不及。”
周景銘被撩一身火,換了個姿勢,將她當眾抵在沙發上,“你確定?”
蘇喜眨了眨眼,餘光卻落向身後,妖冶紅唇勾了勾。
小手落在男人的喉結上,下移,無意的撩撥,再勾起他的襯衣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