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路返回,離開寒雪城,二人進入冰川通道。/br葉鴻靈又將通道出口冰封,再從冰洞通道內,返回至冰川峽穀入口處。/br二人停下身形,穀魚搬回那些切割的冰塊,堵住冰洞入口。/br葉鴻靈再次出手,釋放一絲太一神水,冰封入口處。/br等她冰封結束,穀魚隻見入口處,又恢複如初,再不見一絲切割痕跡。/br對二人而言,得到太一神水,也算莫大機緣。/br寒雪城,除那名太古前輩外,全城空無一人。/br城中又無任何寶物,說明城中古人們,皆是有備撤離。/br而那名太古前輩,能在危急時刻,還不忘讓全城人,安全撤離。/br其心之善,又有幾人能做到,這便值得二人尊敬。/br所以二人,也不願有人,再尋至此處,進入寒雪城。/br以免破壞寒雪城,寒雪城也是文明遺跡,就讓此城,永遠陪伴太古前輩。/br至於傳說中的冰雪女王,到底是不是那太古前輩,已無法考證?/br寒雪城那些古人,究竟去了何處,隻有時間長河可知,二人也不得而知?/br離開冰川峽穀,二人並未著急趕路,一路慢行,一路修煉。/br葉鴻靈剛突破至九境初期,除穩固修為外,她還請時常教穀魚。/br求教關於元神,以及修煉大衍神訣,那些相關經驗。/br葉鴻靈見過穀魚元神,知其元神強大,以及修煉大衍神訣好處。/br穀魚自然傾囊傳授其經驗,甚至再次分離元神,放出一個元神,至體外。/br讓葉鴻靈觀察,而體外元神,已是紫金藍綠色,如真人大小。/br元神凝實如真人,唯一不同,便是元神衣服,太過花哨。/br可對於葉鴻靈而言,元神凝實如真人,已是元神修煉大成。/br葉鴻靈見過爹娘的元神,對比穀魚元神,凝實程度,比穀魚元神差太多。/br再從穀魚口中得知,其泥丸宮,已似星辰大海,浩瀚無比。/br而葉鴻靈元神,還是模糊不清,其泥丸宮內,卻隻有一片陸地與湖泊。/br葉鴻靈相比其他修士的泥丸宮,她的泥丸宮,已算很大。/br葉鴻靈的元神與泥丸宮,遠超許多修士,她修煉已算頂尖資質。/br相比穀魚,葉鴻靈的元神和泥丸宮,就像大人與嬰兒,不是一個等級。/br而穀魚才突破至八境巔峰期,修為不如葉鴻靈,就有如此強大元神。/br她隻能認為穀魚,就是個修煉變態,其他語言,無法比喻其修煉資質。/br穀魚講解元神,以及大衍神訣,全部修煉經驗。/br葉鴻靈吸收經驗後,再修煉大衍神訣,更加得心應手,順暢許多。/br一路返回,借著修煉,放慢行程。/br情侶之間心思,不用表明,各自心知對方。/br相依相伴,二人希望返回之路,更長一些。/br二人達到碧籮穀,既未進入魔羅城,又未進入喀巫城。/br圖經碧籮穀,二人並未發現,最新戰爭痕跡。/br那處封印巨妖樹藤的深坑,仍然存在,四周並未發現屍體,二人放心離開。/br北幽國與雪螺國,各處城鎮,二人都未進入。/br葉鴻靈隻想二人世界,不想去俗世之處,也不想浪費時間。/br隻想清清靜靜,二人單獨一起,穀魚隻好隨她,隻要她高興就好。/br返回之路,相比去寒冰城,二人回程速度,顯然慢上許多。/br等二人進入西蕃國邊境,半個多月過去,已是新的一年開啟。/br燕統二十九年,正月十六日,巳正時分。/br此時二人,依然人心惶惶,從戈壁灘穿出。/br前方一大片七彩土丘,正是億萬年來,形成的丹霞地貌,非常壯觀。/br突然一隊數百人的騎軍,從土丘下方,一處穀內,蜂擁而出。/br片刻之間,衝向二人,數百騎軍,手持各種兵器,立刻圍住二人。/br二人鎮定自若,站於包圍圈中,並未出手。/br四位騎兵,翻身下馬,又從馬上取下繩索。/br立刻上前,不由分說,便要捆綁二人。/br還未等四人,觸碰到二人,陡然之間,四人飛起,同時摔向數丈外。/br等四人落地,已是口吐鮮血,慘叫連連。/br原來是葉鴻靈,身體微震,真元外放,四人便被震飛。/br數百匹戰馬,驚叫嘶吼不已,同時連連倒退。/br有些戰馬,受此驚嚇,突然嘶吼立起。/br馬背上許多騎兵,正樂嗬嗬看戲,並未抓緊韁繩,便被戰馬,甩落馬下。/br上百名騎兵,摔得七零八落,躺地一片。/br不管是馬上,還是馬下,還是被震飛,那些騎兵們,無比驚恐,向後退去數丈。/br就連戰馬,也是大氣不敢出,再不嘶吼,無人敢直視二人。/br經此一事,數百騎兵皆知,二人必是高級修士,剛才行為,已觸犯二人。/br以剛才一震之威,彆說數百騎,就算上千人,也不夠人切瓜片刻。/br便是數萬騎軍,若無高級修士隨軍,二人於軍中,來去自如,也會毫發無傷。/br剛才數百騎軍,囂張行為,穀魚便知他們,不是什麼好鳥。/br此隊騎軍,平時行事,肯定囂張跋扈,習慣之極。/br葉鴻靈不出手,穀魚也會出手,給他們一些教訓。/br讓他們知道,以後再行事,也能收斂一些。/br對於他們,是否記恨於心,穀魚並不在乎。/br此時穀魚,有些疑惑,為何在此設卡,隨便抓捕路人?/br穀魚運功輕聲道:“那位官爺,出來回話,為何無辜抓捕我二人?”/br所有騎兵,齊刷刷看向正中央,一名將領。/br那名將領,忐忑不安,趕緊下馬。/br硬著頭皮,小跑至二人身前,撲通一聲跪下,連忙猛抽自身臉部。/br一邊求饒,一邊解釋道:“倆位仙師饒命,是小人帶兵無方,還請海涵,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,下有妻兒,也是奉命行事,小人給您二位,賠罪了,賠罪了……!”/br穀魚突然一腳踢飛他,又伸手一吸,憑空抓住其衣領。/br猛然摔於腳下,卻隻傷其表麵,並未重傷於他。/br這名將領口吐鮮血,早已小便失禁,流於一地。/br其他數百名騎軍,同樣嚇傻,一個個趕緊跪地求饒,連喊仙師饒命。/br穀魚上前一步,右腳抬起,一腳踩住那名將領的頭部。/br他才輕聲道:“今日你等行為,若碰上凶狠修士,早被殺光。今日你等,若碰上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,便是百姓遭殃。算你們走運,碰上我們,隻給你們一些教訓。也是為救你們的性命,以免日後,囂張跋扈,被人斬殺。同樣也是警告你們,切勿欺壓百姓,早晚會遭報應,好生回話吧!”/br穀魚警告他們,至於今後,他們能不能收斂,看他們自己,說完鬆開右腳。/br那名將領,不敢起身,嘴角流著血絲,連連磕頭。/br連忙說道:“小人再不敢了,多謝仙師饒命,我們也是奉命,盤查過路人。也因西蕃國邊境內,有兩個部族,以及五名官員全族,先後鬨瘟疫死絕。朝廷派人詳探,懷疑有人施展邪術,危害百姓。”/br經穀魚細問才知,原來西蕃國,最北邊境內,有兩個部落。/br一個部落,名為圖於卡旗部落,另一個部落,名為木於卡旗部落。/br一個月前,兩個部落中,先後有人,得病去世,開始並未被人發現。/br等兩個部落,得病死亡之人,數量增加。/br才引起兩個部落,各自族長重視,並上報朝廷。/br朝廷派遣禦醫,以及宮中供奉修士,前住兩個部落。/br同時朝中下令,就地駐軍,立刻封鎖兩個部落,不許部落之人,隨便出入。/br待禦醫與供奉修士一查,才知是瘟疫,多方查找瘟疫源頭。/br卻是兩個部落,各自飲用水源,出現問題。/br而兩個部落所有人,一直飲用此水,體弱多病者,率先病發而亡。/br緊接著兩個部落中,那些體質強者,開始病發身亡。/br而少數部落中修士,因修為並不高,中瘟疫後,並未立刻病發死去。/br可就算等到禦醫,以及供奉修士出手,也未能救得一人性命。/br因瘟疫發作,死亡極快,連禦醫與供奉們,也束手無策。/br隻能眼睜睜,目睹一個個部落之人,病發慘死。/br不到半個多月,兩個部落所有人,全部死絕。/br至於此次瘟疫,到底是天災,還是**,不得而知?/br知此事件的西蕃人,眾說紛紜,已傳遍朝野上下。/br有人稱兩個部落,是自作孽,遭此天譴,也有人稱,是遭人報複暗算。/br更有甚者,偷偷宣傳,稱宮中不仁,天神懲罰,總之各種謠言四起。/br西蕃國宮中,皇帝頭疼不已,請求魔雲宗與薩滿教,派人詳查。/br兩宗派出煉丹宗師,出麵調查,至兩個部落一查,得出結論,是人為釋放瘟疫。/br西蕃國朝廷,聚全國之力,以及兩大超級宗門,出人又出力。/br可查來查去,皆是查無所獲,更彆提找出幕後之人。/br隻能由兩宗帶隊,處理兩個部落,所有屍體與水源,斬斷瘟疫蔓延。/br事過十數日,也未查出結果,也未發生瘟疫慘事,此事也就不了了之。/br那知蔡布州,太守大人與四位實權官員,五人府中,都有人得病死。/br緊接著五人府中,包括本人在內,各自家人、家丁、護衛、丫鬟等。/br五府上下,全部相續死去,無一活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