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土剛來,不太習慣用筷子,搶菜搶不贏小火小水。
小金發現了這點,從小火碗裡夾了三塊紅燒肉給小土。
小土愣了一下,露出甜甜的笑,“謝謝金哥。”
小金高冷地嗯了聲,“快吃。”
小火翻了個白眼,“喜新厭舊的家夥。”
小金一個眼刀過去,小火乖乖地繼續乾飯。
次日下午,林溪照樣去老位置擺攤。
她一來,大爺大媽們立刻圍了過來,有些人甚至自帶瓜子凳子茶水。
一個大媽給林溪抓了把瓜子,“大師來來來,不要客氣。”
林溪道了聲,“謝謝。”
“不用謝,不值錢。”
大媽擺了擺手,“大師,你算的真準,王莉昨天連夜去醫院,已經確定懷孕了。”
“李大爺的女兒找到了嗎?”
“我家老張早上在菜市場看見,李大爺抱著一個女人哭,應該找到了。”
“真的如此神奇!”
話音剛落,李大爺兩口子拉著一個中年婦女走來。
眾人自覺讓出一條路,眼中迸發出八卦之光。
李大爺淚眼婆娑,“大師,多虧了你的提醒,我才發現我的女兒離我這麼近。”
天涯海角他都去過,卻沒想到女兒跟他在一個城市。
昨天,李大爺聽了林溪的話,整晚睡不著覺,第二天一早拉著老伴去菜市場。
他走的很慢,老伴看見街邊有人賣豆腐腦,不由自主停下腳步,“老頭子,玥玥小時候最喜歡吃豆腐腦。”李大爺歎了口氣,“給我們來三份。”
張月沒有抬頭,“甜口還是鹹口?”
李大爺下意識回:“兩份甜口,一份鹹口。”
老伴北方人,喜歡鹹口。
李大爺南方人,喜歡吃甜豆腐腦。
女兒玥玥隨了他,也喜歡甜口。
張月很快打包好了,“您的三份。”
李大爺接過,“這裡的豆腐腦一般都是鹹的,很少有甜的。”
張月笑了笑,“我從小在南方長大,南方的甜豆腐腦很好吃,大爺嘗嘗就知道了。”
李大爺一驚,仔細看她的五官有幾分像老伴。
他聲音發抖,“孩子,你今年多少歲了?”
張月覺得莫名其妙,“三十五,怎麼了?”
李大爺又問:“你的父母呢?”
張月苦笑了下,“那兩人不是我的父母,總是吵架打人。我記得我家門前有兩棵大樹,我的名字中有一個月字,爸爸媽媽對我很好,還有三個哥哥……”
她說到這,李大爺和老伴早已淚流滿麵,“我的女兒啊……”
李大爺趕緊解釋了一番,拉著張月去做親子鑒定。
儘管結果還沒出來,但他覺得張月就是他的親生女兒。
李大爺看向林溪,“大師,如果沒有你的提點,我不知道此生還能不能見到玥玥,太謝謝大師了。”
林溪道:“大爺是有福之人,我收錢辦事而已。”
李大爺和老伴又感謝一番,帶著張月回家。
這下子,圍觀群眾熱情高漲,林溪這邊圍的水路不通。
另一邊街頭,德道堂的錢富貴眯眼打量,“那邊怎麼回事?人都去哪了?”
黃毛小夥:“錢大師,聽說那邊來了一位有小姑娘,大爺大媽們全去找她算命了。”
“同行搶生意!”
錢富貴冷哼一聲,“來之前,不打聽打聽我錢半仙的名號?!”
黃毛小夥提議,“錢大師,我們去試試她的本事。”
錢富貴一腳踹過去,“你去個屁!你這張臉,這條街上的哪個大爺大媽們不認識?你去丟我們德道堂的臉還差不多!”
錢富貴眼珠子直轉,“去找個麵生的人,試試那個小丫頭的底細!”
黃毛小夥連連點頭,“錢大師果然高明。”
喜歡傅總,您夫人又又又去擺攤算命了人又又又去擺攤算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