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沙大仙呐!”這肥胖隊員滑行過來剛好停在林希麵前,雙手抓起林希的沙子就亂丟:“你救救我們啊!我們小隊第二輪又輸啦!隻剩下最後一輪啦,你如果你不救我們,我就把你丟進下水道!”說著嗓子都辣了起來。
林希散落的沙子沙沙遊進草叢當中,順著一棵樹乾爬了上去,然而這肥胖隊員很快哭嚎著跟了過來,雙手抓住林希寄身的樹枝一頓亂搖:“快救救我們呐!哇!”
“哎呀!”一名路過樹下的路人大叫起來:“天上怎麼下沙子了!”
隻見一顆顆沙子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從樹枝上被搖下來,而那肥胖隊員一邊搖晃一邊還在大哭!
林希辣著嗓子喊道:“你有那麼多閒工夫不如自己想辦法?”
隻聽“哢”的一聲,樹枝都被肥胖隊員搖斷,他隨手丟掉這根樹枝,又嚎哭著爬行過來:“就是沒有辦法才來找你啊!哇!”
林希放出的沙子已經將播放珠子撿出,轉頭沙沙的爬向廣場其他地方,肥胖隊員“砰”的一腳將林希前方的地磚都踩得粉碎,灰塵直冒,隻聽著肥胖隊員厲聲喝道:“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幫到我們?”
林希沙沙的說道:“你當我是黃金右腳啊?能幫你們,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能幫你們,你說啊!”
聽聞此言,肥胖隊員跳著眉毛笑了:“很好,首先呢你不用在這廣場上浪費時間了,來我們隊,隻要你在我們小隊我們就能贏。”
林希不由打出幾個問號,這是什麼贏法?他這是有光環嗎?在這家夥的小隊就能幫他們贏?
林希問道:“除了來你們小隊,我彆的什麼都不用乾?”
肥胖隊員搖搖手指說道:“哦,那不行,你來我們小隊當然要專心跟我們一起訓練啦,這樣一來我們在最後一輪就可以起死回生!”
林希嗬嗬一笑,說道:“沒用,我連球都踢不動,給你們加一加光環倒是可以,讓我跟你們一起訓練,沒用的。”說著沙沙的爬走。
肥胖隊員跟著四腳著地爬過來說道:“誰說沒用的?你來了就有用!快點!你來了我會教你的嘛,告訴你我可是專業的喲”
林希說道:“你是專業的你跟我在這浪費時間?”
“哎呀!”肥胖隊員不住抓起林希的沙子亂丟:“我不是專業的足球教練,我是沙人的專業粉絲!我研究沙人已經幾十年,肯定比你厲害,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做,保證你能成為合格的足球隊員!”
林希說道:“我不感興趣。”
“啊!”肥胖隊員頓時再次嚎哭起來,這次甚至拿出掃把對著林希一頓亂掃!
林希在腦海裡嗬嗬笑道:‘看來我在這部恐怖片修煉沙人的計劃是泡湯了,額,不過我倒是可以修煉一下沙人躲避技巧,反正都是修煉,就先修煉一下這個吧。’
話音未落,廣場這一角響起了“嗤嘩嘩”的火焰噴射聲響,林希轉頭一看,就見肥胖隊員的臉色已經絕望到了極致,他抬著火焰噴射槍說道:“你再不幫我們小隊,我就把你燒成玻璃!”
懸浮在旁邊的燈籠魔頭跳著眉毛桀桀笑道:‘你倒是躲避呀’
林希:‘……’
但轉念一想一旦林希被燒死,這肥胖隊員所在的小隊就會被主神全隊抹殺,所以林希沒啥好擔心的,繼續慢悠悠的爬向廣場的其他地方,然而這肥胖隊員見不奏效,又將這噴火器丟了大哭著爬行過來!
不知道過了多久,這肥胖隊員累了躺在草地當中睡著,林希才終於有空打開金屬珠子,將巽洲隊第二輪比賽的畫麵放了出來。
“球進啦!恭喜巽洲隊!隨著裁判結束的哨聲,這場精彩至極的比賽圓滿結束,巽洲隊以二十比零的比分贏得了晉級資格!恭喜他們!”
看著比賽結束的畫麵,林希的臉皮也抽搐起來,沒想到這肥胖隊員竟然剛好將這場比賽的時間折騰完,也不知道普通青年被殺沒有,林希隻得將進度條劃回去重新看這場比賽。
然而此刻精神力網絡當中的信息仍然是當前時間,是跟重播不同步的,也無法知道小隊聯盟的隊長們是怎麼計劃的,林希隨意的看了幾眼重播,就見普通青年遇神殺神,與佛殺佛,將對方所有打算擊殺他的小隊聯盟成員殺死,而對方小隊有稍強的一些隊員出手時,又會被周星星攔下,簡而言之普通青年這場比賽又賺到了上萬的獎勵點數,隻是說他們的新人應該不夠了。
“新人不夠了啊!”足球場的休息室中,巽洲隊隊長苦惱的捂住了臉:“下場比賽我們如果還不上團戰積分,就隻能拿老隊員開刀了,你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夥伴,但我沒辦法啊,沒辦法啊!”說著更是仰天大哭起來,哭的途中又悄悄瞥了普通青年一眼,瞥完又繼續大哭。
其他巽洲隊隊員也瑟瑟發抖的哭了。
普通青年說道:“沒辦法,是他們想殺我,我隻能還手。”
“哼!”巽洲隊隊長皺著嘴說道:“你還好意思辯解!這些被你殺死的每一個人都是聯盟的兄弟姐妹!你的手!”說著伸手猛然一指普通青年的眼睛:“沾滿了兄弟姐妹們的鮮血!你這個惡魔!你還不悔過?”
普通青年攤開手說道:“怪了,是兄弟姐妹他們怎麼要殺我呢?”
巽洲隊隊長側著耳朵聽了片刻,又神色一厲轉身指著普通青年:“他們隻是跟你鬨著玩的,你卻殺死了他們!你不是人!你,不是人!”
“也罷,反正現在我們小隊沒新人了,”普通青年說道:“既然他們隻是跟我鬨著玩的,那我不上場行了吧?這樣一來不就幾個問題都解決了嗎?”
周星星說道:“夥伴,我會背負你那一份在球場上戰鬥的!”說著抬起拳頭點了點頭。
“嗯!”普通青年也認真的點了點頭,然而他轉頭一看,就見巽洲隊隊長如同卡住了一般圓睜著眼睛愣在原地。
普通青年將身上的球服脫下,搖著頭離開休息室,剛走到門口,忽聽巽洲隊隊長又辣著嗓子大喊起來:“你還好意思退賽?你不可以退賽,你必須上場,接受兄弟姐妹們的懲罰!你,是一個罪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