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四人離開山穀之後,鬥篷女便支付了剩下的酬金,隨後與眾人告彆,各自踏上了不同的道路。
胡迪心中有些依依不舍,但他並未表露出來,隻是默默地看著鬥篷女的背影消失在遠方。
然而,他們分彆沒多久,路上便出現了變故。一隊十餘人的騎兵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,攔住了去路。這些人大部分是魔族人,其中還夾雜著一兩個獸族。他們身穿鎧甲,手持武器,氣勢洶洶,顯然來者不善。
攔路隊伍的領頭隊長高傲地坐在馬上,他冷冷地問道:“號角在不在你們身上?”
“號角!”小飛等人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圖。
“你猜呢?”小飛回應道,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。
領頭的隊長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:“哼,跟我玩套是嗎?沒關係,我可以從你們的屍體上慢慢找。”在隊長殘忍的笑容中,他身後的手下仿佛猛獸般蜂擁而上,直衝向小飛三人。
這些騎兵,坐在高頭大馬上,來勢洶洶,速度極快,仿佛連風都被他們撕裂。
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,伊娃卻隻是輕蔑地一笑。她的雙眼突然一瞪,瞳孔變成了蛇一樣的豎眼,一股強大的氣息隨之爆發。這股氣息,對於對方的人來說,如同泰山壓頂,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;而對於那些馬匹來說,則完全是一種恐怖的存在。它們被嚇得直立而起,有些跑得快的甚至直接翻滾在地,塵土飛揚。大多數馬匹受驚後逃走了,但也有一些訓練有素的馬匹沒有遠離,而是在不遠處徘徊,它們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。
隨著馬匹的摔倒,騎馬的人自然也未能幸免。許多人都從馬上摔了下來,有的滾落在地,有的則被馬匹壓在下麵,痛苦地哀嚎著。這一刻,原本氣勢洶洶的攻擊,瞬間變得混亂不堪。
小飛眼見時機成熟,猛然大喝一聲:“動手!”話音未落,他已揮舞起那把噬血骨劍,如猛虎下山般殺向那些墮馬的敵人。劍光閃爍,如同死神的鐮刀,每一次揮舞都帶走一片血光。
胡迪也不甘落後,提起沉重的戰斧,怒吼著加入戰團。他的斧頭勢大力沉,每一次揮擊都帶著破風之聲,讓敵人膽寒。
那些騎兵雖然訓練有素,但在馬匹受驚、混亂之際,許多人還是從馬上摔落。然而,他們反應迅速,不少人第一時間就爬了起來,拔劍防禦,試圖組織起有效的抵抗。儘管如此,小飛和胡迪的突襲如同狂風暴雨,讓他們措手不及,多人被重創,鮮血飛濺。
特彆是被小飛的噬血骨劍砍中的敵人,傷口深可見骨,鮮血如噴泉般湧出,即使敷上傷藥也難以止血。那把骨劍似乎蘊含著某種邪惡的力量,讓受傷者的生命力迅速流逝。
對方領頭的隊長見狀,眼中閃過一絲惱怒。他大聲喝斥:“你們都在乾什麼!簡直丟人!繼續進攻!”他的聲音如雷霆般在戰場上回蕩,激勵著手下們重新振作。
那些手下聽到隊長的怒吼,很快從墮馬的驚恐中恢複過來。他們重新舉起武器,怒吼著向小飛等人發起了新一輪的攻擊。
小飛在剛才的突襲中就已經感受到,這些敵人的防禦力異常堅韌,他們的等級顯然不低。因此,麵對敵人的反撲,他不敢有絲毫大意。他發動了風斬技能,每一招都傾儘全力,劍光如疾風般迅猛而淩厲。
然而,一旦真正交手,小飛立刻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。對方的實力明顯高出一籌,單對單他已經感到吃力,更彆提現在是三對一的局麵。他被迫轉為被動防禦,連進攻的機會都難以找到。
胡迪的情況同樣不容樂觀。儘管他身穿卓越的防具,還開啟了鋼甲技能,但對方的攻擊依然讓他感到了疼痛,顯然無法完全免除傷害。麵對三人的圍攻,他隻能不時釋放斧技,逼退一兩個敵人,以緩解壓力。他的怒吼聲在戰場上回蕩,顯得異常狼狽。
相比之下,伊娃的表現則輕鬆得多。儘管同樣麵對三名敵人,她卻像是在玩耍一般,揮舞著大錘,輕鬆地將敵人擊飛。偶爾使用盾牌進行防禦,她的戰鬥看起來更像是場遊戲。因此,其他尚未參戰的敵人紛紛加入了這邊的戰鬥,敵人的數量從三人增加到了六人。
小飛的情況愈發危急,幾個回合下來,他的身上已經布滿了輕傷。然而,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決然,心中默念:“反正都要受傷,不如拚一拚。”於是,他放棄了防守,開始與對方搏命對攻。
在一次硬受對方一劍之後,小飛猛地扣住對方的劍,反向捅出,讓對方也嘗到了自己的劍鋒。又一次,他在硬受對方一刀之後,直接貼身而上,自下而上斜斬對方一劍。雖然小飛的身上傷痕累累,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,但因為感受不到疼痛,他的戰力並沒有絲毫減弱。
反觀對麵的三人,他們同樣傷痕累累,傷口出血不止,顯然也受到了不輕的創傷。小飛的搏命打法讓他們感到了壓力,他們的攻擊開始出現了破綻。小飛的噬血骨劍仿佛帶著某種邪惡的力量,每一次攻擊都讓對手付出慘痛的代價。
領頭的隊長見自己的手下圍攻了許久,卻依然無法擊倒小飛三人,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憤怒和焦急的神色。他在後方高聲催促著,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:“十幾個九十多級的戰士,連三個雜魚也拿不下。我看你們最近生活都過得太安逸了!回去後都要重新操練!”
就在此時,領頭的隊長突然察覺到一個黑影向自己急速射來,他匆忙俯身躲避。躲過之後,他才發現那竟然是自己的一個手下。而伊娃此時正右手空空,左手卻緊緊掐著另外一個手下的脖子,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,冷冷地說道:“你說誰是雜魚。”
領頭的隊長被伊娃的舉動激怒了,他抽出自己的大砍刀,策馬衝向伊娃,怒喝道:“說的就是你!”他尚未靠近伊娃,便從馬上一躍而起,在空中劃出一個長長的拋物線,一刀狠狠朝伊娃砍去。
伊娃卻顯得異常冷靜,她的左手中猛然發力,那名手下的脖子瞬間被掐斷。此時,領頭的隊長的砍刀已經近在咫尺,但伊娃卻絲毫沒有慌張。她隻是輕輕伸出右手,用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捏,便穩穩地捏住了刀刃。領頭的隊長連人帶刀,就這樣被伊娃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。
領頭的隊長身體在半空中定格,仿佛被冰封一般,無法動彈分毫。他的冷汗如雨下,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