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麼,憑什麼那個家夥能撿到這種彌天大漏。
自己那一對明代青花雙耳瓶,隻給自己帶來了無儘羞辱。
為什麼陳瀚這個窮逼,就能引起全場的震驚。
人群之中。
曲瑤小口微張,表情僵在臉上,此時她雙眼中隻剩下那道年輕的身影。
那一天,在自己碰見他之後,他竟然撿了這樣的大漏。
由於從小耳濡目染,大明宣德官造的佛像價值如何,曲瑤是知道的。
如果品相完好,那是幾百萬沒跑。
可怕的是,他竟然能在裡麵開出舍利和天珠。
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?
陳瀚的樣子,在曲瑤的心中越發的神秘起來。
就連回憶起當天,他對自己說的那句話,都像是一句箴言,如此篤定。
直到現場爆發出驚天震地的呼喊聲,她的心思才被拉回了現場。
但是陳瀚的影子,就像是一枚釘子,釘在了她的心裡。
……
如果說此時最為驚恐的一個人,那就是臟辮。
本來英俊的麵容幾乎扭曲,死死抓著金佛塔的右手,都在不停顫抖。
尤其是陳瀚向他投來眼神的那一刻,臟辮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好在。
陳瀚並沒有工夫和他多做計較。
隻是簡單的掃了他一眼,就把視線轉回了田繼甲身上。
“小陳大師,剛剛我說的,您考慮一下。”
“陸家少爺昨天在至真堂等了您整整一天,真的很有誠意。”
“價格方麵不用擔心,隻會遠遠高出市場價。”
田繼甲開門見山的,就拉著陳瀚說出了來此的目的。陸家不停地催促,已經讓他心急如焚了。
陳瀚並沒有急於答複,而是示意田繼甲稍等片刻。
“田老板,我還有件東西,需要借著這個機會鑒定一下,等我忙完咱們再談。”
說完這句話,陳瀚再次緩步走向了主持台。
他的這個舉動,讓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了。
剛剛這一局,很明顯的陳瀚勝了,難道他還打算上去耀武揚威一番嗎?
“他這是要乾嗎?”
“不就是大家剛剛嘲笑了一下嘛,用不用這麼較真。”
“嗤,小人得誌……”
台下又開始嗡嗡泱泱,傳來各種議論聲。
人群中的曲瑤也滿眼好奇。
坐在最前排的校長李萬成,本來已經笑成一朵花的臉,此刻也收斂了起來,轉頭看向郝書林。
郝書林還沉浸在剛剛那場喜悅之中,並沒有發覺陳瀚的舉動。
急得李校長不停咳嗽。
“老李啊,你這個學生,怕是要剩勇追窮寇啊……”
李萬成身旁的座位上,王長新開口故意點了一句。
此時的王長新,已然沒有了之前的誌得意滿。
他顯然是失算了,沒想到自己學校帶來的民國舍利,竟然碰上了明代舍利。
世間機緣,真是一啄一飲,皆有定數。
李萬成恨不得親自站起身,去攔下陳瀚。
但這個時候的陳瀚,已經跳上了主持台,從滿臉震驚的寧欣楠手裡,拿過了話筒。
“咳,下麵這輪,到我們英才大學出手獻寶了。”
“既然上來了,我就順道,把另一件東西拿出來,讓各位專家給估個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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