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處地方,就算有人失蹤,數日之間,也不會被人發現。/br到達北晉國東北邊境,穀魚最先落腳點,便是丟失人口最多的東邑城。/br此城連續五日,接連失蹤數十名乞丐。/br第六日一早,有一名老乞丐報案,其孫丟失。/br官府追查核實,才知城中,已有數十人丟失。/br穀魚一直未易容,仍用真名,進入東邑城內,尋找客棧開房。/br東邑城隻是縣城,城池並不大。/br穀魚日間,在乞丐所居場所,尋找線索。/br穀魚夜間,便在客棧,釋放元神,監視所有選定的場所。/br穀魚當夜監視,沒有發現異常,也沒發現有乞丐,被人掠走。/br他倒是發現許多修士,躲藏於暗處,監視全城各處。/br穀魚便知,皆是與他目的相同者,追查此事之人。/br第二夜元神監視,同樣一無所獲,穀魚仍是耐心監視。/br直到元神連續監視五日,穀魚仍然毫無所獲。/br城中也無人上報官府,有人員失蹤,穀魚得知後,隻得放棄。/br穀魚接連選定三座城市,皆是失蹤人口最多城市,一一進行監視。/br穀魚監視三座城市,也如東邑城一樣,一無所獲。/br就連作奸犯科,偷雞摸狗者,好似突然消失一般。/br穀魚監視數日,也未發現線索。/br穀魚將北晉國東北邊境,方圓數百裡,失蹤人口最多地區,監視一遍。/br無論是城市,還是村鎮,穀魚監視時,都是細心探查一遍。/br然而探查一遍,毫無進展,他也沒找到有用線索。/br穀魚隻能改變策略,離開北晉國邊境,進入班羅國。/br他沿著東北方向,繼續尋找線索。/br穀魚搜尋最大優勢,便是擁有強大的元神。/br穀魚利用元神,每次搜尋範圍,相比其他修士更廣,更加方便快捷。/br搜尋數座城市,穀魚發現每座城市中,也有許多修士,暗中監視。/br穀魚不再以城市為目標,反而沿東北方向,一路放出元神,監視那些偏僻村落。/br對於數十裡範圍內,稍有風吹草動,那怕有隱身潛行的修士,元神也能輕易發現。/br就算元神監視村落,穀魚也隻監視一夜。/br隻要沒有發現異常,他會繼續向東北方向前進。/br此種監視方式,穀魚雖然辛苦,但卻大大提高監視目標的數量和範圍。/br穀魚找到失蹤人口線索的機率,也會增加許多。/br燕統三十年,槐月二十一日清晨,穀魚翻過一座山頭。/br他放出元神,查找附近數十裡內,那些偏僻村落。/br元神突然發現,東北方向,十五裡左右,有修士正在打鬥。/br元神專注發現,正有十數位身穿獸皮衣的修士,圍攻一位九境初期,蒙麵紅裙女子。/br十數位獸皮服飾的修士,修為最高者,有九境中期實力。/br其他人皆在九境以下,修為最底者,卻是數位七境巔峰期修士。/br打鬥現場不遠處,正有十數個麻布口袋,好似裝著什麼東西?/br穀魚精神一震,元神懸浮其頭頂,他立刻飛身而起,疾速向打鬥處趕去。/br當穀魚趕到時,並未莽撞出手,而是隱秘身形,潛行躲入林中觀看。/br穀魚元神放出神識,探查十數個麻布口袋,竟是十數位昏迷之人。/br十數人皆被捆綁手腳,口中塞入麻布,縮身在麻布袋中。/br而那紅裙女子,一身是血。/br周圍六名獸皮服飾的修士,倒地不起,已無氣息。/br穀魚見此,便知六人,是被紅裙女子斬殺。/br此時那紅裙女子,被那九境中期修士偷襲。/br那修士還時不時放出毒蟲,或者毒蛇,配合偷襲紅裙女子。/br而那紅裙女子,早已露出心力不支的疲態。/br此女眨眼間,揮手剌出數十劍,抵擋周圍攻擊。/br那紅裙女子,突然一劍斬出,十把白色真元長劍飛出,剌向周圍十位修士。/br她剌出瞬間,看也不看,轉身全力快速剌出一劍,剌中一位八境中期修士。/br她立刻抽出長劍,猛然向左一抽,抽中另一位修士的左肩。/br那紅裙女子趁機借力,從那修士左側,飛身逃走。/br此女身形還未落地,一條碧綠毒蜥,扇動肉翅,瞬間攻向她。/br那毒蜥快如閃電般,飛身咬向紅裙女子的麵門。/br與此同時,那九境中期修士,右手一杆花槍,剌向女子後心。/br此時那紅裙女子,身在空中,卻有些慌張。/br她仍是揮劍,斬向碧綠毒蜥,又拚命施展身法,向右閃身逃去。/br碧綠毒蜥右爪與長劍相擊,毒蜥被斬飛,此女躲過毒蜥。/br可身後花槍槍尖,離其後心半尺處,她已無法躲避。/br突然一道身影閃身而至,左手一把抱住紅裙女子腰身,右手長劍同時斬開花槍。/br紅裙女子,被那道身影,及時救下。/br她還未反應過來,已被那道身影,拋向身後數丈外。/br那身影揮動長劍,快如閃電般,一劍拍中那九境中期修士右肩。/br直接將其拍飛,那九境中期修士,向左摔出數丈外。/br還未等他身形落地,那身影已殺向其他獸皮修士,速度奇快無比。/br那身影揮劍如切瓜,十數息間,其他獸皮修士,皆被其斬殺,陸續倒地氣絕而亡。/br那九境中期修士,摔落在地時,見此慘狀,順勢又滾出數丈。/br他拚命飛身而起,向東北方向,快速逃去。/br紅裙女子,正要飛身追趕,卻被那身影伸手攔住,原來正是穀魚。/br他輕聲說道“彆追了,讓他逃走,一會自會找到他!”/br“你是穀魚?”紅裙女子一聽聲音,突然驚喜問道。/br“姑娘是那位,怎麼認識在下?”穀魚有些驚訝轉身,看向女子。/br“有了新歡,忘了故人!”紅裙女子有些不高興道,連忙摘下麵紗。/br“納蘭姑娘,怎麼是你,你怎麼在這?”/br穀魚一看,正是納蘭明月,也是一驚,連忙問道。/br“發現不是紅顏知己,是不是很失望啊?”納蘭明月沒來由,有些吃醋道。/br“納蘭姑娘,彆開玩笑了,我們先救人!”/br穀魚有些尷尬,說完之後,轉身向麻袋處走去。/br穀魚被葉鴻靈和紀雨馨,沒來由的醋意,冷嘲熱諷過無數次,他早已習慣。/br他見納蘭明月,也如此這般,連忙施展轉移**,轉身先去解救麻袋中人。/br此時納蘭明月,絕美臉頰一笑,露出一對酒窩。/br她暗自微笑,隨他一起,放出麻袋中人。/br二人一一解開昏迷中人的穴道,一共十六人。/br有老有小,有男有女,年齡不一。/br等他們蘇醒,經穀魚一問,才從一名老者口中得知,他們本是西柳村人。/br西柳村也不遠,離此十裡地,一個偏僻的村落。/br今日寅正時分左右,老者被一位獸皮服飾之人,闖入家中擊昏,便一無所知。/br等老者再次醒來,見到之人,便是穀魚和納蘭明月。/br見問不出有用信息,穀魚再三安慰一番老者,以及那些驚恐的十五人。/br穀魚又給他們些許銀錢,讓他們獨自回村,好好生活。/br十六人不知所措,千恩萬謝後,仍是心有餘悸般,拿著銀錢,一起離開。/br等他們離開後,穀魚立刻上前,翻找那些被殺之人的全身。/br對於值錢東西,穀魚全部搜走,卻未找到身份信息物品。/br他倒是找到許多毒物,連同屍體一起,被他釋放出的一絲太陽神火,瞬間點燃。/br辦完此事後,穀魚一問納蘭明月才知,她最近一直追查失蹤人口之事。/br她從北晉國,追查至此,也是無意間,發現這些獸皮服飾的修士。/br他們肩扛十六個麻袋,她有些懷疑,便上前攔住詢問,卻聽不懂對方語言。/br一群人見此,不由分說,一起圍攻她。/br她才與他們,打鬥在一起,直到穀魚救下她。/br納蘭明月詢問穀魚,為何放走那名九境中期的修士?/br穀魚解釋聲稱,放長線釣大魚,納蘭明月便知穀魚放人目的。/br等屍體燒成灰,穀魚揮手之間,大火變成一絲火焰,消失在右手內。/br此時穀魚轉身,向那九境中期修士,逃走的方向追去。/br納蘭明月見此,豪不猶豫,緊隨其後,飛身追去。/br二人一路飛身前行,穀魚並未全力追蹤那人。/br納蘭明月有些好奇,詢問穀魚,就不怕追丟人嗎?/br穀魚隱瞞元神追蹤之事,聲稱那名修士,已被他暗中施放藥粉,肯定不會追丟。/br二人不緊不慢,一邊追蹤,一邊小聲閒聊,多數是納蘭明月在問,穀魚回答。/br都是關於穀魚,從小到大生活,所在宗門,以及如何認識,倆位紅顏知己等事。/br納蘭明月所問,皆是無關緊要之事,穀魚也未隱瞞。/br穀魚將牧邊城生活,以及到達燕京城,一些能講之事,簡單講述一遍。/br他並未講出不老書院弟子之事,隻稱是天塵宮弟子,在天塵宮修煉。/br至於和葉鴻靈,以及紀雨馨相識,穀魚也未多講。/br他隻稱下山曆練中,隻是偶遇相識,簡單講述,搪塞一番。/br當初在仙靈宗秘境中,納蘭明月認出穀魚身份,卻並未揭穿穀魚。/br她也未向任何人,提及餘果,是穀魚易容的假名。/br在神隕穀內,穀魚、葉鴻靈、紀雨馨,救下納蘭明月等人。/br那時穀魚,又被弘焰奪舍,一直昏迷不醒,納蘭明月也未認出穀魚。/br所以一路上,納蘭明月和穀魚,閒聊較多的事,還是仙靈宗秘境,那些曆練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