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!”林希連忙渾身發力,隻聽身周的冰龍發出“呲磕磕”的脆響,卻竟然愣是不斷!眼看水靈邪一步步走近,林希心頭一緊,連忙放出虛能,渾身黑芒即刻化為紅芒,兩條冰龍隨之融化開來!
水靈邪笑道:“馬兄,彆掙紮了!”著便飛撲過來,人還未到,香風已經先至!
林希連忙著地向後一滾,避開了水靈邪這一撲,他停穩開口道:“水兄,你這又是何必呢?”
水靈邪揚手打出一團冰霜,將房門凍住,微笑道:“彆叫我水兄,叫我靈邪。”罷身形忽然如同鬼魅一般飛竄過來,林希連忙翻著跟頭跳在花板上,順勢發力彈向房門,開口道:“水兄,如果你肯以真麵目示人,我敢肯定一定會有很多人來追求你的!”著便放出虛能將凍住房門的冰霜融化。
到這裡,林希轉頭看了看水靈邪,卻見她已經在花板上凝結出一個冰霜繩子,正抽泣著用下巴往繩子上套。
“哎呀!”林希不由抹了把汗,連忙彈指將繩子擊碎,道:“水兄,你何苦這樣啊?”
水靈邪抹著眼淚道:“我們族中女子這麼淒慘,這樣你都不願意幫我,我還不如死了算了,哇!”著便嚎啕大哭起來。
擎石不由在林希腦海裡道:“我去,這麼清秀的一個美人,怎麼哭起來竟然是這個樣子!如果是老夫的話……”
‘絕對會馬上大力的抱緊她對不對?’狂沒好氣的接口道。
林希在門口沉默了一會兒,開口道:“對不起。”罷便拉開房門走了出去。
回大廳途中,林希拍拍胸脯在腦海裡道:‘我去,剛才不開掛就**了,可怕!’
擎石沒好氣地道:‘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奇葩,才會出這種話來?老夫真的服了!’
而房間中水靈邪緩緩停止了抽泣,她抹著眼淚站起,搖身一變,重新變回了男子的模樣,就在這時,界無雙的聲音出現在了他腦海中:‘馬如龍怎麼這麼快就跑了?情況怎麼樣?’
水靈邪將剩下的眼淚擦乾,回道:‘他不答應。’
‘什麼?’界無雙頓時嘶聲道:‘這樣特麼的他都不中計,他到底是不是男人?可惡!簡直是八嘎!’
水靈邪道:‘看來美人計真的對他無效,他的心裡隻有他老婆。’
站在另外一個房間中的界無雙,嘴角已經撇到了下巴上,在腦海裡厲聲道:‘一定要查出來他的老婆到底是誰!是不是那個叫吳戰的?瑪德,怎麼會有人對這種肥婆情有獨鐘?’
水靈邪歎了口氣道:‘我見過吳戰的真容,她的容貌,無法用語言來形容……’
界無雙冷冷地道:‘那就把這個吳戰乾掉!敢擋我們路的人全部都要死!這個馬如龍的後代我們一定要拿到手!到時候隻要他老婆一死,不愁不會向你移情彆戀!’
水靈邪不由道:‘可是前輩,我認為這個吳戰有些古怪,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好下手的,特彆現在馬如龍已經知道有人對包坎下蠱,肯定會更加防範。’
界無雙道:‘那是當然,沒想到包坎在馬如龍心中竟然比你重要,居然沒有中計而是立馬跑去查看包坎,否則的話隻要我們的蟲遁生效,包坎就會因為過於亢奮而主動去找妖獸送死,哼,原本是完美的計謀,都被這個馬如龍給破壞了!哼!但現在我們絕對不能再出手了,否則很容易被馬如龍發現。哼,既然你們都在同一個宗門,我們有的是時間辦到這兩件事,根本不需要著急,哼哼哼……’
水靈邪緩緩道:‘可是,前輩主動去幫包坎驅除蠱蟲,難道不怕被馬如龍懷疑嗎?’
界無雙得意的笑道:‘我這就叫反其道而行之,因為下蠱之人肯定不會願意自己來拔除目標身上的蠱蟲,我隻要幫他拔除掉,並且裝作元氣大贍樣子,那麼馬如龍就算找遍全船的人,也絕對不會想到是我了,哼哼哼……’他得意的冷笑一陣,忽然又嚴肅地道:‘但你現在絕對不能再使用從血脈獲得的穿牆術了,否則即便蠱蟲不是你下的,馬如龍一樣也會懷疑是你殺了房丹煉,知道嗎?’
水靈邪低頭道:‘是!前輩!’
界無雙的聲音緩和了下來:‘水靈邪,以你的血脈之力在族中都是拔尖的存在,隻要你為我們儘力做事,將來你的好處數之不儘,可不要動歪腦子,知道嗎?’
水靈邪低頭道:‘是!前輩!’
與此同時,林希走進大廳,金如仁走過來道:“隊長,我們已經到達大帥旗艦附近了,很快就可以登船。”
林希道:“好。”
不多一會兒,林希便與金如仁來到大帥旗艦上,駱毅正在一間大堂當中等待著他們。
林希與金如仁走進去一看,就見趙子豪也正站在駱毅身邊,正手持一把羽扇,麵帶微笑。
駱毅開口道:“馬兄,你們在妖獸領地當中轉悠了幾,有什麼收獲嗎?”
林希道:“有,我們發現蠻草大王已經成為了妖獸大軍的大帥。”
聽聞此言,駱毅與趙子豪對視了一眼,轉頭看向林希道:“除此之外,你們有沒有查到妖獸大軍布置眼線的法門?”
林希道:“這倒是沒有,我們走得匆忙,並沒有查明此事。”
駱毅道:“我們從妖獸臥底口中已經知道,蠻草大王不僅沒有死,而且還成為了大帥,隻是暫時沒有出現而已,所以我早已做好了應對蠻草大王的準備,因此,這並不算是重要情報,我們現在迫在眉睫的事情是妖獸大軍已經掌握了我們的動向,現在我們停留在這一片山脈已經接近五了,再拖下去後果不堪設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