彌少秦咬牙止步,僅憑剛才交手,他便知道牧北恢複了,且更強了,他不是對手!
這使他臉色極其難看,本以為可隨意欺辱牧北了,卻不想是這般局麵!
“走!”
死死攥著雙手,他知道多留無益,陰毒的看了眼牧北,轉身便走了。
青衣青年連忙跟上去。
牧依依小聲道:“哥,這人一看就是心胸狹隘的小人,可能還會報複!”
“我知道。”
牧北若有所思,與依依一起離開大殿。
這之後不久,他與依依分開,登門城主府拜訪,拜托莫千遠暗中調查下彌少秦在城裡的蹤跡。
隨後,他購置了些藥材,回到牧府煉製一種新藥。
天色很快暗下來,城主府的徐統領來了,自院外的大樹躍入小院,告知牧北關於彌少秦的蹤跡。對方在天鳳樓住了下來,白天時調查過關於他的情報。
“多謝。”
牧北道謝。
“牧公子客氣了,以後有什麼需要,您儘管吩咐!”
徐統領抱拳道,隨後便離開了。
牧北遙望天空,星辰漸漸多起來,他離開小院,朝天鳳樓走去。
……
天鳳樓,一間奢華客房內。
“彌少,已經調查清楚,那雜種沒有親人,養父養母也已逝去多年,與牧府許多人關係不和。”
青衣青年向彌少秦稟報,道:“我們可讓牧武等人將其養父養母的靈牌骨灰偷出來,布下陷阱,再以他養父養母的靈牌骨灰引他前來,隨後……嘿!”
彌少秦滿意點頭,凶戾道:“很好,此事交給你去辦!這次,本少定要將他挫骨揚灰!”
也是這時,吱呀一聲,牧北推門而入。
“牧北!”
彌少秦和青衣青年同時大驚。
“過去的兩年裡,你各種報複針對,我耐心陪你玩,玩到現在,你居然妄圖染指我已故父母的靈牌骨灰。”牧北看著彌少秦:“怎麼,玩不起了?”
“你想怎樣?!”
彌少秦警惕道。
牧北道:“你覺得呢?”
彌少秦當即大喊:“來人,有刺客!來人!”
牧北淡聲道:“彆叫了,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。”
進來前,他與天鳳樓管事劉炎慶打過招呼,如今,這裡鬨翻天也不會有人來。
彌少秦預感不妙,當即便想跑。
不過,牧北動作更快,瞬間按住對方,將一片粉末打入對方口中咽下。
很快,彌少秦渾身燥熱起來,驚怒交加道:“你給我吃了什麼?!”
“醉春散,一種能讓你儘情釋放自己的東西。不過,會讓你釋放到精元枯竭而亡。”
牧北道。
醉春散取自藥典,是他下午剛煉出。
彌少秦一驚,隨後又道:“這裡可沒有女人!”
“彌師弟格局小了,此事可並不非得女子才行。”
牧北道,掃了眼青衣青年。
青衣青年變色,當即奪路而逃,卻被牧北一腳踹回,強行喂下醉春散。
“你們慢慢儘興。”
牧北退到門邊。
彌少秦已是麵紅耳赤,渾身燥熱至極:“牧……牧北!我……我爺爺,絕不會放過你!”
“你二人打破常倫,雲雨不停,以致精元枯竭墜入黃泉,與我何乾?有何理由找我麻煩?”
牧北淡淡道。
彌少秦驚怒至極:“你……”
便是這時,修為較弱的青衣青年扛不住藥效了,雙眼赤紅,徑直撲到彌少秦身上。
彌少秦的意誌也漸漸薄弱,轉眼,衣衫破碎橫飛。
直到四個時辰後,屋裡靜下來,彌少秦與青衣青年軟綿綿趴在一起,已沒了氣息。
牧北轉身離開,不久後迎上於遠處守著的劉炎慶。
“此番多謝劉管事行方便了。”
牧北淡笑。
“牧公子客氣了。”劉炎慶拱手道:“還望牧公子日後在郡主麵前,替在下美言幾句。”
他知道彌少秦身份不俗,卻並不忌憚,與他身後的人相比,整個九玄劍宗都不算什麼。
而牧北身後的玥瑤郡主,卻連他身後的人都畏懼,牧北拜托他的事,他自然不敢推辭。
何況,上次若非牧北寬容,他怕是已經遭難了。
“應該的。”
牧北點頭,告辭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