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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撫府的侍衛低語密商一會,商量來商量去,感覺如果不殺石天雨和嘟嘟,不拿到石天雨和嘟嘟的人頭,回去之後,無法向巡撫大人交差。
於是,為首的侍衛,最終下定決心,語氣鏗鏘的說道:“不管這兩個人是什麼人,先殺了再說。”於是,這幫人咬咬牙,紛紛轉身,紛紛揮刀而來。
他們心裡皆想:以眾敵寡,應該能贏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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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對付貪官汙吏,對付欺負老百姓的官吏和官兵,從來都是不手軟的,遂冷笑一聲,對嘟嘟說道:“嘟兄,拿這些人的首級,待會獻給圓圓姑娘,作為見麵禮。”
嘟嘟隨即轉身,握刀一招“指天劃地”使出。
刹那間,其手中之鴻鳴寶刀,指東打西,指南打北,指頭削足,指腹抹脖,動作奇快,招式辛辣,刀風呼呼,剛猛淩厲。
“錚錚!”
那些侍衛的鋼刀,被嘟嘟的寶刀一碰,登時脫手飛上了橫梁。
寒光冷芒,閃動之時,也是血水橫濺之時。
刀風蕩人,令人甚是難受。
一名侍衛雙手掩臉而退,不料雙腿卻又是一疼。
“哢嚓!”其雙腿已經被嘟嘟一刀掃斷,並且,其一雙斷腿都飛甩到那些板凳底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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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哢嚓!”
三名侍衛脖子一疼,瞬間眼前發黑。
砰砰!三顆人頭,眨眨眼之間,便飛甩而出。
哢嚓!四名侍衛的腰肋又是一疼,瞬間被嘟嘟握刀腰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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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我的老娘!真打呀?”
“姥姥的,他們真打起來了,快跑啊!”
“砰砰!”
“哎呀,彆踩踏我的弟弟呀!”
“哎呀!哎呀!”
二樓戲樓,圍觀的人,忽見血光閃閃,嚇得紛紛驚叫,紛紛後退,紛擁而出。
人群大亂,相互擠壓。
瘦小的人瞬間被擠倒在地。
高大猛壯的人,自然是先逃跑出去。
有的人亂踩亂踏,竟然踏傷了數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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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崔兄弟!你死的好慘啊!嗚!”
巡撫府的侍衛,皆是大驚失色,皆是瞬間哭嚎起來。
他們又連忙扶起那個沒了雙腳的侍衛。
但是,那名侍衛早就已經疼暈過去了,哪裡還會應答呀?
他們十名侍衛,圍向嘟嘟,現在隻剩下三個人還活著,其中一個還是斷了雙腿的。
而且,兩名沒死沒傷的侍衛,現在還沒找到那雙斷腿。
“哼!我們走著瞧!”為首的侍衛,已經知道不是嘟嘟的對手,但是,死要麵子活受罪,還對著石天雨怒罵了一句。
嘟嘟忿怒的甩手就是兩記耳光扇去,動作快如閃電。
“啪啪!”
“哎呀!”為首的那名侍衛頓時被打的兩腮紅腫,兩顆牙板和血掉落在地上,霎時間,此人便眼淚汪汪的,又可憐兮兮的望著嘟嘟,生怕嘟嘟會要了他的狗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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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罵道:“滾!讓你們的巡撫大人,總兵大人洗乾淨脖子,等候本王到來。如果本王明天心情不好,本王就親自兼任這裡的巡撫和這裡的總兵。滾!”
那兩名侍衛趕緊的抬起那名斷腿的侍衛,灰溜溜的走了。
館內的人,絕大部分也已經逃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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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嗚呼!”徐娘掌櫃見出了人命,嚇得嚎啕大哭,真擔心這館子再也辦不下去了。
數名壯漢保鏢見巡撫府的侍衛都不敢再惹石天雨了,他們哪裡還敢去惹石天雨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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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掌櫃的,吩咐人打掃衛生,本王擔保你無事,也會確保你這館子可以繼續辦下去。快讓圓圓姑娘出場吧,今晚,這館子就由本王包場了,這是給你的兩塊金磚,快去,不然,我就讓人放火燒了這館子。”石天雨探手從係統空間裡取出兩塊金磚,很大方很大氣的把兩塊金磚塞給徐娘掌櫃。
徐娘掌櫃眼望金燦燦的兩塊金磚,咽咽口水,眼裡也隻剩下錢了,哪裡還會顧及其他什麼的?
她瞬間精神抖數,大喝一聲:“來人,打掃衛生,讓圓圓姑娘出來。”
石天雨便起身閃身於角落裡。
眾壯漢保鏢趕緊抬起屍體出去。
一些仆役丫鬟進來,打掃衛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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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夜明媚,江南夜景,美麗宜人。
玉峰館二樓。
不一會,陳圓圓在一群丫鬟的擁簇下,走進二樓戲樓,過來拜見石天雨,向石天雨欠欠身,說道:“民女陳圓圓見過公子爺!”她豐姿逸麗,盈盈走來,聲音清婉,容色晶瑩如玉,身材巧奪天工,該凸的地方就凸,該長的地方就長,該隆的地方就隆,當真是美不勝收。
任何男人見了她,真的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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嘟嘟眼望陳圓圓,雙眼也是發直,眼睛眨也不眨一下,心裡這才明白自己的主子,為何舍得花大價錢來看陳圓圓一眼,並且揚言要娶陳圓圓為妻。
原來如此。
陳圓圓之美,確實是驚為天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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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那間,石天雨眼望陳圓圓,也是看得雙眼發直,口水直咽,雙目血紅,全身發熱,渾身難受。陳圓圓絲毫不見怪,對看她看得目瞪口呆的男人,真的是見的太多了,見慣不怪,便含笑的問:“公子爺,想聽民女唱什麼曲子?”
石天雨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來,握著陳圓圓的晶瑩玉手,聲音顫顫的問:“你,你,你就是陳圓圓姑娘?”陳圓圓玉手急縮,卻沒有掙脫石天雨的手掌,便慍怒的說道:“請公子爺放手,民女賣藝不賣身。”石天雨驀然驚醒,便鬆開了她的手,又強攝心神,雙掌一錯,運氣三轉。
然後,石天雨低聲說道:“本王乃是朝廷的靠山王、朝廷總籌糧官石天雨,姑娘賣藝不賣身,好樣的!不過,倘若本王幫姑娘贖身,娶姑娘為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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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圓圓但聞此言,頓時又驚又喜,激動的渾身發抖。
但是,她以為聽錯了,瞬間顫聲反問:“什麼?什麼什麼?”
徐娘掌櫃此時剛剛冷靜下來,但聞此言,又如墜迷霧裡,不由滿臉的迷茫,心道:石天雨?靠山王?當這麼大的官的人,不都是滿臉胡子的嗎?怎麼可能是這個小白臉呢?
這?這個?這個小白臉肯定是一個大騙子!肯定是!
哦,不對!這個小白臉今晚可是給了老娘三塊金磚啊!怎麼可能是騙子呢?不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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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保鏢聽了,也均是瞠目結舌,全都懵了。
石天雨實在是太有名氣了,朝野聞名,婦孺皆知啊!
尤其是練武之人,除了智障的之外,其他的,一律都聽說過石天雨響亮的名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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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伸手扶著陳圓圓,輕聲說道:“姑娘,對於本王娶你為妻之事,意下如何呀?”
乾脆直截了當,開門見山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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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圓圓頓時妙目圓睜,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俊美少年人就是名聞天下的抗金名將石天雨,便激動的顫聲的反問:“您?您!您真的是靠山王石天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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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含笑的點了點頭,側身指指嘟嘟手中的鴻鳴寶刀,說道:“姑娘,如假包換,你看本王侍衛手中的這把寶刀,便是先帝禦賜的鴻鳴寶刀,隻要本王在你身邊,從此,世上便無人再可以欺負姑娘了。”說罷,便伸手摟陳圓圓入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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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圓圓既激動,又心如鹿撞。
甫一見麵,就有人向她求婚之事,太多了。
對這種“一見鐘情”,陳圓圓現在倒是麻木了。
但是,石天雨卻是一個王爺,身份如此高貴,卻又如此年輕俊美,難不成是一個大騙子?
蘇州富裕,騙子也多。
陳圓圓雖然賣藝不賣身,但是,經曆的世麵多。
什麼樣的高官富商來為她捧場的都有。
所以,陳圓圓倒是有些懷疑石天雨的真實身份。
此時,陳圓圓被石天雨摟在懷中,不由渾身顫動,又顫聲的說道:“不!不不!公子爺,民女隻是一名歌妓,配不上公子您的。您,您說笑了,民女才十五歲,這?這個?這個嘛,民女還想再遲幾年談論婚嫁之事。”說的結結巴巴的。
但是,她吐語如珠,聲音柔和清脆,動聽之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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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含笑的說道:“姑娘容色清麗,氣度高雅,才藝樣貌,均是冠絕天下,本王此生若是能夠和姑娘永結同心,才不枉來此世間走一遭。俗話說的好,千年修得同枕眠,百年修得共船渡。姑娘,我已經等了你一千年了。”
陳圓圓聽到石天雨已經等了她一千年,不由怦然心動。
當然,也知道這是假話,哄女人開心的甜言蜜語。
但是,心動就心動在石天雨乃是一個英俊少年,又身居高位,高官厚祿。
她心道:自己家苦貧寒,被迫賣藝,倘若此人真是當今的靠山王石天雨,那麼,我嫁給他,便是我人生最好的歸宿。何況他長的俊,又是少年高官。
我若能嫁與他,此生也有依靠,從此不用再出來賣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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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,陳圓圓又壯著膽子,顫聲的相問:“那?那?!那麼,能夠用什麼來證明您便是當今朝廷的靠山王石天雨呢?”
石天雨抬手而起,探手從係統空間取出聖旨,又分開陳圓圓,將聖旨遞與陳圓圓看,說道:“這是先帝給我的聖旨,你看看。”
接著,又探手從係統空間取出七星龍淵寶劍,對陳圓圓說道:“這是先帝賜予我的尚方寶劍,可以上打君不正,下打臣不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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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圓圓接過聖旨,念了起來:“奉天承運,皇帝詔曰,玉璽?咦,您真是當今朝廷的靠山王石天雨呀?嗬嗬!太好了!實在太好了!”
念罷聖旨,當真是又驚又喜,聲音發抖,嬌軀亂顫,瞬間便激動萬分,熱淚盈眶。
石天雨收起聖旨,收起七星龍淵寶劍,將聖旨和七星龍淵寶劍扔進係統空間裡,便握拳舉手對天發誓,言語十分惡毒的說道:“姑娘,石某對你真的是一見傾心,若我對你有半句假話,天打五雷轟,我去邊關統兵打仗,一定會被金兵亂箭射死。”
陳圓圓芳心亂了,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捂石天雨的嘴巴,顫聲說道:“彆!彆!彆彆彆!”
石天雨隨即俯身抱起陳圓圓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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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圓圓依偎在石天雨的懷中,頓時猶如新月生暈,俏臉通紅,更美更豔更迷人了。
那個徐娘掌櫃見狀,慌神了,趕緊的小跑過來,戰戰兢兢的說道:“石,石王爺,您,您還沒有給陳姑娘贖身呐!”
“啪!”
嘟嘟大怒,甩手就給徐娘掌櫃一記耳光。
“哎呀!”徐娘掌櫃慘叫一聲,頓時牙血直流,側身摔倒在地上。
霎時間,徐娘掌櫃眼淚汪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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