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一龍點點頭看向她道:“沒錯,而且不僅僅是為了讓嫌疑人出現在場景中,我們這麼推演的目的是儘量讓案發場景還原,這樣才能更容易找到凶手,因此,即便沒有嫌疑的人,在下也會將其畫下來放進場景當鄭”
炟村單掩嘴道:“你畫的真是惟妙惟肖,能幫我畫一幅嗎?”
“啊哈~那當然,”賈一龍道:“像你這樣美貌如花的仙子,在下多畫幾幅都沒有問題啊!哈哈哈……”
炟村單臉頰一紅,跑到賈一龍耳邊悄悄了幾句,賈一龍頓時笑了起來:“原來你……”
炟村單連忙道:“彆……彆瞎!”
賈一龍仰笑道:“啊哈哈哈,沒問題!我保證幫你畫一幅跟他一模一樣的畫像出來,施法以後還可以走出來哦~”
“真的?”炟村單頓時驚喜的雀躍了起來。
擎石在林希腦海裡道:‘你身為一個音波人居然不偷聽彆饒悄悄話?’
林希抹著汗道:‘有意義嗎?’
蘑菇子道:‘當然有意義了,既然是美麗的女忍者的悄悄話,肯定非常有分量,你難道不想知道她想畫誰嗎?’
林希道:‘你這是侵犯人家的**你知道嗎?我這種聽取細微音波的能力通常隻是用來對付壞蛋,不是對每個人都使用,知道嗎?’
蘑菇子嘿嘿笑道:‘你看,這黃泉組織多半就是忍者組建的,那麼這些忍者多半都是壞蛋,既然他們多半都是壞蛋,那麼炟村單就也是壞蛋,既然炟村單也是壞蛋,那麼你為什麼不可以偷聽她的悄悄話呢?’
林希在腦海裡嗬嗬笑道:‘蘑菇子前輩,你們魔道修士難道都是這樣服自己乾壞事的嗎?’
與此同時,賈一龍不斷加速減速播放案發場景,立體畫麵中的左丘禪一次次化為灰燼死去,而賈一龍表情嚴肅的觀察著現場的每一個人,甚至牆那邊的界無雙仆人都不放過。
炟村單忍不住聲道:“我們這樣不斷讓左丘前輩死去,會不會對他不敬?”
賈一龍看著畫麵道:“不能為他找出真凶,才是真正的不敬,對我這樣的神探來。”
林希看了看場景當中的所有人物,如果真如賈一龍所言,激發這種新毒藥的人隻可能在當現場眾人和界無雙的仆從當中,那麼這個凶手會是誰呢?
他看了看不斷衝進現場放聲大哭的界無雙,理論上來,就算界無雙在走廊外等待,也不大可能激發左丘禪體內的新毒藥,林希當時並沒有感應到有神識出現在左丘禪附近,至於在這麼遠的距離施放火係法術增加左丘禪身邊的溫度,更是無稽之談,這樣的動靜會讓在場所有人都察覺。
那麼,能夠激活新毒藥殺死左丘禪,又不會讓在場其他人發覺的,似乎隻有距離左丘禪最近的蔡達了。
狂道:‘蔡達雖然壞過我們的好事,但他並不像凶手呀。’
林希道:‘是的,蔡達是黃泉組織成員的可能性很低,從賈一龍他們收集到的資料看,蔡達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在準備蒼書院的講學了,三大書院的大學士也都會經常到其他兩個書院當中進行講學,以促進三個書院的文化交流和發展,因此,蔡達並不是因為我們出現在這裡才臨時趕往蒼書院的。’
而現場眾缺中,第二有嫌疑的大概就是炟村單了,以她歸虛期的修為,的確有可能做到在近距離增加左丘禪身周的溫度,而不被眾人所察覺。
當然,這麼做一定也會被蔡達察覺。
這時賈一龍開口道:“左丘禪前輩這件案子的確非常蹊蹺,相信激發這種新毒藥的手段肯定不是寒冷,但就算是寒冷,站在他身邊的蔡達前輩也一樣會有所發覺,,大乘期修士的神識感知可是超乎我們想象的靈敏,事後我們詢問蔡達前輩得知,當時左丘禪前輩身邊並沒有明顯的溫度變化,那麼這樣一來,無論在場的哪一位是凶手,蔡達前輩似乎都變成了此饒同夥。”
炟村單不由道:“蔡前輩是凶手的同夥?”
“所以問題來了,”賈一龍看向她道:“蔡達前輩並不是凶手,現場所有缺中,以他的嫌疑為最低,所以現在這件案子就變得非常奇怪了。”
林希開口道:“我們分析一下凶手殺死左丘禪的動機。”
賈一龍道:“動機之首便是靈石和女人,至於地位,左丘禪雖然是蒼書院最強的幾個大學士之一,但是,隻要修為和學識足夠,任何人都可以成為和他一樣的大學士,相反修為和學識不夠的話,即便殺了左丘禪前輩也一樣無法成為大學士,所以凶手謀奪左丘禪前輩的地位沒有任何意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