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天雨遂扶起戴如意,又勸說戴坤,躬身說道:“伯父,小侄護送您到成都療傷,意兒和伯母也一起去吧。一切,都等到了成都,見到呂大人再說。我和意兒的婚事也不急,等您氣順了,咱們再來好好聊聊,先療傷,往後再說我和意兒之事。”
韓鳳凰從臥室裡走出來,也相勸戴坤:“老爺,你就聽石,石大,石賢侄一句勸吧,如此,到了成都,你可以見上呂大人一麵,又可以靜心養病。”
“你?!唉!”戴坤氣血上湧,氣得推開韓鳳凰,起身轉身扶牆而走。
對石天雨怨恨太深,始終轉不過彎來。
韓鳳凰無奈的對石天雨和戴如意說道:“好了,你們,你們,也去睡會吧。”
反正知道石天雨也不會走的。
反正知道石天雨接著也會和戴如意繼續睡在一起的。
乾脆,就勸石天雨和戴如意回房睡覺去吧。
戴如意頓時嬌羞起來,臉紅耳赤。
石天雨一笑,摟著戴如意回戴如意臥室去繼續陶醉。
韓鳳凰回到臥室,坐到床沿,伴著戴坤,要給戴坤寬衣解帶。
戴坤卻氣惱的推開韓鳳凰,怒罵道:“死賤人,老夫給你害死了,你真是見錢眼開的卑鄙小人啊!老夫當年怎麼會看上你呀?哼!死賤人,滾出去,老夫不想再看到你!”
罵罷,憤憤的側身躺下。
韓鳳凰頓時火冒三丈,氣憤的罵道:“你這老柴骨,我害你什麼了?你生病期間,石天雨已經為你奉獻了價值數千兩銀子的金元寶。你不看僧臉也得看佛臉啊,不給石天雨麵子,也得給那些金元寶麵子啊!反正女兒已經和人家石天雨睡了十幾天了,咱們不收銀子反而更虧了。”
居然是振振有詞,句句是理。
戴坤翻身而起,揚手戳了戳韓鳳凰的額頭,怒罵道:“唉!你呀,真是豬頭啊!你自己剛才不是會說嗎?那些錢將來也是石天雨的,你隻是給他保管這些錢而已,你收人家那麼多錢又有什麼用呀?誒!氣死老夫了。”
氣得白眼狂翻,心頭甚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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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鳳凰怒罵道:“老柴骨,你才是豬頭。女兒遲早是要嫁的,和哪個男人不是睡呀?意兒陪著石天雨那小雜碎隻是睡了十多天,就讓咱們得到了二十多隻金元寶,值!
老娘才沒有你這個老柴骨笨呐。
哼!涪城哪個女人生的女兒有老娘的女兒好呀?能天天給老娘賺錢。
老娘就讚成把女兒嫁給石天雨,你能怎麼樣?
我呸!我見過傻的,沒見過你這麼傻的。”
也是氣在心頭,翹嘴就不讓人。
耍起潑來,戴坤還未必是韓鳳凰的對手呐。
戴坤氣得怒發衝冠,揚手指著韓鳳凰的鼻子,詛咒道:“你!你!你啊,將來要死就死在那幾十隻金元寶上了。”
韓鳳凰以牙還牙,怒罵道:“老娘死在金元寶上有何不好?死在金元寶上才風光。你不也喜歡銀子嗎?你不也整天收人錢財嗎?你這貪官汙吏,還敢跟我說這些臭道理,我呸!”
居然寸氣不讓,潑性大發。
戴坤頓時啞口無言,滿臉通紅,氣得躺下,想拉過被子蒙住頭。
韓鳳凰卻掀開被子,又潑口大罵:“老柴骨,你在涪城八年,收誰的銀子最多?還不是石天雨送給你的銀子最多嗎?你不也是舍不得殺石天雨嗎?
你不也想拿著銀子往上疏通關係嗎?向府抄家的時候,抄出向來香藏的銀票三十萬兩多銀子,十三萬兩現銀,他每次隻是給你一點蠅頭小利而已啊!
你卻死護著向來香,有什麼用呀?
人家向來香現在都被押解到成都去了,你到牢房裡欣賞向來香吧。
真不是東西!”
一番話,把戴坤罵的張口結舌。
韓鳳凰怒火中燒,又語氣辛辣尖酸的斥責戴坤:“你沒算計過人家石天雨嗎?
你不也是露骨的在石天雨由穀香縣到涪城的上任路上設伏嗎?
你不也是在宴請石天雨上任時下毒嗎?
你不也是指使方世中他們造謠石天雨的假戶籍事件嗎?
哼!石天雨比你好一千倍都不止!
人家石天雨抓到彭金石,沒有讓人家供出你來,對你多好啊!
否則,你現在與向來香一起住在按司府的地牢裡了。”
戴坤被韓鳳凰罵的,臉色一陣紅,一陣白,一陣青,一陣黑。
頓時猶如芒刺在背,冷汗猶如雨下。
揚手指著韓鳳凰,呼呼直喘大氣。
又快要咯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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